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為了報復許大茂破壞自己名聲,抓住機會,就下了死手。
幾個廠領導在旁邊聽著,都有些脊背發涼,冒出一茬冷汗。
不少人都開始回憶,以往自己做下的惡事,錯事,有沒有漏洞,有沒有破綻。
何雨柱能搞一下宿敵許大茂,心裡也是美滋滋的。
經過於海棠這麼一鬧,許大茂就算不被關起來,工作大機率是保不住了。
知道此時,所有廠領導心情不定,何雨柱也沒有繼續視察的意思了。
“老領導,沒想到給您找麻煩了,今天這頓飯就算了,以後有機會,我再請你。”
何雨柱說罷,不等眾人挽留,轉身就走。
於海棠卻看得兩眼直冒星星,心裡給何雨柱不停地點贊。
這男人也太懂得配合了。
何雨柱如果留下來,繼續陪同視察,就是表明,這事不影響何雨柱的心情,以後大家還可以繼續合作。
廠領導心裡有了底氣,對於許大茂的處理意見,很可能就是把棍子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畢竟,許大茂破壞何雨柱相親物件這事,都是近二十年前的舊事了。
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沒有多少人願意去翻一下。
最主要的一點,何雨柱已經結婚了,老丈人婁振東如今水漲船高。
如果大家拿何雨柱和其他女人的事情折騰。
就算是討好了何雨柱,也可能得罪婁振東。
大家都是老油條了,肯定不樂意,為了沒好處的事情,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現如今,何雨柱直接離開,雖然臉上笑嘻嘻,但是心裡是不是‘媽賣批’,誰也不能保證。
此刻,所有人心裡都沒底。
這時候,大家為了抱住何雨柱的大腿,就只好公事公辦。
許大茂這些年做放映員,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不說把所有事情都掏出來,只是於莉把知道的講出來,許大茂也肯定會去改造三年遊什麼的。
這也是許大茂嚇傻的主要原因。
這次於莉和許大茂離婚,鬧了半個月,又打又吵的,什麼夫妻情分都沒了。
對於許大茂的事情,何雨柱只想說活該。
本來,何雨柱因為許大茂在這個世界裡,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不可逆的傷害,也就沒有想著報復他的意思。
畢竟建國後,還是要以河蟹為主。
沒想到,自己都搬出四合院了,於海棠又來找自己做了一次助攻。
何雨柱不出手,都對不起自己。
而於海棠和何雨柱配合也非常默契,互相之間,都知道說什麼,做什麼。
兩個人沒有一個拖後腿的。
開車回到了新家。
嗯,何雨柱在香江買了一輛轎車,花了十萬塊,比四套院子都貴。
這一次隨船北上,讓何雨柱成為了‘有車一族’。
現在何雨柱住的地方,就在婁家不遠。
婁曉娥閒著沒事,就去婁家,陪著自己親媽玩牌,逛街什麼的。
何雨柱回到家,看著鎖著的大門,這才想到,自己去工廠,婁曉娥肯定帶著孩子去婁家蹭飯。
調轉車頭,何雨柱又來到了婁家。
車子停在門外面。
婁家挺熱鬧的,現在是五點多鐘,三個孩子剛放學。
回到家後,這些孩子也不寫作業,嘻嘻哈哈,陪著自己姥姥玩牌。
婁曉娥則是拿著下午逛街買的新衣服,在幾個兒子身上不停地比劃,看一下尺寸合不合身。
還是婁譚氏先看到何雨柱回來了:“柱子回來了。”
“媽,吃飯了沒有?”
“還沒呢,你沒有在廠裡吃飯嗎?”
