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真的不會害了他們吧!都是小本生意,人家還指著這個吃飯呢!”
沈母這小心翼翼的模樣彷彿他們買了阮清月的貨就要家徒四壁,家破人亡了一樣。
“我知道啊!所以我賣的價格會很低,明天這帽子我就賣五塊錢一個,並且不缺貨了,到時候他們自然會找上門來買貨,我會給他們優惠便宜的。”
阮清月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還得說服沈母好好做生意,不要做慈善。
“這還差不多,當年沈家的生意做的很大,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能做大奸商,人得有責任感,不能什麼錢都賺。”
沈母的這一套說辭可是讓阮清月愣了好幾愣。
這到底是那個雲彩上下來的神仙啊!這麼不食人間煙火。
無奸不商,無商不奸的道理不明白?
不過她最後那句話說的到是沒錯,不是什麼錢都能賺的。
“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吧!我有數。”
阮清月陪著笑臉,心裡卻一直在嘆氣,就這心思,大企業行,自己這可是小買賣,照她這麼說,自己怕是要餓死了。
“嗯,你有數就好。”
沈母這邊剛說完,就有兩個大嬸停在攤子跟前。
“哎呦!這不是咱們知書達理,喝過墨水,會說鳥語的沈家夫人嘛!這是幹啥呢!”
“誰說不是呢!飯都要吃不起了,還得噴香水的主兒,這可真是窮的吃不上飯了吧!”
這倆人一唱一和的在攤子前頭站著,看著沈母的眼神充滿了嘲諷,揶揄。
這倆人都挎著菜籃子,穿著普通,乾淨利落,個子不高,一個長臉,一個圓臉,中等身材,樣貌也是普通到丟進人群裡都認不出來。
沈母臉一紅,只瞪了這兩個女人一眼,連句話都不說。
阮清月一看這情況,立馬站起來開口。
“二位是要買點什麼嗎?我這小攤子上可多的東西了!”
阮清月陪著笑臉,這倆人卻對著阮清月嗤笑一聲。
“看看,這擺攤還帶這個傻子,連眉眼高低都看不出來。”
“誰說不是呢!傻丫頭,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們要買東西了啊!”
“就是的,就她賣的東西,誰敢買啊!資本家的大小姐,她的東西還不得比金子還貴。”
阮清月眉頭一簇,這會兒沈母終於忍不住開口。
“你們兩個在這裡胡鬧什麼!不買東西就趕緊走,趕緊的。”
沈母的臉色難看的很,這要是換了平常有人這麼說話,沈母是一句都忍不了的,可是這會兒居然只是趕人走。
阮清月站在一邊靜觀其變,心裡反倒有些好奇這兩個女人到底拿捏住了沈母什麼把柄,居然能讓她這個脾性忍下這口氣。
“我們憑什麼走啊!這路是你家的啊!我們就站在這裡了,怎麼了?不能站啊!”
“對,我們今天就站這了!你這個資本家的大小姐是不是又要用聽不懂的鳥語罵我們了!”
這兩個女人一副無賴做派,擺明了就是過來找事兒的。
沈母氣的直咬牙,可是拿眼前這兩個女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買東西就趕緊滾,耽誤我做生意,我可饒不了你。”
阮清月眼看著沈母嘴上吃虧了,拳頭都攥起來,卻也只能幹看著,立馬站出來給沈母撐腰。
“哎呦!這小丫頭片子脾氣還挺不好的,咋的,你還要打我們啊!”
“行了,一看這小丫頭就是鄉下來的,沒啥本事,就會動手,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敢打我,我們就報警,咱們派出所見。”
這倆女人明顯是不會輕易放過,可是阮清月臉原因是什麼都不知道,剛要開口沈母就不受控制的衝出去。
“賤人,你們都是賤人,啊!”
沈母突然之間發瘋,衝上去打這兩個女人,可沈母一個人勢單力薄,剛衝上去就被圓臉的女人推開,另一個也跟著推了一把,沈母摔在阮清月的攤子上。
東西亂七八糟的掉了一地,不少物件兒都毀了,沈母躺在地上直哎呦,根本起不來。
“還想打我們,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就你這樣的,打三個我都……哎呦!”
這兩個女人看著沈母躺在地上摔的起不來,站在一邊指著沈母笑,一邊笑還一邊叫囂。
這可是徹底激怒了阮清月,伸手從身後的貨裡抽出一根一米左右長短的鋼管出來,毫不留情的抽過去。
圓臉女人毫無防備的捱了這麼一下,疼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長臉女人轉過來看著一根鋼管在眼前,下意識的往後躲,可她看著阮清月身板單薄,又打著膽子過來,打算抽耳光。
“這小丫頭片子下死手啊!趕緊把鋼管搶下來。”
捱了一鋼管的女人捂著自己的傷處,眼淚都流出來了,還不忘了聲援長臉女人。
阮清月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欺負的,大男人都不怕,何況是兩個女人。
鋼管在她手裡揮舞的虎虎生風,縱使沒有章法,卻還是讓人不敢靠近。
“哎呀!你停手,停手!”
長臉女人捱了一下,立刻就跑,阮清月提著鋼管在後面追著打。
“你們掀了我的攤子,還打了我的人,還想讓我停手,我今天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我就跟你姓!”
阮清月一邊追一邊怒吼,手裡的鋼管又夠長,追了不到十米,這兩個一塊逃跑的女人被打倒在地,阮清月手裡的鋼管像雨點的一樣朝著這兩個人招呼,打的這兩個女人直喊救命。
可是阮清月現在這模樣就跟瘋了一樣,誰都不敢上前攔著。
阮清月下手並沒有多狠,只是看著嚇人而已,並且她都已經避開的重要部位,打壞是不可能,但是這苦頭肯定是要吃的。
沈母好不容易爬起來,眼看著阮清月拿著鋼管跑出去把這倆人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這會兒什麼都來不及想,趕緊跑過去,從後面把阮清月給抱住,把人往後拖。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阮清月這口氣還沒出完呢!不肯罷手,不停的掙扎,眼看著掙扎不過,直接把手裡的鋼管丟出去做最後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