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認真的模樣讓林子柒失笑。
“就是切個辣椒而已,不是什麼大事,我還能做的了,你們就幫我殺幾隻兔子吧。”
林子柒一邊切著辣椒,一邊說。
看十七還沒動靜,她解釋:“店裡現在的生意才剛剛起步,客人還不是很多,我們還能做點吃的拿出去外面賣,如果有人問起來,就告訴他們,我們在這裡開了一家酒樓,這樣既能賣錢,也能給我們酒樓宣傳。”
林子柒說的認真,也很冷靜, 理智,十七聽她這話,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了,當即在心裡嘆了口氣點頭答應 :“好。”
她現在已經有些明白了,夫人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她決定的事情,很難讓她改變主意。
不過……
夫人想要把酒樓經營好,嶽十七想著,便快速去了後院,抓出幾隻兔子,開始殺兔子。
等林子柒終於將一大盆子辣椒都切完的時候,嶽十七他們也已經殺了四五隻兔子了,現在正在後院的水井清理,估計一會兒就弄好了。
林子柒過去打水洗手。
看到她過來,正蹲在井邊切兔丁的十七和十八連忙把東西搬到一邊,將地方讓給林子柒。
林子柒過去,她看了眼十七和十八清理的兔子,兔子被清理的很乾淨,一切都看起來沒問題,但就是……
她怎麼感覺十七和十八剁兔子的時候,那個刀切下去,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呢?
正常情況下,女人對著殺好弄乾淨的肉砍下去,給人的感覺是勤快乾練賢惠,然而十七和十八剁兔子,明明她們只是很普通的切肉,但那舉手投足之間的動作,全卻讓她感覺到了殺氣?那種會殺人的感覺……
林子柒:“……”
是她的錯覺吧?
林子柒心裡有些混亂的想著,她提起水桶丟進井裡,打了一桶水上來,然後將水倒出來洗手。
只是她一邊坐著這些,視線卻始終無法從十七和十八剁兔子肉的動作中移開。
這真的不是她的錯覺,是真的,這兩姑娘切肉的動作,讓給有種她們在殺人的感覺。
林子柒想著,就感覺自己頭皮微微麻了一下,她心臟微抖,然後連忙過去,伸手要拿十七手裡的菜刀,說:“我來吧。”
然而十七隻是抬頭看了她一眼,就繼續剁兔子肉,不得不說,十七和十八肯定是練過的,最普通的兔子肉,在她們的手下,每一塊都被切的十分均勻,看起來很漂亮。
如果不知道這兩姑娘背後真正的職業,林子柒看到被切的這麼完美的兔子肉,一定會讚美的,然而現在……
她悄悄走到一旁,忍了好一會兒,最終才終於忍住,沒有嘔吐出來。
太可怕了。
“我來吧。”林子柒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之後,再次走了過去,她實在有些受不了她們切兔子肉的動作了,看起來太讓人毛骨悚然了。
“夫人還是休息會兒吧,您剛剛才切了那麼多辣椒,現在一定很累吧。”旁邊的十八悄悄抬起頭來看了林子柒一眼睛,然後關心的說。
林子柒:“……”
十七似乎比十八更加聰明一點,她剛開始還沒覺得不對,但之後看林子柒偷偷走到一旁,差點吐出來,心裡就好像明白了什麼。
“夫人你別多想,我和十八就剁點兔子肉而已。”下一刻,嶽十七若有所思的說。
這話說出來,林子柒怎麼能不明白,她心裡的想法,恐怕已經全部被嶽十七猜到了,她心情有些複雜。
猶豫再三,林子柒看著她們,還是沒忍住,說:“你們切肉的時候,心裡就不能稍微收斂一點嗎?”
見到十八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自己,林子柒又趕緊換了一種說法:“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切肉的時候,動作可以溫和一點?”
“我們的動作不夠溫和?”十八意外。
林子柒一頓,她看著十七和十八切肉,然後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剛才那句話的確有問題,十七和十八切肉的動作不是不夠溫和,問題就是太溫和了,以至於讓她有種她們輕輕鬆鬆就能把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的動作可以粗暴一點。” 林子柒想著,又說 。
嶽十七剛剛舉起來的菜刀突然就在半空中的頓住了,她扭過頭來看林子柒。
林子柒也看著嶽十七。
同樣,還有十八。
下一刻,十七和十八切肉的手法變了,她們手裡拿著菜刀,面無表情,一刀,一刀,又一刀,狠狠地朝砧板上的肉剁去。
林子柒嚇一跳,差點就原地蹦起來了,她亮色可以說是很難看了,看著兩個姑娘用力的粗魯的剁肉,她突然感覺,她們看起來好像更兇了!
“不是,你們別這樣,別這樣……”林子柒反應過來,連忙說。
十八疑惑了,不解的看向她:“那要怎樣?”
嶽十七也朝林子柒看過來。
林子柒一言難盡:“你們就稍微正常一點,咱們就是普通的切個兔子肉而已,你們別搞得太……那啥了就好。”
事實證明,嶽十七和嶽十八無論怎麼下刀,林子柒都沒有辦法不多想,確切的說,是她們骨子裡烙印出來的那種感覺,根本就不是林子柒隨便幾句話能改變的,這個兔子肉,不論她們怎麼改,最後還是感覺殺氣騰騰。
林子柒最後無奈,只能把人趕走,然後自己親自剁兔子。
嶽十八很委屈:“夫人,我們切的真的這麼難看嗎?”
林子柒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她看了眼澹定的嶽十七,最後心情複雜的說。
嶽十七:“……”
嶽十八仍舊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切的不行了?
十八認真去看自己切出來的肉,她敢發誓,自己切出來的,真的已經很好了,每一塊肉都很均勻,如果拿秤過來量一下,她甚至都可以保證,這些肉的重量是一樣的,這個她們以前在暗衛部是轉門練過的,她們都很會的。
十八很不解。
林子柒看著十八單純天真的模樣,心情複雜,不是她不想和十八解釋,而是這件事,真的沒辦法解釋。
太糟心了,如果讓外人看到他們酒樓是這麼切兔子肉的,她怕以後酒樓裡就再也沒有一個客人了,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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