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大海那麼危險,還要下海嗎?”
遇到鯤魚巨獸,雖然只是簡單的描述,高虎、高牛等人,也都清楚,那海洋中的危險,海洋到底有多大,無人可知,但是他們都知道,海洋是人類的禁地。
一直以來,幾乎就沒有什麼人願意去海上。
“不下海,那葷食怎麼來?軍中練兵練武,沒有肉食提供營養,他們如何能夠堅持下來,單靠糧草是不夠的”
普通人,一天消耗的糧食不過一斤左右,甚至遇到困難的時候,也只需要半斤就可以了。
但是軍中計程車卒,可不行,一旦訓練,不說練武,簡單的訓練,每天消耗的糧食,就需要兩斤甚至更多。
五萬的大軍,一天就要十萬斤,一個月三百萬斤糧食,而如果提供肉身,這個數字將會減少一半甚至更多。
當然了,蘇凡的麾下,消耗的糧食是更多,因為他手裡計程車卒可不是簡單的訓練,還有練武,尤其是那八百的親衛營,各個都是大肚漢。
家畜的養殖,蘇凡也已經開始了,畢竟時間還短,成效還未出現,大海中魚肉,雖然比不上豬馬羊牛,但是打到大魚的話,效果也很不錯。
他麾下,能夠在半年內有那麼多練勁的武者出現,也是和多吃魚肉有關。
收到天地元氣的洗禮,這些魚肉也蘊含不少的氣血。
“這、、、、”
蘇凡的話讓高虎無話可說,沒有海船提供魚肉,他想要練兵,可就不那麼容易了,光吃糧食,對於練武來說,起到的效果實在是太小了。
“海洋危險,以後我會吩咐他們不要在去那麼遠了,暫時就在海岸邊這裡打魚”
五十公里依然不過是近海岸,不過海中實在是太神秘了,就算是後世那個科技發達的地球,人類對大海的瞭解,也僅僅是流於表面而已。
更別說這個超武的時代。
好在這個世界,即使是海岸邊緣,魚類不計其數,也不需要遠航打魚,蘇凡之前吩咐海船外出遠一點,也是想要探索一番。
可惜還剛出五十公里,就遇到了鯨魚。
數百丈的身形,就算是普通的獸類,都將極為的恐怖,力量有時候恐怖到一定的程度,就算是這個世界的頂級強者,也不敢輕易的招惹。
不過要是能夠獵殺這麼一頭海獸的話,恐怕能夠讓軍中計程車卒飽餐一段時間了。
後世普通的一些成年鯨魚,重大數噸,像藍鯨更是達到上百噸,而這個世界,體型暴漲十倍,百倍的,豈不是更重。
當然蘇凡也清楚,這些海獸,恐怕已經成了妖獸,即使沒有神通法術,在海洋中,依然是近乎無敵的存在。
別說蘇凡現在,就算是來一個紫府修士,都不一定是其對手。
鯨魚一身是寶,可惜他卻也只能看著。
、、、、、、
洛陽城!
神漢王朝的帝都,一座新建了四千年的都城,其內城南北就有四百里,這座古老的都城,如今常駐人口,足足有三千萬,至於流動的人口達到上億。
畢竟作為神漢最大的城市,洛陽的繁華超乎想象。
甚至遠在是數十萬裡的西域各國商人,都有前來行商的。
洛陽城東區,乃是王公貴族,世家大族所居住的地方。
東區其中一處佔地數千畝的府邸,高牆大院,遠遠望去,府邸上空,靈光氤氳,浮光閃動,深厚的氣息不定。
“本初,公路,伯業,坐吧!”
“這段時間,你們外出遊學,怎麼樣了?”
袁縫死後,袁家就由他袁隗做主了,袁家已經是神漢王朝頂級的世家,整個神漢王朝能與袁家比肩的也只有少數幾個。
但是袁隗清楚,家族想要長盛不衰,後輩弟子,必須要有傑出的能力,因此一直以來,凡是家族嫡系還是庶出的弟子,一旦成年,都會讓他們外出遊歷王朝的山河。
以此鍛鍊他們的能力,提高他們的眼見。
這個過程,持續的時間不一,短的一兩年,長的甚至長達數十年,也說不定。
神漢王朝實在是太大了,靠著雙腳一步一步行走,自然很慢,而且遊歷天下,可不是走馬觀花,有時甚至可以在一地任職。
作為袁家弟子,一步登天入駐中樞,不可能。
但是地方上,都不需要舉孝廉,縣尊、郡中長官也都沒什麼的問題的。
袁家之所以這數千年,長盛不衰,就是靠著這些,外出遊歷的弟子,他們往往還未歸家,就已經有了治理一地的資歷了。
再回洛陽,加上袁家的扶持,只要不是能力太低,成為朝廷兩千石的大員,是沒問題的。
如有能力出眾者,就算是三公九卿也可唾手可得,否則的話,袁家數千年來,不知道出了多少位的三公九卿。
上一代,他們幾個兄弟,就出了兩位三公了。
這一代,他自然更加的重視。
袁術、袁紹和袁遺幾人,都是小輩中,能力不錯的,尤其是幾人的天賦不差,修煉家傳魂道大法,如今都已經達到了煉魂之境了。
這可是相當不錯的。
煉魂之境,外可施展法術神通,已經有很強的戰力,內可延長壽元,可達到凡人極限三個甲子。
三人可以說是袁家未來的頂樑柱,如今三人都已經迴歸洛陽,這些天在洛陽倒也創下不小的名聲。
袁隗倒是很高興。
如今已經數年之間沒見了,他也想要看看,這幾位袁家的麒麟之才,到底有什麼才能。
所以晚上找到三人,帶到自己的書房,特地考驗一下。
聽到叔父的詢問,袁紹三人面色都是一喜,不過袁紹倒是城府不低,這股喜色,轉瞬即逝,如果不是袁隗神魂修為很高,甚至都沒有發現。
倒是袁術和袁遺,兩人要差點,直到袁術看到袁紹後,才收斂笑容,也就只有袁遺一直興奮激動,躍躍欲試的樣子。
僅僅從這一點上,袁隗就發現了三人的特點,尤其是對於袁紹,袁隗還是很滿意的。
“不喜形於色不溢於言表,城府頗深”
“不錯”
暗暗讚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