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軒按照藍雅的指示,下了班之後,直接開車到市區的一處豪華小區裡,來到了一座小區裡最高聳的樓層,乘坐電梯,來到了32層。
“叮咚,”陸軒來到一處防盜門前,按響了門鈴,門內傳來幾聲拖鞋所踩踏地面的聲音,門隨即吱的一聲被開啟。
而當門被開啟的一剎那,開門的是一個絕美的少女,穿著一襲修身的紫色連體長裙,腰間白色的腰帶將小腰捆住,更顯得那小蠻腰盈盈一握,眉如遠黛,目似秋水,如畫中的女子一般,嬌豔四射,而這個絕美的少女,正是陸軒的直系領導藍雅!
今兒個藍雅沒來公司上班,而她作為在校學生,有學業在身,因此,基本上都在沒有課的情況下,會來公司上班。
藍雅嘟著小嘴道:“怎麼這麼晚才來。”
“路上堵車,”陸軒解釋道,每每下午下班都會碰到車輛的高峰期,不堵車才是怪事呢。
“進來吧。”
陸軒換了拖鞋,走進了屋子裡,房子裝修的十分簡約,牆壁沒有奢華的裝飾,只是颳了白色乳膠漆,地面是普通的黑白相間的地板磚,傢俱電器也是中等價位,而這簡單中卻透著一股清新,淳樸的味道,很有家的感覺。
這時,書房內傳來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小雅,是誰來了?”
藍雅說道:“爸,是我給你請來看病的醫生。”
“嗯,讓他過來吧,”藍雅的爸爸點了點頭,說道。
藍雅推開書房門,領著陸軒走了進去,而藍雅的老爸正坐在書桌前看著書,陸軒打量了他一眼,身材高大挺拔,一張國字臉之下,戴著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樣子十分的嚴謹,恍惚間,有一股架子的模樣。
陸軒感覺到,似乎在哪裡見到過他,想著想著,他心臟劇烈的跳了兩下,即使不愛看電視,也會偶爾看下新聞的陸軒,陡然間發現,這位中年男子正是江寧市的書記藍國民,江寧市的大佬級人物!
此時,陸軒有些呆若木雞,校花竟然是書記的閨女!難怪吳浩民這麼對她“窮追猛打”,而且還不敢用強,原來她有一個書記的老爹。
校花也是一個超級白富美,而且還是牛氣轟轟的二世祖。
“他就你說的神醫?”藍國民從上到下打量了陸軒一眼,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小夥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耐,還神醫呢,真是笑話。
神醫?聽到這兩個字的陸軒,眼睛裡直犯暈,也不知道藍雅亂說個什麼勁,神醫二字都冒出來了。
藍雅點頭道:“嗯,爸,我說的就是他,他可厲害呢。”
藍國民感覺到,自家寶貝女兒平時聰慧的很,今天怎麼這麼糊塗,肯定是被這個所謂的神醫給蠱惑了!
“年輕人,你有行醫執照嗎?”藍國民直勾勾的看著陸軒道。
陸軒直言不諱道:“沒有。”
藍國民輕輕的哼了一聲:“小夥子,你還年輕,這些偷雞摸狗,坑蒙拐騙的事,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乾了,好好找個正經的事做。”
“爸,他不是”藍雅一下子急了。
“送客!”
陸軒笑了笑,倒是沒有說什麼。
“你笑什麼,”藍國民皺了皺眉頭。
“誰規定沒有行醫執照就不會看病了,誰規定沒有行醫執照,就是騙子了,”陸軒搖了搖頭:“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這病不看也罷!”
說完,陸軒轉身離開,卻是被藍雅一把給抓住他了,向她老爸懇求道:“爸,你不相信他,也總該相信你女兒吧,你的病再不治,會越來越嚴重的。”
藍國民沒想到陸軒會這麼大義凜然的要離開,倒是感覺意外了,詫異之後,正色道:“好,那你看看,我得了什麼病!”
陸軒仔細的看了他一眼,滔滔不絕道:“藍書記,你嘴唇發紫,喉嚨呈現清淤之色,看似是普通的哮喘病,但是久經未愈,成年累月之下,咳嗽的越發嚴重,即使打了針,也只能好上個一天兩天,又會再次復發,這病可不能再拖了——”
整個書房變得沉寂起來,藍雅還好些,因為她猜到陸軒會中醫治病,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的醫術精湛,而藍國民則是大眼瞪的渾圓,吃驚的不得了,這也太驚人了一點吧,單單透過看一眼,就能知道病情了,而且還說的一字不差,似乎還真是個神醫!
此刻,藍雅對他的感官微微有了些變化,他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只會欺負人,沒想到竟然擁有這麼厲害的醫術。
其實藍雅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真會治病,可看到父親的病,想著賭一賭了,可沒想到,真的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驚喜不已。
藍國民歎服:“你說的一字不差,我的確是哮喘病,越來越咳的厲害,現在我公務又忙,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天天打針。”
陸軒笑道:“藍書記,冒昧說一句,即使你打一輩子針,也治不好你的病,打針只能治標,卻不能治本。”
“那我應該怎麼治療咳咳咳,”藍國民還沒有說話,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那要命的咳嗽聲簡直是震耳欲聾,藍書記痛苦的表情,彷彿是要咳出血,而且還停不了。
藍雅見狀,連忙道:“我去拿藥。”
陸軒攔住了她:“不用了,我來吧。”
說完,陸軒直接走到藍書記的身邊,從口袋裡拿出銀針,用火機燒了幾下之後,在他後背插了幾針,在他施針的時候,藍書記的咳嗽聲越來越小,最後直接不咳了。
只用了十分鐘的功夫,陸軒就拔出了銀針,而因為剛才劇烈咳嗽而面色慘白的藍書記,此刻臉色竟是慢慢紅潤起來。
“小夥子,謝謝你,”藍國民很感激的說道,咳嗽的感覺真是太不好受了。
藍雅不可置信:“就這麼治好了?”
陸軒搖了搖頭:“還沒有,我開一副中藥,好好調理一下身體了,應該就都好了。”
說完,陸軒直接拿起了書桌上的紙和筆,把藥方寫在了紙上:“藍書記,用這藥方抓三副,一副藥每天煎喝三次,喝三天就會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