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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弱慘:這個校霸有點兒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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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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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z高的人今晚看到林樹這副樣子,恐怕紛紛都要跌掉眼鏡。

冷酷無情?

這會卻像個可憐兮兮的孩子。

不近女色?

撒嬌的求蘇夢留下來。

地獄殺手?

連自己的傷口都處理不了。

而作為當事人的蘇夢,詫異程度自然不異於旁人。

這個林樹,平時看上去吊兒郎當,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也有這麼脆弱的時候。

可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蘇夢想狠狠心走掉,終究是不忍。

見蘇夢動搖,林樹手臂略一用力,將她按在床邊。

“你可以坐在這陪我。”

蘇夢無語。

算了,就當他今晚抽風了吧。

等等,那個問題還沒回答。

“你到底為什麼打架啊!”

林樹投降的癱在床上:“……我可以不回答嗎”

蘇夢:“那我走了!”

林樹:“好好好我說,你先幫我端杯水。”

桌上還放著周嫂臨走時倒好的水,蘇夢端了兩杯過來。

林樹這才娓娓說起箇中緣由。

原來,學校附近的這片區域本來是歸另一夥地頭蛇王疤子管的,可林樹後來強行介入,迫使王疤子放棄了這裡的管轄權,他接手後,明確告知了下面的人,別動孩子,但還是有人鋌而走險,敲詐勒索附近的學生。

他前段時間派了一個兄弟出面警告,今天獨自一人檢視情況,沒成想被王疤子當成他的手下暗算了,這才出現了蘇夢看到的那一幕。

蘇夢:所以你是為了保護學校的孩子?

林樹的眼底有寒光一閃而過,卻沉默著不置可否。

蘇夢現在愈發疑惑了。

林樹到底是什麼人,既和那些混混沆瀣一氣,卻又為了保護孩子大打出手。

看似對人漠不關心,卻又對一個傭人親近有加。

……

她揉了揉太陽穴,一陣鈍鈍的睏意襲來。

林樹敏銳的看出了她的疲憊,往裡挪了挪。

“上來休息會吧。”

蘇夢本想拒絕,可身體卻像灌了鉛一般沉重,意識逐漸流失,倒下去的最後一眼是林樹起身的樣子。

藥效上來了。

那杯水裡,早被林樹加了些安神粉。

看著她睡下,他這才將她打橫抱起,目光裡多了些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溫柔神色。

蘇夢睡著後,褪去了冷漠與憂鬱,細膩如雪的肌膚在燈下嫩的要掐出水來,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微微蹙著眉頭,一副楚楚動人的姿態。

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的裡側,動作輕柔的如同對待一件珍貴的瓷器。捻好被角,確保每一寸都在被子裡後,林樹這才戀戀不捨地起身。

不知道為何,呆在蘇夢身邊,他沒來由的感到踏實,就好像心一直都懸著,在她身邊才得以短暫的歇息。

房門關上的一霎,他的眼底重新籠罩上一層深不見底的危險氣息。

坐在客廳,熟練的撥通電話。

“老鄭,辛苦你派人來一趟。”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剛入睡,本來還帶著被打攪的怨氣,一聽到來電人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畢恭畢敬。

“好,10分鐘趕到。”

這個老鄭,是整個z市最出名的外科大夫。說是老鄭,其實年紀只三十有二。他從小在國外長大,回國後,交了個女朋友,沒成想被王疤子盯上。

最後還是林樹親自出面,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擺平了這群人。

也是由此,老鄭就記了林樹一個大恩,但凡用得著他的地方,他定在所不辭。

乾脆利落的穿上衣服,臨走前告訴床上的女人:我去去就來。

而林樹此時也沒閒著,他正和趕來的方尋、鍾深商量對策。

王疤子是盤踞已久的地頭蛇,方尋、鍾深則是明面上與他交涉的人,王疤子並不知道幕後的人是誰,更不認識林深。

所以這次誤打誤撞,只是個意外。

但王疤子貪心不足,接手了林樹交割給他的天朗ktv,卻仍對學校周邊虎視眈眈,時不時派人騷擾。

“要我說,不如就明著告訴他吧,想他也不敢和天林集團作對。”

方尋看林樹受傷,氣急敗壞的說道。

鍾深附和道:“我和方哥想的一樣,哪怕是天林集團的下屬公司出面,想必他也會收斂一些。”

可林樹並未言語,他的眼神深不見底。

他知道,不到萬不得已,自己絕不想搬出天林集團這座大靠山來。

他承認繼父視他如親兒子,他也是天林集團內定的下一任掌門人,可他並不想沿著那些被畫好的軌跡走,他的野心並非天林集團,也不是整個z市,而是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

砰砰砰。

門外響起敲門聲。

鍾深去開門,看到來人,臉上掩飾不住的驚訝。

竟然是鄭醫生?

他可是那個天天上電視的天才名醫?

據說掛號的人已經排到了大後年,一號難求的程度不亞於頂流明星的演唱會。

他竟然大晚上親自上門會診,這待遇恐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斂起神色,他默不作聲的將鄭醫生帶進來。

將林樹上上下下檢查一通後,鄭醫生開啟藥箱。

眉骨處的傷其實並不要緊,深得是大臂上的刀傷,那把匕首划進來的角度雖不致死,卻挑破了裡面的筋,得緊急縫合才行。

比他想象的嚴重。

“你稍等一下,我叫值班護士帶上麻醉過來。”

正欲打電話,林樹卻叫停了他。

“不用了鄭醫生,直接開始吧。”

????

直接開始?

他恐怕是在開玩笑。

上一個這麼狠的恐怕還是刮骨療傷的關羽。

他從醫這麼久,還沒見誰忍痛力這麼強。

“可是……”

“開始吧。”

林樹澹澹的說,可語氣裡卻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好吧……”

鄭醫生開啟藥箱,拿出酒精和縫合的用具。

第一針下去,他用餘光偷偷瞥了一眼,林樹雖蹙起眉頭,卻一言不發。

後面幾針深入肉裡,疼痛程度恐怕連機器人都有的受,可林樹臉都慘白了,卻咬緊牙關不肯喊疼。

他暗想道:是條漢子!

縫完最後一針後,林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場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他緩了約莫幾十秒,開口道:辛苦你們二位送鄭醫生回家吧。

聲色如常,卻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鍾深和方尋見狀紛紛告辭。

待大家都走後,林樹推開門,回到房間。

蘇夢還在睡,嬌俏的鼻子均勻的呼吸著,臉蛋被熱的紅撲撲,像是等待著人去採摘。

他的喉結滾動,拖著精疲力竭的身子爬上床,奇怪的是,看著熟睡的蘇夢,他的痛感似乎輕了不少。

好像很久沒有有過這種感覺了?

踏實、安定……甚至是,幸福……?

他在心裡苦笑了一聲。

多少年了,他都未曾睡過整覺。

諾大的房間,始終是他一個人,冷冰冰的如同棺材。

好累……

好累……

睡意如潮水般湧來,久違的踏實竟讓從未熟睡過的他也不知不覺的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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