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劍符,靈光大漲,天地靈氣湧動,在這剎那間,靈氣凝聚成一道七尺的長劍。
金色的長劍,伏在空中,鋒芒畢露。
望著這柄金劍,林威神色一變,他能感覺到這柄金劍對他的威脅,如果以驚惶鍾來抵擋,恐怕本體也會受創的。
到時候自己的精神必然會受到重創,那時候就危險了。
“符籙!符籙”
林威心中也是一震,他突然暗罵一聲自己真的是愚蠢。
對方施展符籙,自己難道不會使用嗎?
自己儲物袋中,煉製那麼多的靈符,都放著不用,簡直是犯傻。
不過好在,現在還來得及,他迅速從儲物袋中掏出數張的靈符,法力一動,瞬息間將幾張靈符全部引動。
只是須臾間,就看到他身前出現了數道的金光靈幕,最後一層則是一個巨大的金鐘似得光罩,將他籠罩其中。
“金剛符!”
“金鐘符”
看著這數道的靈光展現,對面的幾個修士臉色一變。
金剛符他們不甚在意,畢竟只是一階上品的防禦符籙,但是這金鐘符,可是二階中品的防禦符籙,防禦之強,可是少見的。
他們沒想到,此人還有這樣的符籙,畢竟這張金鐘符,單輪價值就不下千塊靈石了。
即使比不上他的金劍符,但是再加上那些金剛符,也不差了。
嗤嗤!
金剛符的防禦靈光,終究是差了幾分,面對金劍符這柄無雙的金劍,彷彿脆弱如紙一般。
頓時層層破碎,五層的金剛靈幕,轉瞬間就破裂了。
不過似乎那金劍的靈光,也被削弱了幾分。
最終,金劍與金黃色的鐘形光罩相撞,金劍無雙,鋒芒畢露,撞在這穩如泰山的金鐘光幕上。
光幕震顫,隱隱要破裂一般,不過流光運轉,卻沒有第一時間破裂。
一攻一防,似乎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不過漸漸的,看著金鐘光幕,越發的暗澹,光幕上也有層層的裂紋,似乎堅持不了多久。
卡卡!
終於一息之後,光幕終究沒有堅持下來,在這攻防的對抗下敗了。
金鐘光幕最終如同玻璃一般層層碎裂,然後隨之消散了。
然而此刻的林威,卻笑了。
因為眼前的金劍,在經過幾層的對抗中,金劍的靈光早已經被磨的暗澹無光。
嗡!
轟!
只見林威,瞬間調動驚惶鍾,以鐘體狠狠的砸向那若隱若現的金劍,只是瞬息間,這道金劍,就化為了煙氣。
林威見此,抿嘴一笑。
“該死!”
而另外三人,則就有些氣急敗壞了。
“怎麼會?”
尤其是築基五層的修士,此刻臉色更為鐵青,看著林威,雙目赤沙如火。
“來而不往非禮也!”
“爾等也吃我的靈符神威”
說完林威,從儲物袋中,抓出一大把的靈符,這些靈符,都是前段時間,他自己煉製的。
原本準備要賣出去,現在卻成為了此刻的殺手鐧了。
這件攻擊靈符,足足有四五十張,雖說其中九成九都是一階的,但是大多都是一階上品靈符。
單個而言,威力不足以威脅到築基修士。
但是幾十張一起,那就不同了,就如同幾十位練氣九層的修士,全力施展一擊,即使是築基修士,恐怕也吃不住。
剎那間,天空中,冰箭、火球,還夾雜著兩條火蛇,朝著三人侵襲而去。
神威如斯。
讓三人臉色狂變,也不顧手中的攻擊法器,連連從儲物袋中祭出自己的防禦法器。
有圓盾,有金印。
轟轟轟!
“啊!”
慘烈的轟鳴聲中,夾雜著慘厲的叫聲。
原來是那鷹鉤鼻修士,本就左臂斷裂,修為大減,此刻面對一條火蛇攻擊,讓他更加狼狽,也更加危機。
一番靈符所化的術法轟炸之下,煙塵消散,此刻的三人,悲慘各異,鷹鉤鼻尤為悽慘,此刻全身上下,傷口足有十六處,其中有深著,可間白骨。
氣息不穩,隱隱跌落築基二層,內腑混亂,經脈更多斷裂處。
當真悲慘淒厲。
另外兩人,倒也稍稍好一些,但也有外傷,三人臉色各異,但是看向林威的眼神,充滿了殺意,同時也有澹澹的恐懼。
他們沒想到,三人聯手,竟然也會落到此種地步。
“他體內法力不多了”
築基五層修士,似乎感受到兩位同伴心中的恐怖,心中不爽,如果在此之前,兩人逃走,他還有些欣喜。
因為到時候他一人可獨佔此人的寶物。
但是此刻,此人展現的戰力,也讓他有些懼意,擔心單憑自己一人,無法是對方的對手。
所以他需要兩人,兩人充當他當殺劫之身。
“兩位,如今都到了這個地步,如若放他離去,不但你我損失無法挽回,而且很可能會遭到他以及背後勢力永無止境的追殺”
此刻三人心中依然明白,此子出身必然不凡,很可能出自大宗門大門閥弟子。
否則的話,不可能有如此戰力,以築基一層修為,逆戰三位築基修士,其中一位築基五層,兩位築基二層。
散修雖說戰鬥經驗豐富,但是他們比起正真的宗門弟子,差的還是有些多。
無論是所修的功法還是所擁有的法器等等,都要差一大截。
面對這樣的宗門弟子,此刻他們唯有將其斬殺,才是最後的出路,否則的話,一旦讓對方回去,他們將會面臨永無止境的追殺。
而此人一死,那麼他背後的勢力,即使會展開追殺,卻也不會花費太大的時間代價。
畢竟已經死了,再想要追究,也沒太大的用。
死人和活人之間的價值,終究是不一樣的。
築基五層修士的話,讓兩人一震,也很快恢復過來,心中的懼意,也稍稍的減弱。
看向對方的殺意,也變得更加凌厲。
“殺!”
三人帶著殘軀,再次祭出法器,向著林威殺來,前者見此,臉色也是一變。
正如那築基五層修士所言,他確實法力弱了很多,體內的法力,已經不足全盛時期的三成了。
不過面對三人的進攻,他只能再次祭出法器,前來阻擋,他清楚,一旦自己死了,那麼蘇啟東兩兄弟也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