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下金龍的犯罪證據,”陸軒向雷豹示意道,而自己點燃了一根菸,站在窗戶前,悠然的抽了起來。
雷豹和幾個馬仔連忙是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一個馬仔破解了藏在牆壁裡的保險箱,他看了一眼之後,立刻是交到了陸軒的手裡。
陸軒掃視了一眼,眼睛豁然亮了起來,這些檔案記載著金龍販賣軍火、毒品之類的交易,和一些殺人放火的有力證據,而且還記載了與李堂海之間的來往和犯罪記錄,更有著一盤與李堂海通話的錄音帶。
金龍將錄音儲存下來,也是為了怕李堂海翻臉,所以以此來制約住李堂海,沒想到到頭來,把李堂海給搭進去了。
陸軒說道:“把金龍送到警務處去,還有這些證據,一起交給刑警隊的張雨菲,至於他的兩個手下,也送到警務處去。”
陳剛和劉星作為金龍的打手,殺人放火的事肯定也沒少幹!
雷豹嘿嘿笑道:“一切聽從陸少的指揮。”
前幾日,張雨菲領著整個刑警隊不幹了,直接驚動省級的警務廳,省警務領導把司長訓斥了一頓,也把所有刑警隊的人給批評了,在省領導的要求之下,張雨菲歸隊了,然而她第一天歸隊就收到了一份大禮,而且還是令人滑稽的大禮,小刀會的人,把金龍幫的老大給送到警務處來了,而且還有李堂海和金龍之間的犯罪證據。
金龍幫早已惡貫滿盈,但只要李堂海手段通天,警力根本無法對其動手,而陸軒的幫忙,讓警務處少了一大筆麻煩事。
第二天一大早,市紀諉的人直接到李堂海的公司裡將正在上班的李堂海提走,讓正準備把證據送到紀諉局的張雨菲錯愕不已,而且還拿走了她手裡的一系列的有力證據,紀諉怎麼來的這麼快,張雨菲想到了陸軒,她心裡一陣顫抖,陸軒做事可真雷風厲行,完全不給李堂海一絲喘息的機會。
畢竟李堂海能夠在江寧無法無天,上面肯定是有人的,然而紀諉的直接介入,完全讓李堂海沒有了挽回的局面。
李堂海看到紀諉的人來了,他瞬間像是焉了的茄子一樣,沒了生氣,他知道自己玩完了,全完了!
經過幾天的審查,金龍罪大惡極,被判處死刑,而他的兩個得力助手被判了無期,至於李堂海,被判了死緩,一輩子只能在牢裡過下半輩子,還想著怎麼延綿香火的李堂海,在大牢裡蹲了幾天,因為受不了這種大起大落,自殺了——
李堂海的完蛋,金龍幫的覆滅,一下子轟動了整個江寧市,只是一夜的功夫,竟然讓不可一世的金龍幫慘遭毀滅,而李堂海第二天直接被紀諉帶走,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讓人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慄。
誰都不會想到,這是一個騰遠集團小職員乾的“好事”。
在騰遠集團大廈6樓的員工食堂裡,現在是11點半了,正是員工們過來用餐的時候,食堂內裝修的金碧輝煌,餐桌還是一張真皮沙發的卡座,簡直跟豪華餐廳一樣。
此刻,陸軒和王宇還有劉純坐在一張餐桌上用餐,他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寧宛西,寧總一個人在用餐,瞧著寧總冷若冰霜的樣子,誰敢坐她旁邊去的。
這時候,一道倩影突然出現在餐廳的入口處,可愛的星眸,盈盈波動,眉如柳葉,瑤鼻挺直,一張絕美的臉蛋,十六歲左右的,清純動人的不像話,更重要的是,她擁有者不匹配年紀的身材,而且上身還穿著一襲吊帶衫。
這麼小的年紀,竟然能擁有這等身材,這是要逆天嘛,所有男同胞們看到少女的到來,都是瞪圓了眼珠子。
不少女白領們,瞧著少女的身材,嫉妒的直牙癢癢,暗忖著,她是吃啥長大的?
所有人都瞅著好那少女,只見她似乎看到了她想要找的人,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當跑到陸軒的跟前時,膩聲道:“老公!”
“噗!”劉純和王宇正呆呆的看著少女的身材,可聽到少女對著陸軒喊出老公時,全是把嘴裡的飯給噴了出來,我靠,這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她就是陸軒的老婆?真是難怪了,娶個未成年少女當老婆,能帶出來吃飯嗎?劉純和王宇羨慕嫉妒恨的瞪著陸軒,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走的什麼狗屎運,竟然找了這麼一個極品少女當老婆!
勾引未成年少女,我們鄙視你,劉純和王宇悄悄豎起了中指,而所有人都是看向了陸軒,目光中有嫉妒的,有羨慕的,有鄙視的,還有仇恨的,恨不得自己是陸軒就好了,這麼一個兇器的妞兒,太極品了!
噴飯的還有陸軒,而且他差點沒被噎死,目瞪口呆的望著突然冒出來的郝可人,差點沒被她給玩死,然而陸軒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坐在不遠處餐桌上的母老虎,瞅著寧宛西目光也看向了自己,本已是冷冰冰的臉蛋,如今更是冷的讓人覺得寒心
寧宛西前幾天才警告陸軒不準在她面前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今天竟然被一個未成年少女喊作老公,這是要了老命了。
陸軒轉過目光,看著一臉笑容的郝可人,沒好氣的說道:“你真是“郝可怕”,非得玩死我才開心是吧,我不是說過我已經有老婆了嘛!“
始亂終棄!所有人的目光更是兇殘的看向陸軒,不少男同胞心裡更是在吶喊,放開那女孩,讓我來!
而寧宛西更是殺了他的心都有了,該死的陸軒,真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連一個未成年少女都不放過。
不愧是陸少,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劉純和王宇差點沒跪下來,給陸軒磕幾個響頭,太拉風,太牛逼了。
“大叔,我跟你開個玩笑呢,”郝可人嘻嘻笑道。
呃!所有人驚愕了,弄了半天,原來這個少女是在開玩笑呢,眾人不免有些同情起來陸軒了,要是陸軒一直被這個極品小妞給“開玩笑”,肯定活不長。
聽到玩笑二字,寧宛西冷冰冰的俏臉才稍微的柔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