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寧宛西頭都快炸開了,這兩個人完全是一對冤家,怎麼第一次見面就發動了沒有硝煙的戰爭,以後要是經常碰面,那還得了。
還好沒有跟表妹說,陸軒是自己的協議老公,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寧宛西想著想著,旋即寒聲道:“你們兩都別說話了,誰再多說一個字,誰就下車去。”
瞧著表姐似乎真生氣了,藍雅便不敢說話了,而陸軒沒有說話,卻是唇角上掛著壞壞的弧度,讓藍雅跺了跺腳,將小臉蛋撇了過去
而在藍雅心裡,卻是很好奇,這個破保鏢到底是什麼人,跟表姐是什麼關係,表姐完全不站在自己這一邊,兩不相幫,有點奇怪。
當車子裡恢復平靜後,寧宛西駕駛著路虎向江寧市的東湖區駛去,而不是回家的方向,陸軒不禁問道:“寧總,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江寧大學,陪藍雅參加一個舞會,你負責保護藍雅的安全,”寧宛西說完後,再次專心致志的開著車子。
以寧宛西能摔倒200斤胖子的身手,自然是不需要人保護的。
原來這小妞是個大學生呢,這嬌滴滴的樣子,在大學絕對是校花級別的人物,陸軒暗忖著,可是這大小姐脾氣,實在是不敢恭維。
江寧大學是整個華夏國都十分有名氣的一流大學,無數學子都希望能踏進這所學門,此刻江寧大學的籃球館外正站著兩位個子高大的男同學,每當有人過來,他們都會檢查一下是否是邀請名單上的人,然後才會讓其進去。
當兩位男同學看到寧宛西與藍雅走過來時,頓時像傻了一般,神情呆滯的張大嘴巴,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們慢步走進去。
“我看到誰了?”
“是寧宛西,咱們江寧市的超級白富美,女神!”
“校花藍雅真的把女神給請來了!”
陸軒看到兩位男同志痴傻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他們三人剛一進入籃球館,映入眼簾的是豁然開朗的籃球場,四周是看臺,而舞會的中心設定在籃球場中央。
籃球場被張燈結綵,佈置一新,籃球場的上方傳來富有動感節拍的音樂,學生會的成員還安排了幾個人端著酒杯的盤子在給人送酒,十幾張真皮沙發圍繞成了幾個卡座,卡座的桌子上還擺著各色的小吃與糕點,這簡直是活脫脫的一個酒吧舞會。
江寧大學的學生會可真是厲害,不惜血本的來舉辦一個舞會,搞的這麼大陣仗。
十幾個卡座的正前方,由聚光燈的照耀,變成了一個小型的舞臺,而此刻,已有不少的男女在音樂的節奏下,妖嬈的跳起了舞步。
當寧宛西與藍雅降臨在籃球館內時,所有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去,藍雅自然不用說,江寧大學絕對的校花,一舉一動洋溢著青春動人的氣息,所有人都為之著迷。
而另外一道靚麗的“風景”從籃球館外走了進來,碧綠的真絲短袖衫,水霧綠草百褶裙,肌膚如凝脂氣若幽蘭,看她折纖腰以微步,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所有人都看呆了,幾乎是所有男同胞都忍不住的嘴巴開始哆嗦:“是寧宛西,真的是寧宛西,我們的學姐女神!”
順道說一句,寧宛西也是江寧大學畢業的,至今都是江寧大學的風雲人物,只有藍雅才能與之比較。
可惜寧宛西俏臉上有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色,所有人男同志們,都不敢上去搭訕,怕在眾人眼皮底下出醜,只好在遠處靜靜的欣賞著寧宛西的動人模樣。
在這時,籃球場的音響驟然安靜下來,一個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聚光燈前,身後的男男女女停下了舞步,崇拜的望著眼前的男子,只見他穿著一套看似簡約的白色襯衫和牛仔褲,可卻是世界上頂級的品牌衣服,彰顯低調的奢華,眉如利劍,眸如星辰,唇紅齒白,簡直有種貌比潘安的大氣,一頭烏黑的短髮色澤光亮,惹得無數女生的尖叫連連。
不得不說,這位學生會的會長吳浩民實在是帥的掉渣。
吳浩民露出自信的笑容:“歡迎大家來到這次學生會舉辦的交友舞會,我們是同一個大學的學生,相聚便是緣,還請大家珍惜這份緣分,在裡找到自己的閨蜜、好友,或者是自己人生的另一半,當然,要是找基友,我也是不會反對的。”
最後一句把眾人給逗樂了,吳浩民不僅長得帥,而且還善言談,卻又不失風趣,一下子迷倒了無數少女的芳心。
許多花痴女都是已經喊出“吳浩民,我愛你”的口號。
“在這裡,我也要申明一點,無論是交友還是談情說愛,講的都是你情我願,請不要在這裡惹是生非,不然我會把他轟出去!”
本以為吳浩民已經把話說完了,然而他又接著道:“在舞會開始之前,容許我自私的向一位心儀的女生髮出第一個邀請。”
哇!吳會長的話瞬間引得尖叫四起,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幸運的女生能得到高富帥吳浩民的青睞。
無數女生都期盼著那個心儀的女生是自己
“藍雅,我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整個籃球場傳來吳浩民宏亮的聲音,數不清的女生為之心碎。
校花藍雅啊?不奇怪,也只有校花才配得上學生會會長吳浩民了。
所有人目光集中在一張靠近聚光燈下的卡座上,而藍雅正坐在寧宛西的身邊,她經過精心的打扮,如此清新可人的打扮,再加上她眉目如畫,閉月羞花的絕色俏臉蛋,簡直是如三月的桃花般,嬌媚的不像話。
此刻,藍雅只是露出一絲微笑,她盈盈起身,笑道:“謝謝吳會長的美意了,但是我已經有舞伴了。”
“還請問,是哪一位這麼幸運的同學,”吳浩民依舊笑容滿面,可眼中一道陰冷的冷芒閃過,一閃即逝,誰也沒有發現。
“他叫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