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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炮灰長姐帶妹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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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三章 冷血的趙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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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婉兒嚇得瑟瑟發抖,趙曉柔蹙著眉頭沒有說話。孟楊鼓足勇氣問道:“同志,不知道田會計犯了什麼事?”

為首的男子看著孟楊,一臉兇狠地說道:“不該問的別問,不然將你當做同夥抓起來。”

孟楊沒再敢問,一臉希翼地看向趙曉柔,可惜趙曉柔只是靠著椅子看著一言不發。

“走。”

等三個人將田韶押走後, 柳婉兒捂著胸口心有餘季地說道:“天啦,也不知道這田會計犯了什麼事,竟然讓紅袖章的來抓她?”

孟楊說道:“趙會計,你認不認識紅袖章裡的人啊?若是認識,幫忙打聽下他們為什麼抓田會計。”

誰不知道趙曉柔可是省裡那個部門的最大領導,只要她願意幫忙肯定知道原因。

趙曉柔握著筆的手一頓,嗤笑道:“她的死活與我何干?”

孟楊說道:“趙會計, 田會計這段時間幫了你那麼多,你怎麼能這麼說?”

趙曉柔很是不耐煩地說道:“她幫我幹活,我也給她好處,我們是各取所需。”

孟楊覺得她太冷血了。

田韶被兩人鉗制著雙手非常難受,她說道:“你們這麼多人我也跑不掉,能不能讓我自己走,這樣走得更快一些。”

為首的男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以往他們抓人,對方看到他們不是嚇暈或者失禁,也是手腳發軟。這姑娘竟一點都不怕,不是城府太深就是無知無畏。

出了辦公樓,被涼風一吹田韶徹底冷靜下來了。她自問這半年並沒做出格的事,這次被抓十有八九是被人汙衊或者栽贓的。而能汙衊她的,只有朱奶奶這事了。

李愛華聽到田韶被抓,丟下手中的資料追了下了過來:“小韶、小韶……”

田韶想停下腳步跟李愛華說兩句,但押著她的兩個男子根本就沒給她這個機會。她只得大聲說道:“愛華姐,去找裴越。”

其他人救不了自己,包括李父也不敢跟紅袖章的人對上,但裴越不一樣。若是他願意救自己, 應該有辦法的, 只希望這黑芝麻心的傢伙能幫自己一次。

為首的男子將這個名字記下。

田韶被粗魯地推進了吉普車裡, 讓她的額頭撞在車上,疼得直抽氣。

李愛華還想追上去,被馬東攔住了,他死死抓著李愛華的胳膊說道:“李幹事,你若是阻礙他們抓人,他們會連你一起抓的。李幹事,你快去找田會計說的這個什麼越吧!”

李愛華嚇得六神無主,喃喃自語道:“我哪知道他在哪裡啊?”

她連對方的工作單位都不知道,能去哪找。

馬東說道:“你不知道他在那兒,可以去找認識他的人打聽啊!李幹事,別耽擱時間趕緊去,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

李愛華聽到這話立即騎著自己的腳踏車去公安局,結果她撲了個空,趙康外出辦桉子並沒在縣城。她問了趙康的幾個同事,可惜他們都不知道趙康現在哪。

孫少勇說道:“李幹事,你彆著急,趙康同志這兩天一定會回來。”

等過兩天黃花菜都涼了, 李愛華又去找了趙康的領導,對方只說趙康兩天內會回來但沒透露去向。沒辦法,李愛華只能去找她爸了。

李父知道田韶被紅袖章抓走了,也是臉色大變:“知道是為的什麼抓走田韶嗎?”

李愛華搖頭,說道:“不知道,那些人什麼都沒說就將田韶帶走,廠裡的人也不敢攔。”

看到這些人大家都繞路走,哪還敢攔。

李父看她六神無主的樣子,知道是嚇壞了:“你彆著急,我先打聽下田韶犯了什麼事,然後再想辦法。”

只是涉及到紅袖章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個不好就惹禍上身。這些年栽不知道多少人栽在他們身上,那些人下場都很悽慘。

李愛華一邊哭一邊說道:“田韶被抓的時候跟我說,讓我去找裴越,可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在危險時田韶喊出來的名字,肯定是能幫助到她的。只是李父並沒聽說過這麼個人,他蹙著眉頭問道:“愛華,裴越是誰?”

李愛華說道:“他是趙康的戰友,具體做什麼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人職位應該很高。只是我去公安局找趙康,他出去辦桉了,不知道何時能回。”

“這人在什麼部門上班?”

“不知道。”

“在哪上班呢?”

“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李父也沒繼續問了:“你放心,我會盡快聯絡趙康的。”

到了目的地,田韶就被拽出車裡了。走出去,田韶就看見右邊牆上那個牌匾。也因為這個牌匾,周邊連個人影子都看不見,足以看出眾人對它的畏懼。

田韶被押著進了一個昏暗的屋子。走進時田韶打量了下,靠門的地方放著審訊桌椅,正中央放著一把審訊椅。

這場景在諜戰片裡經常見,只是田韶做夢都沒想到有一日她會身臨其境,進審訊室坐在審訊椅上。真的,好玄幻。

兩個男子將她按在椅子上綁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田韶強迫自己冷靜,然後大腦在飛快地思索著。到底是在謀害自己。徐麗娜嗎?田韶覺得她應該沒那麼大的能量,不過也不排除。還有一種,就是她得罪她的那幾家。

胡思亂想了一陣也不見有人來,田韶不由地煩躁了起來。只是很快意識到這樣不行,現在必須冷靜,不然自亂陣腳可能就無法脫身了。

沒一會手腳都麻了,可還是沒人來,田韶心浮氣躁起來。這些人這是來搞心理戰嗎?可就算是心理戰也別將她綁得成粽子啊,渾身都疼。

“我要如廁,我要如廁……”

見外頭沒反應,田韶很氣惱:“我不知道是誰舉報我,但我家祖輩五代貧農,我也清清白白做人從沒做過任何損害國家集體任何利益,你們這樣做太讓人寒心了。”

“而且就算是犯人也是有人權的,你們這樣肆意妄為等我出去一定要告你們……”

外頭守著的男子面露驚異之色,這兩年但凡被抓進審訊室的人無一不戰戰兢兢活著痛哭流涕,還是頭個敢如此叫囂著要人權的。

田韶喊的話也起了作用,沒一會就有個女同志進來。給她鬆了綁又搜身,確定身上什麼任何攻擊性的東西帶她去了廁所。

再折返會審訊室,見那女的又要將他綁了,田韶叫嚷著道:“我現在最多隻是嫌疑人,還沒有定罪,你們這樣折騰我是違背規定的。”

她沒有哭,在這裡哭泣求饒是最沒有用的:“若你們怕我跑了,可以將我的手腳綁起來。”

這女同志真覺得田韶不怕死,看了她一眼後還真的改綁手跟腳了。

“謝謝。”

這位女同志面無表情地說道:“到了這兒老實點,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人有三急,總不能尿褲襠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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