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我喜歡我望向別處時,你看向我的目光。
我好喜歡和你一起滑冰,因為這樣可以一直讓你牽著我的手。
——來源時笙的日記
今天是和江言他們約好滑冰的日子。
時笙站在鏡子前想了想,還是穿牛仔褲吧,滑冰方便。
“笙笙,你的腿型也太了吧,”林夕止看著穿了一條修身筆直牛仔褲的時笙,連連誇讚:“這學校裡經常穿著校褲都看不出來,咱們笙笙的腿夠。”
江言和宋揚兩人就現在一旁聽著林夕止對宋揚的誇讚,時笙也不敢看江言聽到這話會是什麼表情。
時笙這腿型是天生的,又長又直有纖細,但是平常都很少穿這類修身的褲子,反而喜歡穿寬鬆類的,省事又方便。
被林夕止誇的有點臉紅,更何況江言和宋揚兩男生都在,時笙有點不好意思,扯了扯林夕止說:“沒有沒有,我們先進去吧。”
江言和宋揚兩人走在後面,林夕止在前面還拉著時笙說悄悄話。
“笙笙,你這身材是不是也挺好的。”
“夕夕,你瞎說什麼呀!”還偷偷往後面看了一眼江言。
林夕止一副坦坦蕩蕩得樣子:“我沒有啊,我這是實話實話,你這平常都被校服裹著,現在才發現。”
時笙真得害臊瘋了,江言他們就在後面,青春期又是個敏感階段。
時笙一把捂住林夕止的嘴,讓她不要再說下去了:“你再說,我就捂著你的嘴一直不放了。”
林夕止笑著連連投降:“行行行,我不說了不說了。”
這樣時笙才肯放下。
四人來到滑冰場,店員給他們拿來了鞋子,一字輪的,時笙看到都差點洩氣了,這走路都吃力,還滑?
“夕夕,你會滑冰嗎?”時笙拿著手上的鞋子,有點憂愁看著一旁同樣正低頭在穿滑冰鞋。
“我也不會,”林夕止穿著鞋回答著。
店員聽見時笙和林夕止兩人的對話,然後說:“不用擔心,我們這邊可以有人教你們練的。”
“不用了,”江言走上來,拿過時笙手裡的鞋子,蹲在她面前,幫她穿鞋子:“待會教你。”
時笙一霎臉紅,拿過江言手上的鞋子,低著頭支吾地說:“我自己來穿就好。”
江言也沒有堅持,點點頭。
“宋揚,你教我。”林夕止知道宋揚會滑冰。
宋揚第一反應就想拒絕,但抬頭看到林夕止的表情,好吧嚥下去。
“沒問題。”
店員開口:“換好鞋子以後,就可以自行進去滑就好了。”
時笙剛一站起來,雙腳就不受控制滑了出去,時笙那還來得及反應去抓周圍可以扶得東西。
瞬間尖叫出來:“啊!”
“小心。”江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時笙,往他身邊帶,穩住時笙的身體,避免了滑倒。
時笙拍拍她的心臟,安慰自己驚嚇緩緩。
林夕止說:“笙笙,你是真一點都不會。”
宋揚一旁不厚道得笑:“時笙,你剛才那快要滑倒的姿勢真夠搞笑的。”
時笙原地尷尬,江言邊拉著時笙的手邊往裡滑去:“走吧,不用搭理宋揚。”
時笙一直死死抓著江言的手,江言帶著她慢慢滑動到場地中央。
“江言,你再慢點。”時笙提醒著他。
時笙是真的雙腳都不敢動,全程都靠著江言帶動她的慣性,速度還不讓他快。
在他倆周圍滑過的人都比他們快,照他倆這樣慢吞吞得速度,時笙想江言肯定滑得不痛快的。
“江言,你要不自己去滑吧,我自己可以先在旁邊慢慢滑滑。”
江言垂眼看她,並沒有因為時笙的話而放開她的手讓她自己去滑。
“不去。”
“好吧。”江言都那麼說了,時笙還能說什麼,再加上她內心也希望江言在旁邊教她。
江言問時笙:“要不要體驗下快速滑得感覺?”
在時笙還是一臉懵狀態的時候,江言沒給她一點的反應以及心裡準備,直接牢牢牽著時笙的手,一用力往場地中央滑去。
“蕪湖~~”江言帶著時笙一直滑著,在人潮鼎沸得環境中,江言問時笙:“開不開心?”
時笙看著眼前的江言,兩人的手緊緊得牽著,從頭到尾都沒有鬆開過,掌心清晰得傳來屬於江言的溫度,那麼寬大溫暖。
內心的開心由心向面:“開心。”
和你更開心。
“疼死了。”時笙和江言回到滑冰場邊緣的時候,就聽到林夕止在抱怨宋揚。
時笙問:“笙笙,你怎麼了。”
江言看著時笙準確無誤得坐在地上的時候,才放開她的手,開始解他自己的滑冰鞋。
“都怪宋揚,滑得那麼快,我都摔了好幾次,腿上都破皮了。”
夏季衣服本就穿的薄,又是在冰的地面上,摔一跤別說多疼了。
罪魁禍首宋揚全程沒說話,是真知道錯了,可能怪他嗎?好不容易出來滑冰,控制不住自己沒一會又滑快了,一旁被抓著的林夕止自然而然摔了。
“對不起,我一時高興就沒控制好速度。”宋揚很是委屈地說。
林夕止不搭理他。
時笙還沒來得及脫掉她自己的滑冰鞋,就拿出餐巾紙給林夕止擦膝蓋上的傷口:“我幫你吹吹它。”
“笙笙,真好,以後誰娶你誰有福氣。”
時笙哭笑不得,小心得給林夕止擦傷口。
宋揚在一旁站的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媳婦,江言從地上站起來,對著一旁的宋揚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你這樣怕是以後娶不到老婆的。”
宋揚暼了眼江言,陰陽怪氣地說:“你就一直悶聲,你能娶到。”
江言:“……”
時笙處理完林夕止的傷口,抬頭一看他倆,站在旁邊聊天,對著宋揚出聲提醒:“你還不趕緊給夕夕去買創口貼。”
宋揚反應過來:“哦哦哦,馬上,馬上就去。”
拔腿就跑了出去,江言兩手交叉在胸前悠閒得看著宋揚的反應,笑了笑:“搞不好還果真被我說中。”
“什麼果真被你說中了?”時笙問江言。
“沒什麼。”江言眼神閃躲著。
時笙滿臉疑惑得看了眼江言。
“笙笙,你剛剛滑得時候有沒有摔倒?”林夕止開口問時笙。
“啊,”時笙一愣,她只記得全部都死死抓著江言,而江言也沒有放開手過:“我沒有挨。”
說著望江言的方向看了他一眼,江言也正著時笙。
在她觸不到江言的目光裡,他是一直在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