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
楚休、溫毅、景雲、慧通四人齊齊睜大了眼睛。
這資訊量，好大啊！
“你們…怎麼了？”古沉沙一臉詫異。
啪嗒！
孟小川直接捏碎了手裡的酒杯，冷幽幽地盯著古沉沙。
楚休、溫毅、景雲、慧通四人，也都睜大眼睛，瞧著古沉沙。
古沉沙一臉無辜，“我什麼都沒說呀。”
“確實沒說。”楚休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扭扭捏捏的，不像大丈夫。”
“不錯不錯。”溫毅點頭，嘖笑了一聲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話只說一半的混蛋。”
說著，他提起酒壺，給古沉沙斟了杯忘憂酒，“來，我敬你一杯。”
“你們……都是一群混蛋！”孟小川咬牙。
“你才知道？”楚休絲毫不以為恥。
“你是最混蛋的那個。”孟小川瞪眼，他懷疑古沉沙會談到這個話題，估計就是這狗賊教唆的。
古沉沙嘆氣道：“既然知道他們是混蛋，你怎麼能對我抱有期望呢？你這不是故意刁難我嗎？”
“你更混蛋！”孟小川瞪向古沉沙。
“事已至此，小川，還是你自己說吧。”慧通為自己倒了一杯忘憂酒，“今天的主角是老古，你還是不要再搶風頭了。”
“我搶風頭？”孟小川像是剛吃了五隻蒼蠅一樣，瞪著慧通，“你這和尚，真的是越來越壞了，你對得起你的光頭嗎？”
景雲微笑道：“滿足我們的好奇心，有那麼難嗎？”
“就是，還說是兄弟呢。”楚休習慣性補刀。
孟小川：“……”
他已徹底無語，同時，也徹底放棄掙扎了。
這群混蛋是鐵了心的要搞他。
“算了，老子喝老子的酒，再跟你們說一句話，老子以後跟慧通的姓。”
說著，孟小川直接提起酒壺，開啟壺蓋，狂灌起來。
眾人會意，知道孟小川這是要提前把自己灌醉，免得待會尷尬。
楚休看向慧通，忍不住問道：“你出家前姓啥？”
其餘人也都看向了慧通，都有些好奇。
“孔。”慧通如實說道。
眾人哦了聲，楚休嘖嘖道：“那小川可是佔了大便宜。”
包括孟小川在內，五人齊齊看向楚休，不明其意。
楚休悠悠道：“儒聖姓孔，儒家亞聖姓孟。”
眾人恍然大悟，孟小川輕輕哼了哼，狂灌不止。
喝完一壺，他感覺自己還能繼續再喝，便直接拿起楚休身邊的酒壺，繼續狂灌起來。
楚休吐槽道：“這小子有些雞賊啊，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又知道這酒後勁大，故意喝快些，醉之前多喝些，讓咱們誤以為他的酒量增了呢。”
孟小川臉黑，自己想快些喝醉也有錯了？
“那好，老子慢慢喝，你們就等著吧。”孟小川冷笑一聲，不再狂灌。
“你昨晚喝醉，喝了一壺多兩杯。”楚休悠悠提醒道。
孟小川眼皮子一跳，當即再次大口狂灌起來。
噗通！
壺中美酒尚未喝完，孟小川直挺挺地仰倒在地。
“以後該叫孔小川了。”溫毅笑呵呵地說道。
“浪費啊。”慧通看著流在地上的忘憂酒，感嘆一句。
幾人的目光，漸漸落在了古沉沙身上。
“想知道獨孤夜的情況，首先需要了解陰陽聖教。”古沉沙喝了杯忘憂酒，開始介紹道，“陰陽聖教，傳承於大乾武皇之前的年代，曾經魔焰滔天，是天下十九州決不可忽視的一股魔道勢力。
歷代陰陽聖教，多是有兩位教主，一位稱之為陽帝，一位稱之為陰後。
最初的時候，陽帝、陰後一般都是夫妻，他們修煉的功法能夠互補，兩人聯手之擊，威力是一人的八倍。
陽帝、陰後，都是由教中神子、聖女繼承。
但有時候，神子、聖女並不會兩情相悅，這就導致，不少時期，陽帝、陰後並非夫妻，有時候甚至因此引發了陰陽聖教的分裂。
陰陽聖教每次分裂，都會誕生一位絕代強者。”
說到這裡，古沉沙停了下來，他給自己倒了杯酒。
“那絕代強者，要麼是陽帝，要麼是神子，對吧？”楚休忽然開口問道。
“咦？你怎麼猜到的？”
古沉沙詫異，他確定在此之前，楚休並不瞭解陰陽聖教。
其餘人也看向了楚休，有些好奇。
楚休悠悠道：“我還猜到，陽帝、神子都還有另外一種傳承，只有在魔教分裂時，他們才會使用。”
古沉沙眼裡詫異之色更濃，點點頭，“差不多吧。”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楚休咧嘴一笑，言簡意賅。
眾人看向古沉沙。
古沉沙輕咳一聲，點了點頭，“差不多一個意思。”
“這種傳承，大概是需要同修陽帝、陰後所傳承的功法，這魔教既然以陰、陽為名，陰後修煉的功法，性質應屬至陰；陽帝修煉的功法，性質應屬至陽。
或許是功法的緣故，陽帝、陰後都無法做到陰陽兼修。
不過，陽帝比陰後多一個優勢。”
“繼續。”古沉沙給楚休倒了一杯酒。
景雲、溫毅都隱隱明白楚休所說的優勢是什麼了。
慧通則還有些茫然，在他眼裡，男女、陰陽都是平等的關係。
“什麼優勢？”他好奇地問道。
楚休嘿嘿一笑：“男人可以割，女人不能補。”
“咳咳…”古沉沙、景雲、溫毅都咳了起來，臉上浮現笑意。
“割…”慧通若有所思。
“你猜對了。”古沉沙咧嘴笑道，“割了的陽帝，便可轉修陰後的功法，待修煉至大成，陰陽合一共濟，便可超越曾經，成為絕代強者。”
“所以，這獨孤夜……”溫毅眉梢輕挑。
古沉沙微微頷首，“按我師父所說，楚兄的師尊登天之後，陰陽聖教預感魔教重新崛起的時機到了，當代陽帝、神子為了復興陰陽聖教，盡皆選擇了閹割自己，同修陰陽聖法。
陽帝還好，他已近二百歲，閹割之後，性子並未改變。
但神子獨孤夜，同修陰陽聖法之後，性情就有些變了，尤其是和小川一同闖了那處魔教廢墟之後。”
“所以，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楚休好奇。
其餘人也都好奇地看著古沉沙。
“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並不知道。”古沉沙飲了口忘憂酒，悠悠道，“我只知道，孟老爺子大鬧陰陽聖教的時候，當代陰後怒斥孟老爺子，養了個混賬孫子。”
“……”
這已無需多說。
即便單純如慧通，也隱隱明白，在孟小川、獨孤夜一同闖關時，吃虧的是獨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