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扯開了話題,晚秋也回身把刺繡拿到阮清月的面前來。
“好東西啊!你可真厲害,連基本的構圖都沒有,直接上手繡,還繡的這麼工整漂亮。”
阮清月看著手上還沒有完全繡完的圖案,除了驚豔就是讚歎。
沈潮塵開學一個月之後,在學校上公開課的時候在課堂上發現了一個不能理解的身影——連茵。
她抱著法律系的書本跑到了法律系的課堂上聽課。
自從連茵跑到這裡來,這一堂課就上的很不平靜。
老師還是一樣講課,下頭的學生卻頻頻看向沈潮塵,後排更是大膽的在討論連茵從化學院賺到法律系。
“連茵可是化學系的系花,一轉頭就到了咱們法律系,你說她能跟的上咱們法律系的課程嗎?”
“跟不上吧!不過人家是衝著沈潮塵來得,都轉到同一個繫了,這倆人肯定能成,不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嘛!這都追到這來了。”
“沈潮塵可是厲害人物,有他給連茵補課,連茵不會差很多的。”
“我打賭,沈潮塵不會答應連茵,這倆人成不了。”
“胡說,我覺得能成,這都這樣還不成,沈潮塵就成了不知好歹了。”
這些討論維持了一整節課,直到老師離開教室,所有人都在收拾自己上課用的東西,沈潮塵也是一樣,東西還沒有收拾完,連茵已經抱著書包跑到沈潮塵的面前。
“我剛轉來你們系,是從大一開始重新上課的,你能不能幫我補習,我想跳級考上來,和你同一個班,你肯教我的話,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連茵滿眼都是期許,偏偏沈潮塵就像是沒有聽見連茵說的話一樣,依舊自顧自的收拾自己的東西。
“沈潮塵,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做到的,我假期就已經在自學法律系的書了,我能轉系過來,也是因為我考試的分數到了法律系的前三十名,才破格讓我轉系的,你幫幫我吧!”
連茵這一番話說的屋裡這些學生們都跟著汗顏,這一整個教室裡面的學生,就不止三十個。
人家姑娘回去學了一個暑假,就能考得上前三十名,這已經很說明問題。
“我已經參加了實習,除了上課以外的時間都在上班,沒有時間,這裡又很多優秀的人,你去找他們幫你吧!”
沈潮塵一句話就拒絕了連茵,收拾好書包立刻就走了,沒有半點留戀,也沒有給連茵半點面子。
“沈潮塵,我剛來這裡,誰都不認識,你就不能幫幫我嗎?”
連茵在沈潮塵身後緊追了幾步,最終也沒有追上去,只是在沈潮塵的身後追問。
沈潮塵的確是聽見了,聽得清清楚楚,卻還是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學校,只留下連茵一個人可憐兮兮的站在班級裡。
班級裡大部分的男生看著連茵這樣子,都有些不忍心。
畢竟漂亮又痴情,又有能力的姑娘誰都會喜歡的,只有沈潮塵是個例外。
可這樣的姑娘,偏偏只喜歡那個例外。
沈潮塵離開學校的速度和逃跑無異,生怕在學校裡會被連茵給追上。
連茵看著沈潮塵走了,並沒有在學校裡逗留,揹著包走了,這兩個主人公徹底離開之後,班級裡面的其他同學瞬間炸了。
“看到沒有,我說的對吧!沈潮塵是不可能答應的,不管連茵說什麼都沒用,沈潮塵就是不會答應。”
“這事兒哪有那麼絕對啊!今天沈潮塵不答應,那還能永遠不答應了嗎?”
“你們說沈潮塵是不是已經有物件了,不然為什麼不答應連茵啊!這要是我,我可高興死了。”
“想的美,就你,人家才看不上呢!”
班級裡面一片歡聲笑語,所有人都在八卦沈潮塵和連茵會不會成為一對。
這件事情上午發生在班級裡,下午,幾乎整個學校都知道了。
陸子明聽說了這件事情,第一時間就是跑到沈家去找沈潮塵,可他進門之後根本就沒見著沈潮塵,家裡只有沈母一個人。
“阿姨,您知道沈潮塵在哪嗎?我有事找他,很著急。”
陸子明沒找到沈潮塵,一開口就是這話,引得沈母也跟著著急的很。
“他去實習了,不在家,他五點半下班,到家也就六點,這還有不到一個小時,要不你再家裡坐坐,他很快就回來了。”
沈母生怕兒子再學校裡面吃虧,生怕有什麼事情是兒子不知道的,趕緊把人往屋裡領。
“行,我等他回來再問他。”
陸子明進屋坐下,很不見外的給自己倒水,沈母去廚房忙活了一會兒,心裡總是惦記著陸子明口中的事情,飯也沒做完,就跑去找陸子明說話。
“學校裡面啥事兒啊!讓你這麼著急的往家裡跑。”
沈母的惴惴不安已經表現在臉上。
陸子明生怕嚇著沈母,趕緊開口。
“阿姨,您別擔心,學下里面有傳言說化學系的系花連茵轉系到了沈潮塵的法律系,我想問問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學校裡面傳的有鼻子有眼的,還說連茵主動找沈潮塵示好,還被沈潮塵給拒絕了,弄得人家姑娘委屈的很。”
陸子明就像報喜鳥一樣,剛一開口就把這些事情都給說了。
沈母聽著這些事情,眼睛又開始亮起來。
這眼看著兒子和阮清月之間和好無望,過了這麼長時間阮清月那邊也沒有明確態度。
雖然之前對連茵這個人的感覺不太好,可她為了自家兒子能做到這個地步,那定然是真心啊!
一個女人真心實意的愛一個男人,就算是有些心眼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沈母思來想去的,心裡又跟著興奮起來。
“我兒子這麼優秀,當然好多姑娘喜歡他,這個連茵這一次沒有搞別的小動作吧!”
沈母一臉期許的看著陸子明,等著陸子明說明情況。
“不知道啊!我是聽被人說的這事兒,這不專門過來問問沈潮塵是怎麼回事,那個連茵家庭背景不一般,能不得罪她還是不要得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