有體系架構在,就可以維持一個最低的效率和執行力。只要按照這個體系框架去辦,最次也不會次到那去。
範克勤一人甩過去一支菸,道“這次弄複雜的。”
白豐臺聽罷,點了點頭,道“嗯,這小子本來就是秘密來的,那就讓他‘保密’到底。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只是……”
老齊斜楞了他一眼,道“在科長面前你還賣關子?”
“啊?”白豐臺一怔,隨即笑道“那我那敢啊,卑職只是在想,這小子再怎麼說也是個師參謀長,他不可能獨身前來吧。隨行的人有幾個?這幾個會不會也能做到守口如瓶?”
範克勤擺了擺手,道“他肯定不會孤身前來,可人數也不會太多,他雖然貪得無厭,但畢竟不等於傻子。人數太多的話,反而不利於保密,而洩漏風聲,也是他不想看到的。所以人數不多,攜帶的也必定是心腹中的心腹。”
老齊點了點頭,道“明白,那就是說,可以一道部幹掉。”
範克勤道“對,畢竟是讓他們徹底消失,所以可以用槍,但不侷限於用槍。”
趙德彪這時候抽了口煙,說道“用消音手槍,或者在郊外都行,這樣咱們的自由度更大,也更容易操作。”
“還是像上次一樣?”康昌明道“我是說每個人單純的弄個較為封閉的空間,埋起來?”
範克勤道“這一點等資訊再明確點之後再說,嘉陵江的三岔口我看也不錯,水文局曾經在遷都之前就做過最新一次的測量,一會昌明去查查資料,另外在搞搜船,我們自己也去實地測量一下,水深,流速等等都要掌握。”
老齊點頭,道“明白,科長,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先期準備的?”
範克勤道“上次……我看你們都會開車吧?”
老齊道“是,我們幾個都會。”
範克勤道“很好,那電焊呢?誰會?”
老齊幾個人相互看了看,卻都搖了搖頭,表示不會。範克勤見此說道“沒關係,這方面我來想辦法。”說到這裡,想了想,又道“還有槍支,你們的柯爾特還在嗎?”
老齊帶頭抽出手槍,道“上次在廣州回來,就一直用這個,只不過我的消聲器,在家裡的暗格藏著呢。德彪的跟我的,也藏在一塊。”這時候旁邊的趙德彪點了點頭,證實了這個說法。
不等範克勤接著動問,康昌明說道“我的消聲器在辦公室的抽屜裡鎖著呢,隨時能拿出來。”
白豐臺從兜裡拿出一個鐵管一樣的東西,笑道“我基本都帶著呢。”
老齊問道“你帶這玩意幹什麼?”
白豐臺道“這東西是配套的嘛,萬一有用,直接就用了。”
範克勤也不糾纏,他願意帶就帶唄,一個安局的正牌特工,帶著消聲器誰還能挑出毛病來嗎?於是說道“很好,從現在起,我要求你們都帶上消音器,不一定裝在槍口上,但一定要帶在身上。另外,手套兜裡時刻也要揣著一副。”
老齊幾個同時答道“明白!”
範克勤說道“你們現在拿著測量工具,沒有的話,用繩子,竹竿,石頭等物就可以自制一個簡易的,雖然不如專業的精準,但我們也不用多麼精確就可以了。”
範克勤說的這些老齊幾個人還是理解的,比如說江水中央深度實際上是四米,但這種自制的簡易工具測量後,誤差能夠有二、三十公分。不過沒關係,這並不影響實際的操作。
範克勤從兜裡掏出些錢,遞給了老齊,道“然後分為兩撥,一波去水文局等部門,查一查資料,我就要嘉陵江三岔口這一段的情況,另外還要看這幾年旱澇的情況。另一撥僱一艘船,拿工具也要實地測量一下。記住,要多測量幾個地方,做不同的比對,然後以兩岸上的各種顯眼的建築為參照物,記住最深的幾個點。明白了嗎?”
幾個人紛紛表示明白,老齊接過鈔票踹在了兜裡,道“這不難,科長,等我們弄好了之後,可以聯絡您嗎?我是說,用不用更隱蔽的方式聯絡您?”
範克勤搖了搖頭道“不用,可以打我電話,但要用暗語,約好地點後,我們見面再說具體事宜。”
再交代了一番細節,老齊幾個人立刻行動了起來。範克勤則是直接回了情報處,等吃過午餐之後,篤篤篤的敲門聲響起。
範克勤道“進來。”
就看孔欣然從外面推門而入,道“範長官,這是副座特意交代要給您親啟的,並且等您閱覽完畢,要重新交還給副座。”說著話,將手中一個印著絕密字樣的檔案袋放在了範克勤的辦公桌上。
範克勤點了點頭,道“好,我記住了。副座沒在嘛?”
孔欣然答道“副座正在外面辦事,讓我必須親手交給您這份資料。”
範克勤到是沒問錢金勳在那,畢竟情報人員的位置資訊,是不能隨便打聽的。所以他拿過檔案袋,仔細看了看上面的蠟封,到是沒看出什麼問題,但他依舊不放心,問道“副座什麼時候把這份資料給你的?”
孔欣然依舊保持立正姿態,答道“半小時之前。”
範克勤看了眼掛鐘,道“那就是一點上下,你怎麼回來的?”
孔欣然道“坐車,是副座的專車,司機是警衛營,毛斌。”
範克勤道“中途沒去別的地方?你們倆一直在一起?”
孔欣然答道“是,我接過資料後,和毛斌兩個人一路都在一輛車裡,中途沒去過任何地方停留,到了大院停車場後,我下車後也沒去任何其他地方,途中有院崗,大樓門崗,應該看見過我。”
範克勤聽罷笑了笑,道“孔秘書別介意,範某公事公辦罷了。”
孔欣然點頭,也是笑道“應該的,畢竟是絕密檔案,卑職也不敢有絲毫的疏忽。”
“嗯。”範克勤點頭,道“那就麻煩孔秘書了,你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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