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走？”
“我這家大業大的，損失那麼一個兩個化緣包的物資，也不在乎。”
想通了問題關鍵後，王燁變的輕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抽不慣煙，在布袋中翻了翻，找到一根雪茄，剪掉最前端，點燃...
這東西，過喉不過肺，就好多了。
當然，王燁純粹是把它當做一個道具來用。
張子良看見王燁的雪茄，眼睛都有些直了，一時間感覺自己手裡的煙瞬間失去了味道。
“好抽麼？”
“這種古巴雪茄，一個廢城都不會有多少，可是稀罕東西。”
“在黑市都賣到天價了。”
“你在哪兒淘的？”
他彷彿是看見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充滿了激動。
王燁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荒土就跟我家後花園似的，這東西，不是隨便取？”
“不瞞你說，在荒土，我有一群可愛的老baby。”
說著，王燁又拿出一個高腳杯，一瓶看包裝就很高檔的紅酒，開啟，倒了一杯，在張子良的面前晃了晃。
一股芬香傳入張子良的鼻尖。
他狠狠的抽了抽鼻子，但下一秒...
王燁直接將杯中的紅酒倒在垃圾桶裡。
“杯子有點髒，要涮涮。”
王燁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張子良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王燁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看向張子良說道：“咦，張部長，你怎麼還沒走？”
“我在這裡提前祝你走馬上任，官復原職了！”
說著，王燁又倒了一杯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微微皺眉：“這東西，也沒想象中那麼好喝啊，酸的很。”
一臉的嫌棄。
張子良嚥了一口口水，臉上重新佈滿了諂媚的笑容：“王總，你看你說的，我不就是和你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嘛。”
“能在王總的英明領導下工作，是小張我的榮幸啊！”
“我還指望服務完你，繼續服務你兒子，你孫子，做你家的三代老臣呢。”
...
老狐狸，拐彎抹角的還要罵自己一句。
王燁撇了他一眼，直接掏出一大箱的古巴雪茄，砸在地面上，發出咚的一聲。
“想抽？”
“想！”
張子良瘋狂點頭。
“我對天庭還是很好奇的，一邊抽，一邊聊？”
王燁淡淡說道。
張子良伸出一半的手停頓在半空中，毫不猶豫的縮了回來：“這煙癮，突然就沒了。”
“那我跟你聊聊？”
王燁笑著看了張子良一眼。
“這成！”
張子良嘿嘿一笑，接過一根古巴雪茄，點燃，用力的抽了一口：“爽！都說這東西不過肺，但不過肺的話還有什麼意思，舒坦！”
“我想想，天庭要從哪裡說起呢？”
“南天門？”
“不不不，這太容易了，以張部長的聰明才智，一定早就知道了。”
王燁彷彿自言自語般說了一句。
張子良突然坐直了身體，看向王燁，臉上的嬉笑之色逐漸消失。
“嗯，天庭的王？”
“坐在王位上，高高在上的那個？”
“也不行，這情報太低階了。”
“與佛合作？”
“還是不夠啊。”
“張部長，我對天庭所知道的訊息，實在太少了呀。”
“什麼六覺，什麼斷手，我都不知道。”
“可怎麼辦？”
說著，王燁眨著大眼睛看向張子良，幽怨的說道。
張子良此時眼中已經泛起了耀眼的光芒：“你還知道什麼？”
“我？”
“呵呵，我什麼都知道。”
王燁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話間風輕雲淡，彷彿能談笑間攪動風雲。
“現在，我就想聽點我不知道的，張部長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王燁飽含深意的看了張子良一眼，隨後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
張子良思索了一下：“情報互換！”
“那就要看你的情報，值不值那個價了。”
王燁依然閉著眼睛，悠閒的說了一句，任由指尖的雪茄不斷燃燒，甚至因為長時間沒有再抽，已經有了熄滅的趨勢。
“天庭，遠古勢力。”
張子良整理了一番措辭，說出第一句話，王燁沒動。
顯然，這是一個大家都知道的訊息。
“天庭，還有遺留。”
王燁依然沒動。
“只不過，大部分人，在沉睡。”
第三句話，王燁終於睜開眼睛，看了張子良一眼：“都有哪些？”
張子良帶著淡淡的笑容，閉口不言。
“荒土有一隻斷手，很強，如果守城時，老李頭已經用盡全力的話，那斷手一巴掌，能拍死三個他。”
“應該是天庭那邊的，或者是合作。”
王燁說道。
張子良毫不意外，眼中帶著思索之色，過了片刻才說道：“具體沉睡的，都有誰，我不清楚。但至少，我確定他們的王，還活著。”
天庭最恐怖的傢伙還在麼？
真是一個‘好’訊息啊。
王燁皺眉：“我發現了南天門，只不過似乎已經與天庭割裂，只是一個破碎的空間。”
張子良沒有思考：“天庭與地府敵對，和佛國有合作，在暗處謀劃著什麼，我查到他們目前主要在佈局荒土深處。”
“南天門，被我封印了。”
王燁再次說道。
張子良這次沒有接話，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過了片刻，才慎重的說道：“天庭，爆發過內亂！”
“是道！”
“道教曾經有一批人向天庭投誠，除了他們，我想不到其他可能。”
張子良點了點頭，表情愈發冰冷。
“但，現在的道城，態度有些曖昧，不對勁，我懷疑和天庭有關！”
道城也有問題？
王燁吐了口濁氣：“天庭，也在培養異能者。”
——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