“嗨,碰上點事,沒吃飯就回來了。”
何雨柱沒敢把事情直接講出來,畢竟裡面涉及到了之前談的物件於莉。
婁譚氏也沒有追問什麼。
婁曉娥倒是拿著衣服,讓何雨柱看看自己挑的款式好不好看。
何雨柱隨口評價了一下。
等吃過飯,婁振東才從外面回來,打了招呼,何雨柱帶著老婆孩子回家。
讓孩子回各自房間寫作業,何雨柱就拉著媳婦,匆匆忙忙回了臥室。
婁曉娥一進門,一臉羞澀,就要給何雨柱解衣釦子。
何雨柱有些懵逼,他是有正事要談好吧。
有心說正事,又害怕婁曉娥惱羞成怒。
何雨柱只能賣力表現一番。
等雲收雨住,清理過後。
何雨柱這才把白天在軋鋼廠的事情,說了一遍。
果然不能小看女人的第六感。
而且,女人在撲捉男人偷情方面時的推理能力,不亞於福爾摩斯。
何雨柱表面風輕雲淡,說什麼和於莉早就沒有關係,這一次只是為了報復許大茂,才和於海棠打了一個配合。
但是,婁曉娥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何雨柱和於海棠,或者說,和於莉之間,肯定有更深層次的一些事情。
只是,何雨柱不肯說,婁曉娥多問兩句,就引的何雨柱大動肝火。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媳婦,你就別問了。”
何雨柱為了表示對婁曉娥不信任的憤怒,又狠狠地抽打了這娘們兩頓。
婁曉娥作為失敗方,最後只能表示,可以暫時放過何雨柱,但是以後表現不好了,肯定會秋後算賬。
何雨柱無力再戰,見好就收,暫時簽訂了城下之盟,換得了一夜休息機會。
接下來幾天,何雨柱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裡,沒有再出門。
不過,何雨柱不出去,就不代表事情結束了。
那一日,許大茂被工廠裡保衛科帶走,保衛科科長,在於海棠指認下,抓到了許大茂的那些酒肉朋友。
十八年前的破事被翻出來,這些人也是有夠倒黴的。
這些人倒是供認不諱,左右不過是說了別人兩句壞話。
他們也不認為,自己說別人兩句壞話,就犯法了。
拿到了這些人的口供。
於莉也被叫過來錄了一份,許大茂如何哄騙她的證詞。
人證齊全了。
證詞拿到了。
該如何判決許大茂時,有了分歧。
一個原因是時代久遠,都過去十八年了。
二個原因,苦主有兩個,一個是於莉,算是被“騙婚”;另一個苦主是何雨柱,算是被破壞了婚姻。
可是,於莉被“騙婚”這事,不好說,畢竟領證的時候,沒有人拿著刀架她脖子上。
這就需要何雨柱來做一下證實。
只要確定何雨柱被破壞了婚姻,那麼於莉被“騙婚”的情況,自然而然,就是事實。
何雨柱這幾天老老實實待在家裡,然後就被警察找上門來了。
這就是禍從天降啊。
前面何雨柱剛和婁曉娥保證,他和於莉只是談物件,其他啥情況沒有。
現在就有警察找上門來了,問何雨柱和於莉談物件的細節。
婁曉娥那張粉紅臉蛋立刻變得煞白煞白的,眼神裡也燃燒著怒火。
“這尼瑪,為了收拾許大茂,自己也算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何雨柱在婁曉娥母老虎護食的架勢下,把他和於莉談物件,馬上就要結婚,以及已經請人定親的事情說了一遍。
在建國前,男女雙方若是找媒人定了親,這就算是有了婚約。
當然,建國後,這些規矩並不是太適用。
只能說,可以借鑑一下。
兩個警察聽何雨柱說,他和於莉定親成功,就差領證洞房,又問當初說媒的人是誰。
何雨柱報出了四合院鄰居陳嬸的名字。
陳嬸家也住在四合院中院,和何家關係不錯。
那時候,何雨柱急著結婚,找不到合適的人說媒,也就讓陳嬸幫忙,客串一下媒婆。
原因也是很簡單,何雨柱當時和於莉關係已經非常親密,自信找誰當媒婆都能成功。
偏偏就是陳嬸回來告訴何雨柱沒問題後,第二天,何雨柱去找於莉逛街時,就被提出來分手。
說實話,當時何雨柱都有些懵逼,被於莉叱罵了幾句。
何雨柱還以為,於莉這丫頭片子找人調查自己,知道自己和陳家珍的事情了。
所以,何雨柱沒敢繼續糾纏於莉,痛痛快快答應於莉,和她分手了。
那時候的何雨柱根本沒有想到,事情另有曲折,是許大茂這個混蛋給自己抹了眼藥。
而於莉也根本不知道,何雨柱做過的那些破事。
偏偏何雨柱真的做過很多破事,如果有人較真調查的話,很難瞞過有心人。
所以,何雨柱提心吊膽過了一年多後,才開始去談第二場戀愛。
在此期間一年多,何雨柱連外出賺外快的機會,都不怎麼勤快了。
警察讓何雨柱在證詞上籤了字,就告辭離開,去找陳嬸查證去了。
警察一走,婁曉娥肚子裡窩著的火氣,再也控制不住。
婁曉娥還是第一次對何雨柱發火,她現在只有一種被欺騙想法。
前幾天,何雨柱交代的時候,還明明說兩人沒什麼。
現在一轉眼,竟然變成都訂婚,有了婚約,就差領證了。
這是把自己當小孩哄呢?
