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槍難敵四手,這個道理,張雨菲也明白,只能懇請市警務處調人手過來協助,不然肯定還會有危險。
“嗯,這樣才能將詹良兵繩之以法,”陸軒點了點頭。
張雨菲沉默了一下之後,說道:“陸軒,身上溼噠噠的,你不覺得難受麼?”
“難受?沒覺得,”陸軒搖了搖頭,想著以前自己執行的一個任務,可是在水裡呆了一天一夜呢,現在和那個任務比,簡直快要幸福死了,還有火烤。
張雨菲哼了一聲:“男人果然是粗皮糙肉的,”她說完這一句話,俏臉暈紅的說道:“我想把衣服脫下來烤乾,衣服是溼的,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你有衣服換?”陸軒問道。
張雨菲瞪了他一眼:“車子都掉進河裡了,你說我有衣服換沒!”
陸軒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那我到樹林裡去吧,你在這裡烤衣服。”
“這怎麼行,我一個女孩子家的在這荒山野嶺,不害怕嘛!”即使張雨菲脾氣火爆,可終究還是個女孩子。
也許鬼都怕你,陸軒心裡說道,可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調侃的笑道:“張司長,你的意思,不會是想在我面前光著身子烤衣服吧。”
“你給我去死!”張雨菲大罵道,要是手裡有槍,咬牙切齒的都恨不得一槍把給斃了。
可惡的臭流氓,還嫌佔自己的便宜不夠多嘛!張雨菲越想越生氣,自己也不知道倒了多大的黴,上輩子是欠了他還是怎麼的,被他看光了身體不說,還被親了兩次,自己可是連戀愛都沒有談過!
氣呼呼的張雨菲直接是轉過身子,不想再理他
即使快要到夏季了,可今晚的風很大,而且很冷,吹的樹林嘩嘩作響,氛圍陰森而又可怕,張雨菲的芳心不由得跳快了,她偷偷向後面瞟了一眼,卻發現陸軒已經不見了,連忙轉過身子來,連人影都沒有一個,她後背直髮涼,渾身都微微顫抖,陸軒怎麼突然不見了。
而這時,不遠處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張雨菲立刻尖叫一聲:“啊!鬼啊!”
“是我!”陸軒大聲說道。
聽到是陸軒的聲音,張雨菲的尖叫聲立刻是戛然而止,憤怒道:“你無緣無故的跑走幹什麼,想嚇死我麼!”
陸軒越走越近,在火光的照耀下,張雨菲發現了他揹著一大捆樹枝回來了,陸軒沒有多說話,將這些樹枝放在了她的身後,將她高高的圍了起來,而陸軒則是走到了後面的不遠處,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說道:“我看不到你了,你可以把衣服脫了拿來烤乾了。”
張雨菲芳心顫了顫,方才明白,原來他找來這麼樹枝,是為了給自己做遮擋,這個淫賊倒是挺有心的,張雨菲向後面看了看,密密麻麻的樹枝,還真看不到什麼。
“謝謝你了,”張雨菲自知錯怪了他,輕輕咬了一下紅唇,心情頗為的複雜,其實陸軒這個人看似輕佻好色,但卻是挺不錯的一個人。
陸軒打了個哈切,沒有做回應,靠在橋墩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一下子就睡著了——
樹枝堆後傳來微弱的鼾聲,張雨菲心裡有些好笑,真是個豬,穿著溼透了衣服還能這麼快睡著了,想到他睡著了,更能脫下衣服了。
稀稀疏疏的聲音傳來,張雨菲脫下了那身制服,連兩件貼身衣物也脫掉了,在火堆外烘烤著,陸軒的鼾聲讓她不會去害怕,讓她知道後面有一個人陪伴著她,而且是一個非常厲害,什麼都不怕的高手,讓她心裡踏實的很。
陸軒已經進入了夢鄉之中,由於快到吃飯的時間被抓來了警務處,他到現在都沒有吃飯,做夢都夢到自己在吃大餐,唇角都流出了口水來。
“啊!”然而在這時,一聲尖叫響徹了整片山林,陸軒打了個冷戰,一下子被驚醒了,他目光射出寒意,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猶如一隻獵豹一般向張雨菲的方位撲了過去。
一腳將樹枝堆踢散,而一個軟弱無辜的身體撲在了陸軒的懷裡,陸軒都感覺到女人的體香芬芳撲鼻。
“有蛇,有蛇!”張雨菲尖叫著,只見一條長約一米的水蛇游到了河邊上,吐著蛇信,大半夜的還真是有點下人,而張雨菲小時候被蛇咬過,更是害怕不已。
而水蛇這個不速之客,在河邊逗留了數十息後,很快的鑽進了小河裡,消失不見了,張雨菲看到水蛇遊走了,一顆懸著的心方才平息了下來,而她很快的意識到了自己在陸軒的懷裡,而且還是沒有穿任何的衣服
“啊!”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震的整個樹林都快要抖上一抖了,陸軒捂著耳朵,往後倒退了兩步。
張雨菲一把抓過剛剛烤乾的衣服擋在自己面前,因為慍怒,雙肩在劇烈的顫抖著,一隻手指著陸軒,氣的話都快說不清了:“你——你!”
陸軒也是傻了一般,這——這是什麼情況!要不要這麼喜劇,那條水蛇來的也太是時候了一點吧。
“這個,那個”陸軒呼吸都開始有些沉重,警花的身材實在是太完美了,只是看一眼都是挪不開眼睛,他睜大眼睛,看著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膚,鼻子依舊熱熱的。
張雨菲明白他是被自己的尖叫聲跑來的,可是自己的清白身子又被他看到了,張雨菲想死的心都有了,怒道:“你還看!”
陸軒心裡一顫,連忙是轉過了身,灰溜溜的跑到了後面去,過兒半晌後,張雨菲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臉色十分的難看,咬著銀牙道:“陸軒,要不是你三番五次救了我,老孃真想一口咬死你。”
“意外,剛才那個純屬是意外,”陸軒訕訕笑著說道,其實心裡在暗暗發笑,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這個暴力的女警花怎麼總在自己手上吃虧呢。
張雨菲一臉的恨恨之色:“以後離我最少也要3米遠,不然老孃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