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功底不怎樣,但智商不錯。六班的一位女生也是交透明作業,只不過的名字是《無》,也因此全年級我給你和她兩個人滿分。”
此話一出,整個班級的同學議論紛紛,大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答案,而此刻的我比上課前還要自信,周圍更是投來一個個詫異的目光,飛宇更是搖著我的身子道:“死雨沐,你這小子也不早點告訴我,早知道我也交透明作業。”
可我哪敢告訴他,我這其中帶有賭的成分,搞不好我還會被當眾批評,那我得有多丟臉。
就這樣,不到一天的時間,我與六班的那位不知名、不相識的女生瞬間成了學校高一年級熱議的人物,下課的時間還有其它班級的學生過來班裡找人還看向我這裡,那些人的眼光簡直是讓我雞皮疙瘩掉一地。
新高考改革方案已經在學校流傳開來,有人說我們這一屆不分文理科,將作為試驗新高考改革方案的一屆;也有人說我們將是文理分科的最後一屆,臨近高一快結束時,各種言論在我們學生之間流傳,有的人還抱怨以後九門學科都得一起學,不過改不改革並不影響我們小團體玩《三國殺》。
接近高一尾聲,班主任拿著文理分科表給全班每人一份,瞬間引得全班人聲鼎沸的討論,很多人都左右前後的問選‘文’還是‘理’,連我都逃不了被連線問選什麼的命運,飛宇林傳嘉欣等人一個接一個的問,我之前就已經想好了,無論怎樣,我都是選擇文科,所以我二話不說直接選文。
班主任勸我們不要太早做決定,還是要先回家與父母商量好再做決定。見到我已經在分科表表上選擇了文科,飛宇也跟我選擇文科。
“飛宇,你是不是太草率了?不想想再做決定?”我問。
“我已經決定好了,這就叫瀟灑。”飛宇隨筆一揮寫上了自己的的大名。
而我前面的嘉欣與奕雪沒有跟我倆一樣的草率的做決定,林傳則是看都不看一眼的直接塞進課桌裡繼續玩遊戲。
夜晚,位於郊區的校園顯得非常的寂靜,周圍各種小動物的叫聲不斷的鳴叫,自從兩次在校園的道路上遇到過蛇,我就有了一些陰影,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可沒被蛇咬過的我還是對蛇有陰影。
每週星期五下午,班主任總要讓我整理點名簿一個周以來班裡曠課、遲早的次數然後送到政教處,這在其它班本是班長的活,到了高一四班就變成了我的活。雖然在班裡的事務挺多的,但上學期班主任還是給我弄了一張獎狀。
星期天在家的我向父母提起文理分科的事,我父母讓我自己做決定就好,畢竟他們沒有讀過幾年的書,也不懂這些,只能讓我自己做決定。
這休息的兩人,我接連線到班裡同學的微信電話,我都是告訴他們我自己選的文科。我開啟微信發給有一週時間沒聯絡的詩言,原來她現在也被分科的煩惱給纏著,她自己想學文科,而她的父母卻想讓她選理科,因為在他們認為理科以後能選擇的專業多、就業面廣,而文科不一樣,除非高考能考到很高的分數,不然專業少,而且考取大學的難度大,所以現在的她難以抉擇。
後來,詩言還是偷偷選擇了文科,當然這是後話。
當文理分科表交上去後,學校不淡定了,原因是選擇文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佔到整個年級學生的百分之九十,所以校長主任分別給每個班的學生做思想工作,而給我們四班做工作的是學校和藹可親的副校長。
這次交上去的文理分科表,整個四班五十四人只有十人選擇理科,其餘都是文科,其它班的情況也是差不多,這要是分班的話,理科都湊不成兩個班的人數。
經過副校長一個多小時的思想工作下,班裡有些人心動的準備改成理科,而當知道嘉欣也是選擇文科後,副校長壓根不敢相信,直接做嘉欣的思想工作道:“嘉欣同學,你是塊學習的好料子,要是選文科就可惜了。隔壁一中很多成績好的同學都是選擇理科,這可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其實從嘉欣以往的成績來看,都是理科好於文科,這要是直接選擇文科確實很可惜,但嘉欣的態度很堅決,無論副校長怎樣勸說,嘉欣還是堅持不改。
副校長轉而把眼光投向旁邊的奕雪,還沒等副校長開口,奕雪直言道:“校長,我以後準備走藝考道路。”
雖然勸不回兩顆好苗子,但副校長還是挺欣慰的,因為現在四班加起來差不多有二十個人選理科,其它班也是差不多,看來學校領導還是挺會做思想工作。
後來我才知道,理科生多不多是一個衡量學校教育質量的一個標準。
好的學校都是理科班居多,文科班最多不超過三個,中等學校文理班的數量是對半開或者理科班多文科班一兩個班,而普通學校則是文科班居多,畢竟文科大多隻要死記硬背,不像理科對就對、錯就是錯,文科很多都能得分,因此每年高考文科錄取分數都比理科高出許多。
臨時期末,別的學校學生會處於緊張的氣氛中,而在我現在的學校完全是看不到這種氣氛,反而是一種快要放假的歡樂氣氛。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老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
一到期末尾聲,老師也是經常拖堂,學的知識點也是非常的多,每次放學我都是全班最後一個離開。
“沐哥,救我。”
從門外傳來一聲男聲,我下意識的抬頭望過去,原來是班裡坐在後面的鄭奕裘,這小子面相還不錯,就是上課愛搗亂捉弄人,這不怎麼回事居然惹到了四組的女組長林湖。
林湖真是人如其名,其身材算是班裡女生中最胖的一位,最少也得130斤往上。
這時的她氣喘吁吁的朝著我身後的鄭奕裘而來,手上還緊緊握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旁邊還有一位嬌小的女生在勸阻,但還是拉不住林湖,我身後的鄭奕裘到現在還意識不到什麼,一直是嘻嘻哈哈的笑臉,整個狹窄的講臺的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你們也玩的太大了吧!趕緊把刀收起來。”我正伸手要去拿林湖手裡的刀時,早已失去理智的林湖一刀就朝著我身後的鄭奕裘刺來,我下意識的蹲下身子,而鄭奕裘則向教師後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