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可人美目盈盈,依舊在剛才那般激情的飆車之下,還沒有回過神來,當陸軒說了話之後,她撇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陸軒的面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大叔,我愛死你了。”
“——”陸軒感受著臉上的還有餘熱的唇香,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更是暗暗的感覺有點不妙了,好像是弄巧成拙了。
“咳咳,”陸軒咳嗽了兩聲:“郝可人,以後要好好讀書了,知道不?”
郝可人嗤嗤笑道:“大叔,我知道了,我答應你的事,我不會忘的,不過這也不能阻擋我要當二奶的心。”
“噗!”陸軒噗的一聲差點沒吐血,旋即是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咳咳——郝可人,你再這麼刺激我,我絕對會得心臟病的。”
郝可人笑的花枝亂顫:“大叔,你跟你的老婆感情好不好?”
不過想著郝可人才16歲,思想肯定還是處於幼稚天真的階段,等過了兩年,肯定知道喜歡是什麼意思了。
陸軒瞪了她一眼:“你個小屁孩,我和我老婆感情怎麼樣,關你什麼事了,我送你回學校。”
“看我有沒有機會直接當正室嘛,”郝可人撅著小嘴說道。
陸軒拍了拍腦門,發現自己和這些未成年的小女孩完全是有代溝的,真不知道現在的小女娃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
此刻,陸軒臉色漸漸沉了下來:“郝可人!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我沒有閒工夫陪你玩!”
郝可人可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鴻興大小姐,什麼時候被人兇過,她愣了楞之後,旋即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大叔,你欺負我,我不活了——”
陸軒一臉的黑線,還真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瞧著小妮子哭的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想著她畢竟還是個孩子,無奈道:“郝可人,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會知道,崇拜一個人不等於喜歡一個人,這是兩碼事。”
“指不定等你腦子開竅了,肯定會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傻,怎麼會喜歡這麼一個鹹溼大叔,”陸軒戲謔的說道。
郝可人抹乾了眼淚道:“我哪裡小了。”
“跟你說話有代溝,我送你回去,”陸軒翻了翻白眼,也懶得和她廢話了,陸軒即使自認為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也不會對一個未成年的女孩有意思。
郝可人輕聲道:“大叔,不要不理我,要不這樣吧,要是等我18歲了,我還是喜歡你,你就不能拒絕我。”
陸軒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好,這樣才像話。”
“嘻嘻——”郝可人開心的笑道:“大叔,送我回學校吧。”
兩年的時間,陸軒相信郝可人肯定會懂事的,到時候指不定的把自己直接踹到一邊了,畢竟鴻興的大小姐,追她的男人絕對能排成幾條街。
終於解決了這個小麻煩,陸軒長舒了一口氣,而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張雨菲打來的,一接聽電話就傳來張雨菲的咆哮聲:“陸軒,你個混蛋,剛才在市中心飆車的是不是又是你!”
陸軒撇了撇嘴:“張警員,你們警員辦案不是要講證據的嘛,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飆車了,小心我告你誹謗。”
“混蛋,不是你,還能有誰有這麼高超的飆車技術,”張雨菲不依不撓的說道。
因為,張雨菲是親眼見識過陸軒車神一般的神技,可以輕易的躲過攝像頭和測速雷達,今天在市中心車道上的跑車更是超過了300碼的速度,而且沒有人能看的到車牌號,警員指揮中心更是沒有任何的違章記錄,太逆天了一點。
這麼驚人的速度,在車流多的情況狂飈,一旦發生車禍,後果不堪攝像,這種情況直接驚動了刑警大隊,張雨菲想到此處,不免氣的牙癢癢。
陸軒笑眯眯道:“張警員,你太抬舉我了,要是沒什麼事,我就掛電話了。”
“你不要得意,你再來飆車,老孃一定會抓住你的,”張雨菲怒道。
陸軒結束通話了電話,而郝可人生氣的說道:“可惡,是哪個警員,竟然敢對大叔你這麼說話,姑奶奶我去砍死她。”
瞧著郝可人突然現了原形,又是一副大姐頭的模樣,陸軒沒好氣道:“別隻知道砍人,去上學吧你。”
郝可人俏臉升起兩朵暈紅來:“好了啦,我知道了。”
陸軒再次啟動車子,將郝可人送去了她的學校,這是東湖區裡的一所貴族中學,佔地數十萬平方米,裡面的建築是模仿的西方城堡,如一座座宮殿一般聳立,端的是大氣不已,
此刻正好是上學的時間了,大門外的學生絡繹不絕的到來,而更多的是無數名車開到學校門口,不愧是貴族學校,有錢人才上的起的。
“是這裡吧,”陸軒看向副駕駛位的郝可人。
郝可人點了點頭:“嗯,大叔,我可是聽你的話,乖乖去上學了,你以後可不能不理我。”
“知道了,去吧,”陸軒無奈的說道。
“那等你有空了,我給你打電話,一定要接哦!”郝可人笑吟吟的說了一聲,旋即是走下了車子。
郝可人一下車,只看到一群小男生立刻是圍了過來,恭敬的彎下了身子:“老大,下午好!”
陸軒可真是服了,還真是一個大姐大的派頭,在高中就拉幫結派了——
然而在這時,一個穿著教師校服的女人映入了陸軒的眼簾,一身貴族學校特定的教師職業套裝,上身是白色的緊身襯衫讓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更顯盈盈曼妙,短裙所露出的雙腿,世間絕對罕見,修長而又筆直。
這一身的制服裝,說不出的一種特別的魅惑,讓人沉醉,螓首蛾眉,眸如秋水,女教師行走間如弱柳扶風,帶著盈盈的柔美,氣質中透著一股恬靜和溫柔似水,讓所有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身上,怦然心動
如此美女老師,實在是罕見,站在學校門口,當真是一道極為美麗的風景線,無人不側目多看幾眼的。
即使是陸軒也是看的整個人都是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