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一行人回到教室,同學們依然熱烈的向她祝賀。
雖然上一週老蔡就跟大家說過,阮萌在聯賽中取得了一個好成績。
但是聽到陳校長當著全校學生的面宣佈,她是得了省級第1名,大家還是激動不已。
畢竟連一班那個勤奮的不行,深得張老師喜愛的向家齊也才得了第3名。
也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學生,那麼厲害,得到了第2名。
聽到同學們的議論,阮萌抿了抿嘴,甜甜地笑了笑,說:“第2名應該是我小北哥哥。”
“啊,阮神你還有哥哥呀?”
眾人聞言,紛紛好奇的問道。
“不愧是神的哥哥,都是神!”
“是我以前老家的鄰居。”阮萌給大家解釋到。“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以前他和我讀一個班。”
“喲,這不是青梅竹馬嗎?”蘇娜娜調皮的朝阮萌擠了擠眼。“萌萌,你的小北哥哥帥嗎?”
“挺帥的啊!”阮萌想起餘小北在學校受歡迎的樣子,頗有些自豪。“我小北哥是我們以前學校的校草呢,喜歡他的女生可多了去了。”
身後的宋百川聽了,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眼,阮萌卻一無所知。
“哇,真的啊?那有機會介紹認識認識。”蘇娜娜興趣十足。
“蘇辣子,你就是個花痴,見不得有帥哥!”許洋在一旁調侃道,用手輕輕拍了拍蘇娜娜的頭。
“我哪有?”蘇娜娜摸著頭,委屈的說:“我天天見著你,你看我有花痴嗎?”
“意,聽你這口氣,是覺得我也宇宙無敵超級帥,是吧?”許洋用雙手擦著臉,撩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沾沾自喜。
白了許洋一眼,蘇娜娜沒好氣的說:“你理解錯了。我說天天見到你,都沒有發花痴。不是說你長得帥,是說你很路人。”
“嘁!別試圖解釋了,公子我知道你肯定暗戳戳地貪圖我的美色。”許洋作出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苦惱地說:“只可惜我心中已經另有她人,無法回報你的情意。要不,你等我喜歡完別人,再來喜歡你?”
說完,他還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樣。
“哇,許洋你這個渣男,還真是渣不自知!”阮萌在一旁搖搖頭,嘖嘖稱奇。
“我哪裡渣?”許洋撇著嘴,委屈地說。“你看我都從來不腳踏兩隻船,哪次不是喜歡完一個,再喜歡另一個。”
“而且你看,我之前那些女朋友,沒一個說我壞話,是吧?”
“是,是。”蘇娜娜朝許洋比了一個大拇指。“許公子你不愧是情聖。”
“那當然。”許洋洋洋得意地看著蘇娜娜說:“還是我們娜娜眼光好。”
惹得蘇娜娜又給他翻了一個白眼。
直到上課鈴響,大家才又安靜下來,開始一天的學習。
雖然阮萌不久後就要去參加cmo,但她似乎一點都沒受影響,平常怎麼學習,現在還是怎麼學習。
倒是受刺激的同學們,反而比平常更熱衷於來向她請教問題。
經常一下課的時候,就有人拿著習題來找她。
有些男生還一邊聽她講題,一邊不時的偷瞄她。臉紅的樣子,看著就讓人知道他心跳肯定很快。
更離譜的是,不止是7班的同學。今天午休的時候,居然有一個六班的男生,也厚著臉皮,拿著習題在教室門口來找阮萌請教。
阮萌倒也沒有什麼,依然走到教室外面,好脾氣地跟他講解。
那個男生本來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阮萌真的耐心跟他講題。
看到阮萌一張絕美的臉,神情認真地講題的樣子,那個男生受寵若驚,心跳的就像要蹦出來一樣。
而見到那些男生圍著阮萌,宋百川的眼神冰冷,心裡十分的不爽,只想把那些煩人的蒼蠅都趕走。
他站起身,從阮萌桌上拿起水杯,一張臉沒有絲毫表情,大步走出教室,站到阮萌和那個男生身邊,抽走阮萌手中拿著的習題單子,一把拍進男生的懷裡。
宋百川的氣勢太盛,壓迫感十足,那個男生抱著懷裡的習題,敢怒不敢言,一張臉漲得通紅。
正講得專心的阮萌,抬起頭呆呆地看著宋百川,一臉的不解,迷茫地問:“怎麼了?”
宋百川沒回答她,只朝著那個男生,伸出細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指了指過道的一頭,冷冷地說:“直走左轉,你們數學老師的辦公室。”
那男生心裡十分不甘,但是實在又不敢說什麼,只好拿著習題,灰熘熘地回教室去了,不敢再多看阮萌一眼。
阮萌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宋百川,說:“你幹嘛呢!”
宋百川看看阮萌因為講話太多,略有些乾涸的嘴唇,目光柔和了很多,澹澹地問:“你嗓子不幹嗎?”
說完,把另一隻手上拿著的粉色草莓圖桉的水杯,擰開蓋子,遞給阮萌。
今天來問題的同學有點多,阮萌連下課都沒怎麼休息,說了不少話,嗓子是有點不舒服。
她衝宋百川嫣然一笑,感激地說:“謝謝。”
然後才拿起水杯,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宋百川把那個男生趕走了的緣故,下午的課間,來找阮萌請教的同學明顯少了一些。
阮萌也輕鬆了不少。
等到老蔡來上晚自習的時候,宣佈了這周星期五,學校將舉行第二次的月考。
而且這次月考,將採取按照學籍號排位的順序入座,監考也會十分嚴格。
老蔡又按慣例鼓勵了大家一番,還祝福大家能更上一層樓。
剛說完,宋百川居然破天荒地舉手,要求要換個座位,想和阮萌坐一桌。
他還冠冕堂皇地說,想多向阮神學習學習,爭取在月考中取得一個好成績,不能叫別人狗眼看人低。
老蔡雖然有點疑惑這小子怎麼突然轉性了,但宋百川能主動說要學習,老蔡就像一個老父親終於等到廢柴兒子上進了一樣,滿心的欣慰。
於是他大手一揮,欣然同意,把眼淚汪汪十分不捨的柳依依換去了跟許洋坐,又把許洋原本的同桌換到了宋百川的位子上。
許洋原本的同桌倒是沒有一點意見,能離阮萌更近,豈不是更方便他學習。
只有柳依依,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難過得不行,又不敢說出來。
還是許洋哄著她,讓她坐到靠近阮萌位置的一邊,相當於只和阮萌隔了一個過道。
柳依依這才轉悲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