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喃一整天圍坐書桌前,把彩鉛拼拼湊湊起來。
已經摔斷了很多,用膠水拼湊也很困難,甚至弄得她滿手的膠水,但她絲毫不在意。
這盒彩鉛她沒記錯的話只有南開市有,並且很貴。
他是什麼時候去買的?
下大雪的時候嗎?
桑喃看的眼睛酸澀,看的眼睛疼痛。
但她還是依舊一支一支的拼湊起來。
弄了整整三個小時,全部把它拼湊完畢。
桑喃看著盒子裡的東西,笑了笑。
隨後看著手上的膠水,扣了扣沒弄下來,但她心底很開心。
她抱著彩鉛起身,走到隔壁伸手敲了敲門。
敲了半天沒人應。
她蹙了下眉頭往樓下跑。
在附近找了一大圈還是沒有找到。
正當她垂頭喪氣要走的時候,旁邊的一條巷口裡傳來了拳肉相擊的聲音。
她停下腳步,順著看進去。
周盡被人按在地上,被人踹的縮成一團,他沒有反抗,沒有任何動作,像個木偶似的,被人隨意踐踏。
桑喃抱著東西跑過去,伸手掏出手機報了警,抓起旁邊的棍子就指著他們,明明害怕的要死,但還是假裝鎮定,“幹什麼呢?你們放開他,滾開,我報警了。”
那群人聽到聲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回頭看著她。
桑喃咬著唇,睫毛微顫,害怕的要死。
為首的那人請笑了一聲,“小美女,他是你男人啊?你這麼護著他?”
桑喃咬著牙,眼睛瞪圓,“你們別碰他。”
為首的人聳肩,正打算開啟,突然傳來警笛聲。
那些人“臥槽”了一聲,轉身就跑了。
桑喃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人,眼淚啪塔啪塔的落下來,跑到他面前蹲下伸手抱起他的腦袋,“周盡。”
周盡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桑喃之後一把推開,抻著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聲音陰冷,“你來幹什麼?”
桑喃把彩鉛抱起來開啟遞給他看,喜極而泣,“周盡……我,我拼湊好了,我用膠水拼湊好了,你看,你送我的東西我拼湊好了,所以我們不分手好不好?我們別分開好不好?我只有你了啊……好不好啊?”
越到後面聲音越痛苦
周盡看著她滿手的膠水和用膠水拼湊的亂七八糟的彩鉛,頓時輕笑了一聲,隨後手伸起來往下拍到了彩鉛上。
剛拼湊好的東西這下更是四分五裂。
周盡伸手勐的鉗住他的下巴,聲音狠戾,“桑喃,你他媽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老子讓你滾,讓你別在我面前,你聽不懂嗎?”
桑喃被他掐的疼,但她沒有哼一聲,她伸手慢慢的碰上他的手背,聲音帶著哭腔,“周盡,我不要和你分手,我不要你離開我。你沒親人了,以後我一直陪著你好不好啊?我想和你結婚,我想和生女兒,我想不讓你在受傷。”
周盡渾身一僵,隨後帶著血的嘴角扯了扯,他往後退了一步,少年一身黑衣,滿身是血,眼神陰鷙的看著她,“桑喃,別他媽的以為你是菩薩,妄想渡我。”
桑喃想,即使是菩薩來了,這個肆意妄為的少年也不會忌憚。
桑喃走上前,突然伸手一把抱住她:“我不是菩薩,但我可以只做你的菩薩。”
可能有些寶兒們會覺得這進行的好快。
為什麼殊殊和周爸媽都去世了。
但我想說明天和意外誰知道哪個先來。
寫殊殊的時候我心都快疼死了。
我希望寶兒們,天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