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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軒走在二樓的走廊上,剛經過寧宛西的閨房時,她的房門吱的一聲被開啟,寧宛西筆直的站在門口,冷冷道:“進來!”
“你叫我?”陸軒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愕然的問道。()
寧宛西冷冷道:“你說呢,不然你以為我叫誰!”
“進來!”寧宛西又是重複道。
寧宛西會把一個大男人叫到她的閨房裡,這簡直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陸軒作為男主角,肯定是難以相信的。
陸軒走進了她的閨房裡,沁人心脾的香味迴繞在鼻尖,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床頭,那鼓鼓的被子下,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個卡通小娃娃。
寧宛西比他回來的要早,已經洗了個澡,此刻寧總裁穿著一身睡衣,秀髮溼漉漉的搭在香肩上,驚為天人的絕色臉蛋上有著洗浴過後的潮紅之色,完全蓋住了她的寒若冰霜,多出幾分嬌媚,猶如剛剛綻放的出水芙蓉,嬌豔欲滴!
陸軒可時第一次看到寧總裁魅惑天成的模樣,不由得心跳加速了,看著睡衣下的豐滿挺翹,34D的酥胸都快掙脫釦子跳出來似得,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道:“寧總,找我有事的話。”
寧宛西坐在了床邊上,仰視著站在不遠的他,板著小臉道:“陸軒,你什麼時候開了一家安保公司了?”
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陸軒笑道:“寧總真是說笑了,我一個打工族哪裡來這麼多錢開公司,是一個朋友開的,聘請了我當公司的總經理,你也知道,我是當兵出身嘛,也當過保安,所以對安保這一塊比較熟。”
“你說的都是真的?”寧宛西直勾勾的看著他道。
陸軒打了個哈哈道:“比黃金還真,我要是有實力開公司,怎麼可能還會到你的公司繼續上班呢。”
寧宛西慢慢的相信了他的話,然而她又是攤出了小手來,這個動作,陸軒再熟悉不過了,簡直是他的夢魘。
“寧總,紅包你都要收走不成?”陸軒驚叫道。
寧宛西冷笑一聲:“當然,你現在是我的丈夫,為了避免你到處拈花惹草,所以我要控制你的財政大權!”
陸軒快哭了,一臉的黑線道:“老婆大人,一個大老爺們兒的,總得有個小金庫吧?”
“難道集團公司的工資還不夠你一個人花的麼,這錢我又不要你的,暫時幫你保管,兩年的協議一到,我還會連本帶利的一起還給你,”寧宛西質問道。
寧總一而再,再而三的玩這一出,陸軒真是有點窩火了,自己完全是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他突然臉色一變,眼眸裡露出了淫光來,嘿嘿笑著走了過去:“寧總,你這老婆當的可真夠負責的,既然我貴為你的老公,也需要履行一下我的責任了。”
寧宛西看著他唇角的淫笑,芳心一咯噔,不由自主的嬌軀微微緊縮了一下,而陸軒笑著坐到了床邊上。
“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殺了你!”寧宛西冷若冰霜的怒道。
這個小妞還真是經不起調戲,動不動就喊殺人了,陸軒看到她慍怒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爽快,總是被她給壓榨,任誰心裡都會不舒服吧。
陸軒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老婆,謀殺親夫可不好,還是談點風花水月的事吧?”說完,陸軒頓時朝著她撲了過來,而寧宛西嬌軀迅速的挪到了枕頭邊上,讓他撲了個空。
以陸軒的身手,想要真的撲倒寧宛西,她真的躲得了麼,所以,陸軒只是嚇嚇她罷了,然而寧宛西一個轉身之後,竟然是從枕頭底下掏出了一把剪刀來。
瞧著寧宛西高高舉起的那把剪刀,陸軒愣住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寧宛西的枕頭底下竟然會藏著剪刀,至於這麼防著自己麼?
陸軒苦笑了兩聲:“寧總,別激動,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他不是懼怕那把剪刀,而是怕寧宛西傷了自己。
剪刀的出現,無意讓他們之間多了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陸軒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暗忖著,沒想到自己在寧宛西眼中便是這種人……
陸軒搖頭一嘆,站起了身來:“寧總,你早點睡吧!”
寧宛西根本沒有感覺到陸軒的神色有些黯然,憤怒道:“陸軒,你當我是什麼,這種玩笑能開的嘛!”
“你又當我是什麼,還拿把剪刀防著我,請你放心,我的品位還沒有這麼低,”寧總裁的發飆,讓陸軒更加的怒氣衝衝,直接大聲的說道。
“你!”寧宛西氣的嬌軀直髮顫。
陸軒不想和一個女人鬥嘴,不管是輸了還是贏了,都不光彩,他甩了甩手,心煩意亂道:“我沒功夫和你胡鬧,你早點睡吧。”
寧宛西不依不饒道:“陸軒,不準走,今天必須把話給我說明白!”
此時的陸軒,內心不停的掙扎著,寧宛西的糾纏,讓他已經壓制不住自己心裡的怒火了,他雙眸泛起了血絲來,一個轉身,像看獵物一般看向了寧宛西,拳頭捏的是噼裡啪啦作響!
不是陸軒真的有這麼大的怒火,而是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那種在戰場上狂暴的心境像毒藥一般侵入全身,讓他像一個火藥桶一般被點燃了!
寧宛西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嚇人的瞳孔,血色的眼眸,暴漲的殺意,冷的讓人心寒,她也不知道陸軒突然怎麼了,竟然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陸軒已經處於在了癲狂的狀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猛地撲向了寧宛西,而寧宛西拿著剪刀狠狠的向他刺了過來,可他怎麼會是陸軒的對手,巨大的力道將剪刀拍飛,砰的一聲,剪刀深深埋入了牆體內。
此刻,陸軒摁著她的雙手,將她壓在床上,暴虐的情緒依舊侵襲著他的全身,讓他想殺人,望著那潔白的脖子,他真的很想一下子把那脖子給掐斷。
寧宛西從來沒有想到過,陸軒竟然會有這麼陰暗的一面,他竟然在一個瞬間這麼狂躁,這麼兇惡,他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
我是要死了麼,寧宛西看著陸軒那張猙獰而又扭曲的面孔,心裡想到,她還不想死,因為還沒有聽到寧豆豆叫自己媽媽,還沒有跟父母道個別。
寧宛西的眼眸盈盈波動,陸軒看著這雙深邃而又純淨的瞳孔,純潔的像一張白紙一般,他的雙目漸漸變得黑白非命,失去了那恐怖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