尤其是想到,自己竟然和於莉生活在一個四合院裡十幾年,內心都要崩潰了。
平日裡自己和於莉碰面時,於莉到底怎麼想自己?
又是怎麼看自己?
於莉和何雨柱在一個四合院裡住著,又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兩人究竟有沒有感情復燃,有沒有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很多事情不能想,這些事真是越想越生氣:
“何雨柱你這個混蛋,還說和於莉沒什麼,都已經說媒定親,馬上就要領證結婚了,這叫沒什麼?”
何雨柱也慌了:“媳婦,你聽我說,那都是咱們結婚以前的事,再說了,差點領證,不是還沒領證嗎?”
何雨柱使勁抱住了女人,連忙狡辯。
嗯,不對,是申辯。
“何雨柱,你混蛋,”婁曉娥被控制住手腳,卻拿頭去頂何雨柱,兩眼掩飾不住的憤怒:
“你別想騙我,結婚那天我就感覺不對,你要沒碰過女人,不會那麼熟練!”
何雨柱這次真慌了:“你怎麼不講道理啊,都說了,是結婚之前的事情,你怎麼不信啊?”
這時候,何雨柱也有些懊悔,新婚之夜自己太著急,沒怎麼掩飾一下。
現在婁曉娥反應過來,一下子就讓何雨柱露了底細。
這就是報應來了。
婁曉娥吃得好,力氣大,又抓又咬的,讓何雨柱竟然有手忙腳亂的感覺。
“婁曉娥,你別鬧了,如果你再為以前的事生氣,我可不客氣了!”
“你不客氣試試!”
婁曉娥梗著脖子,她就不信,男人做錯事了,還敢打自己不成。
嗯,還真敢。
何雨柱為了男人尊嚴,狠狠地抽打了一番婁曉娥。
這個女人就是欠收拾。
剛開始被收拾的時候,想要掙扎。
見掙扎不開,就用眼珠子使勁瞪何雨柱。
何雨柱又不是什麼好人,還怕女人咬自己不成。
好吧。
婁曉娥真咬。
差點沒把何雨柱的舌頭咬斷。
何雨柱沒辦法,只能用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這一招。
好不容易,兩人都沒了力氣。
何雨柱還在思考著,要怎麼哄女人回心轉意。
婁曉娥卻鑽進被窩,嗚嗚得哭了起來。
女人一哭,男人就心煩。
何雨柱休息了一會,看了看鐘表時間,距離吃飯還有一個小時,感覺可以把婁曉娥拉出來,再收拾了一次。
這娘們連續被收拾了兩次,眼睛有些紅腫,沒了往日神采,好在終於不鬧騰了。
被男人摟在懷裡,婁曉娥語氣還是帶著委屈:
“柱子,我不許你和於莉見面了。”
“沒問題,我本來對她也沒什麼感覺,瘦了吧唧的,那有你好啊。”
何雨柱為了哄女人,非常違心的說著謊。
這時如果敢說真話,這日子就真過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