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步寒連忙急道:“那就麻煩望公子了。”
望輕塵看了風雲菱一眼之後,就再次坐下來,拿出放著針灸的布卷,為姜雲歌的腦袋上針灸了幾下。
“風侄女,你說雲歌中了慢性毒是真的嗎?”姜步寒看向風雲菱問道。
“不錯,之前姜小姐出來和我們喝茶,望公子一眼就看出姜小姐中毒了,姜小姐很驚慌,本來我們就想著幫她解毒的,誰知道她匆忙就走了。”風雲菱聳聳肩,“不過我看她是知道誰對她下毒的,只是不肯告訴我們罷了。”
姜雲歌那邊慢慢轉醒,嘴裡發出聲音,大家馬上湧了過去。
“爹?”姜雲歌看到床前是他父親,頓時很驚訝,然後她就看到了望輕塵和風雲菱,“你,你們怎麼來了?”
“姜雲歌,你暈倒了,你大哥說是我對你下毒,這不是我得來澄清嗎?”風雲菱沒好氣道。
姜雲歌頓時咳嗽幾聲,隨即搖搖頭道:“我,我沒事,爹,不是他們下毒的,讓他們走吧。”
“小姐,你的毒還沒解呢。”翠玉連忙急道,“望公子和風小姐都可以解毒的。”
姜雲歌看看兩人,隨即道:“我不會說的,若是以這個為條件,你們還是走吧。”
風雲菱聳聳肩,隨即看著望輕塵道:“那我們走吧,我這人也不適合做好人,姜伯父,那雲菱就告辭了,不過若想通了,可以來風府找我。”
說完服身一下就和望輕塵離開了。
姜步寒被姜雲歌叫住,奴才送風雲菱兩人出去。
房內,姜雲歌眼淚就直接落下來了道:“爹,望公子看出我有孿生姐妹。”
姜步寒頓時老臉大變,一時間都沒了聲音。
之前姜雲歌就低聲哭泣起來,知道姜步寒猛地怒道:“哭什麼哭!把事情好好說清楚。”
姜雲歌立刻把之前在茶樓風雲菱和望輕塵說的話都說了。
“居然想知道誰對你下毒?”姜步寒老臉有點扭曲,“這個風雲菱管得也太寬了。”
姜雲歌急道:“爹,那,那我的毒怎麼辦?”
“請御醫走一趟,你先躺著,爹出去辦事。”姜步寒說完,就沉著一張老臉走了。
翠玉看看床上哭泣的姜雲歌,只能安慰幾句,最後也嘆口氣。
風雲菱和望輕塵坐上馬車去西面土地廟,馬車上,風雲菱道:“姜雲歌那毒御醫能解嗎?”
望輕塵目光有點閃爍道:“之前能,現在不能。”
風雲菱面色微變道:“你剛才施展針灸的時候……”她到是沒想到望輕塵居然會這麼做。
望輕塵點點頭,俊臉有一絲冷峻道:“我必須要把另一個姜雲歌逼出來,不然如何知道異星到底是誰?”
風雲菱知道他的任務,頷首道:“我也很好奇,為何姜雲歌有個孿生姐妹要這麼隱瞞起來呢?對於另一個孩子來說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所以異星很可能就是另外一個姜小姐。”望輕塵道,“這種離奇的發展才會符合異星的說法。”
風雲菱內心一凌,想到離奇的事情,那她穿越而來就更離奇了,但她可不敢說,最好異星不是她,免得惹禍上身。
西區土地廟,風雲菱和望輕塵到來的時候,就看到丞相風暮景和六王爺楚炎洌兩人在對著四周的屋子指指點點,說著什麼,江無恆已經不穿那套防護服,而是帶著口罩在曬太陽的病患之中檢查。
場面到是挺安靜和諧的,那些病患都不吵不鬧,厚被子和吃食都準備著,旁邊還有大爐子熬著中藥。
“大小姐,望公子。”侍衛看到風雲菱和望輕塵立刻打招呼。
風雲菱兩人微笑點頭,風暮景和楚炎洌就轉過身來。
風暮景是有點焦急的面色,楚炎洌則看到兩人笑眯眯很是親們出現的瞬間,全身的氣息就直接冷凍下去了。
“爹,病患怎麼樣了?”風雲菱看了楚炎洌一眼就直接忽視,很是擔心的先問情況。
風暮景笑道:“已經無大礙,全控制住了,你就別往這裡跑,爹和六王爺會處理好的,今日早朝,皇上還表揚了我們兩人。”
“多謝丞相大人替本王美言幾句。”楚炎洌連忙說道。
風暮景冷哼一聲道:“老夫雖然恨你那般對我菱兒,但公私分明,這件事要不是你六王爺處理手腕得當,都不可能壓制這麼快,這點上你確實做得很好,但並不表示你對菱兒的事情就過了。”
楚炎洌瞬間面色有點尷尬,目光看了風雲菱一眼,風雲菱想到自己答應他的話,只能嘴角抽搐一下道:“爹,我和他也沒什麼事了,以後一筆勾銷,他做他的六王爺,我做我的風大小姐,你就別老氣著自己了。”
風暮景哼了一聲道:“你就這出息,要再發花痴,爹就打斷你的腿。”
風雲菱頓時苦瓜臉,她不是原主,怎麼可能發花痴呢,不過可不敢忤逆她老爹,立刻急道:“爹,不會的了,這不是有句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
“知道就好!好了,看過就走吧,這裡髒。”風暮景可不想自己寶貝女兒老是跑這裡來。
“爹,我去看看,江無恆夠辛苦的了。”風雲菱說完就越過他往內跑。
“這丫頭!”風暮景被氣到了。
“丞相大人,雲菱心繫百姓,是丞相教導有方,是百姓之福。”望輕塵連忙說道。
風暮景下巴一抬道:“別,老夫只想菱兒平平安安,不用那麼偉大,她爹我已經為國為民了,就讓孩子輕鬆點吧。”
望輕塵一愣,隨即俊逸的臉上露出一抹略有深意的笑容。
“望公子,你這笑容是幾個意思?”楚炎洌就是來找茬的,實在看到望輕塵和風雲菱一起那種男才女貌的樣子,很刺眼,那女人不要臉就算了,怎麼連崑崙山的半仙也這麼不要臉,一天到晚跟著他曾經的破鞋真的好嗎?
望輕塵錯愕一下後道:“看來六王爺也知道風大小姐必定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楚炎洌可沒這麼想過,但這話從望輕塵嘴裡出來,只怕有點深意,連風暮景也連忙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