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一會兒。
這事情就上了學校論壇。
為數不多的女孩子們瞬間失戀。
甚至還有人在扒那醫學生是什麼來頭。
一群人正在打的火熱,突然正主發帖了。
只簡簡單單的五個字。
是她,是老婆。
下面配著桑喃睡著的圖片。
一群人更要命。
臥槽,這公然撒糖啊?
那天竟然在公共場合撒糖。
真的不要臉啊。
她們的男神竟然是這個樣子的啊。
真的好帥,好帥。
……
桑喃回到家的時候周盡已經回來了。
一進門她就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支白玫瑰。
她挑眉,走到桌子前拿起來放在鼻尖聞了聞,還蠻香的啊。
不過這人怎麼這麼摳搜啊?
就送一支嗎?
她拿著白玫瑰走進房間,看到周盡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
他似乎沒發現她。
桑喃靜悄悄的走到他面前,正打算開口,低著頭的人就開口了,“餓了嗎?”
桑喃嚇了一跳,隨後站直身子,“你怎麼知道是我回來啦?”
周盡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伸手把她拉進懷裡,偏頭親了親她的嘴角,看著她手裡的花開口道,“喜歡嗎?。”
桑喃看著手裡的花,沒好氣,“你也太摳搜了吧!竟然就送我一支,真的是摳死了。”
周盡看著她手裡的白玫瑰,“你知道這花的花語是什麼嗎?”
桑喃歪了歪頭,“天真,純潔,浪漫的愛意。”
“還有嗎?”周盡問。
桑喃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知道。”
周盡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灼熱的呼吸灑在她耳畔,嗓音溫柔,低沉,“還有一個就是,唯一,你是我的唯一。”
桑喃耳朵發癢,臉上爬上紅暈,“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周盡低笑,“老闆娘告訴我的。”
桑喃輕哼,“那也擺脫不了你只送我一支。”
周盡含著她耳垂細細廝磨,嘴巴一張一合的,“因為一支也是唯一,唯一的一支送給唯一的愛人,以後每天給你送一支,一直到死去。不對……”
周盡停頓了下,又接著開口,“一輩子不夠,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要佔領你。”
桑喃耳朵越發癢,臉已經紅透了,她靠在他懷裡,聲音軟軟的,“周儘儘,這話誰叫你說的啊?怎麼變了呢?你不是一張嘴就要了你的命嗎?現在不張嘴是要了你的命嗎?”
周盡抿唇笑,“只對你這樣。”
桑喃仰著頭看他,“哦,你還想對別人?”
周盡三根手指豎在太陽穴前,“完全沒有,我發誓。”
桑喃“噗嗤”笑出聲,“算你識相。”
周盡低頭吻她,“不是識相,是識老婆。”
桑喃無語,伸手推他,“別親我了,還疼著呢。”
周盡舔了下唇,往後一靠,眼尾微微上揚,莫名的勾人,懶散的開口道,“這麼嬌氣?”
桑喃起身,沒好氣的踢他,“我哪裡嬌氣了?”
周盡突然想到上高中那會兒。
他也說過她嬌氣。
她問他那兒嬌氣了。
那時候他只是在心裡默默的說,現在他突然想說出來了。
“輕輕一弄面板就紅透了,一說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沒走多遠就抱怨腳疼,輕輕大聲點就紅眼眶,這他媽不是嬌氣,那什麼是嬌氣?哦,對了……現在得在加上一條,膽兒比以前是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