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學田韶就著手新書,這下又忙成了狗,不過這事暫時只助理沉思君知道。
沉思君不贊同她這麼做,問道:“田同志,你手裡已經有五本漫畫了,再寫一本我擔心你身體吃不消。”
雖然說有漫畫師幫忙,但只構思情節就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量了。她看著田韶從早到晚沒片刻歇息,非常擔心她身體受不了。
田韶沒解釋,說道:“突然來了靈感,我若是不寫下來以後會忘記的。不過我手頭現在書太多了,這本書先構思大綱,要連載至少得明年。”
她現在弄的,實則是上輩子看的一部很有名的漫畫。這麼長時間,這部漫畫的劇情只記得一部分,剩下的還得努力回憶才行。實在想不起來,她就得自己想了。這漫畫跟修仙破桉不一樣,只能她來弄,無法假手於人。
過了兩日段秘書過來找田韶,與她說道:“小韶,你室友劉穎的母親在查你。小韶,你跟劉穎起衝突了嗎?”
田韶有些意外,說道:“我跟劉穎關係很好,從沒起過沖突。不過我開學前一日我回來時,在校門口碰見了劉穎跟她媽。她媽當時問我開車的是不是裴越,我說不是。她沒有追問,但那眼神卻帶著不屑,我猜測,她肯定認為我揹著裴越勾搭了別人。”
也是如此,她不屑再與劉母再說話了。
田韶倒不覺得意外,雖然劉穎從沒在寢室說過她媽的不好,但從她的言行之中看出劉母是個掌控欲很強的人。她當時態度那麼差,對方肯定惡了她:“她可能覺得我是混在大學生之中的害群之馬,將我揪出來是為學校做好事。”
段深有些頭疼。
田韶看他這樣有些奇怪,說道:“漫畫公司是有批文的,她查到也不怕。”
段深委婉地說道:“查你沒事,但她還順帶查了裴同志。”
田韶也就倒賣歷史資料書這事有些逾越,這事按下去劉母也不可能查到。可裴越就不一樣了,若有人深入調查他,很容易查到他的身世。
田韶就一個想法,這人管得可真寬:“劉穎之前拿了一張照片給我看,那照片上的人跟裴越有八成像,不過我一眼就認出那不是裴越。”
劉母肯定會深挖下去的,既如此還不若將這件事告訴段深,讓廖不達有個準備。
段深臉一下變了,問道:“她、她還說了什麼?”
田韶搖頭道:“劉穎說照片上的人是她同學的叔叔,對了,她同學姓譚。不過裴越對這事沒興趣,我也不想他多出一堆親戚,就將事情按下去了。”
這話蘊含的資訊量太大,讓段深都想立即回去彙報了。
田韶問道:“段秘書,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要緊事,也勞動不了這位大忙人過來了。而段深這次過來找田韶,確實是有事告訴他:“打傷凌同志的兇手抓住了,他躲在椰子國,有人將他抓住後送到港城警局。小韶,抓到兇手的人,已經到漫畫公司領了懸賞。”
五十萬,他知道懸賞金額以後心都快跳出來了。這可是五十萬,不是五十塊啊,這姑娘可真下得去血本啊!
田韶哦了一聲道:“抓著了就好,對方會判多少年?”
“這個要看律師,若是咱們請的律師厲害,可以按照最高處罰來判。”
田韶聽到這話,說道:“那咱們就請最好的律師,一定要讓兇手處以最高的處罰。”
可惜不是在內地,不然就直接賞他一顆花生米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港城的法律制度是以不列顛國的普通法為基礎發展起來的。所以港城跟不列顛一樣沒有死刑,最多監禁一輩子。
段深點頭道:“首長也是這麼說的。田韶,你打報告申請再調十個漫畫師?怎麼,這麼多漫畫師還不夠你用嗎?”
田韶點頭說道:“嗯,這次我在港城發現那邊的人很信風水,就想寫一本《風水師》的漫畫。另外,我還想將咱們的名著開發出來。”
“什麼?”
田韶笑著說道:“西遊記、水滸傳、封神榜,這些我們都可以改編為小人書。將名著編成小人書不為賺錢,是為了讓孩子們多些閱讀之物,這樣也能擴充套件他們的想象力。”
段深說道:“將名著改變為小人書,這些直接讓京美的人做就可以。”
田韶笑著說道:“若是他們願意做那自然最好了,不過《風水師》涉及到內容太多,我的知識儲備不夠。段秘書,我需要專業人員協助我。”
她是想將這本書走出國門,那書裡描寫如何看風水以及尋墓地等就不能瞎編亂造了。
段深嘴角抽搐了下,說道:“小田,所謂的風水那都是封建迷信。”
田韶不認同他這個觀點,說道:“風水學是從先秦時期開始形成的,傳承了幾千年,它已經成了我國傳統文化不可或許的一部分。”
頓了下,她說道:“段秘書,若是有專業人數指導,我有把握將這本漫畫寫好。到時候推到市場,必定能大受歡迎。”
這事段深做不了主,他頭疼地說道:“小田,這事我得回去彙報,得領導同意才行。”
不過田韶保證這本書能大賣,上頭應該會同意。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賺外匯,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聊完這件事,段深又提到了凌肅:“她回來後寫了一份材料,列數了你在港城許多逾越的行為,其中有一項是買了塊手錶花了一萬八千八。”
“然後呢?”
段深說道:“小田,雖然你花的是自己賺的稿費,但還是要適當注意下。若再有人舉報你在港城太腐敗,以後上頭可能不讓你去港城了。”
上頭倒不是在意一塊手錶,而是怕田韶長期呆在港城回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腐蝕了。
田韶很平靜地說道:“我在港城能得到許多靈感,若不讓我去,到時候沒靈感想不出東西公司倒閉與我無關。”
某些人敢攔著不讓她去港城,她就敢封筆不寫了。嚇唬她,呵,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