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懈的努力和撫摸,四大美婢的胸他閉著眼都知道什麼形狀。手感更是熟悉,當然他更加喜歡那讓人迷醉微醺的味道還有口感。
當然努力不只有這個結果,大明版第一批女士胸衣縫製成功。用了四種以上的不同布料組合而成。
雖然達不到後世那種專業的水準,但是也有了託舉支撐固定的效果,也能有效的防止下垂和突出女性曲線。
四大美婢穿上之後美滋滋,更主要的是參與這個過程得到的成就感。而且徐欽很會做順水人情。決定把內衣叫做四美胸衣。
如果說“真顏皂玉”這個東西是大老婆固寵的寶物,那麼這胸衣先主打小妾爭寵。總要給對手點競爭實力,這樣才有戰爭。
有了戰爭,他才能提供更多的武器。他打算下一步開發一下女性洗浴用品,或者面膜。不過這些武器不能一下投入市場,要循序漸進。
任何時代女人的錢都好賺。等到明年夏天也許可以嘗試一下香水。
紫金山之後徐妙錦佩服了一下大侄子,光是二級會員就賣了三萬兩。三級會員還沒來得及賣那。
不過很快她想明白了,這些人不過看中的是太子妃。這就是為什麼要給太子妃三成乾股的原因。
徐欽的第二招就是招商引資,真正的老闆做到巔峰都是不持股,但是還能當家做主。
在大明不能做到這一點,但是摘星樓背後站著頂級勳貴,又明顯經營別人無法經營的東西。不用說也知道是下金蛋的雞。
就算賠錢也有人願意投資,能跟這些大明勳貴產生關係,無疑是一層保護。所以要讓商人的錢進來。
但是把雞養大了再等著收金蛋,那不是徐欽的性格。真正的資本運作就是雞還沒長大,金雞蛋已經在手裡了。
商人看到的是未來,他看到的是老徐家的錢包。各取所需。等到摘星樓的股份賣沒了,但是做主的依然是徐妙錦,並且還能每年分錢。那才是真正的巔峰。
徐欽做好了胸衣,是目測姑姑的尺寸做的,正準備讓姑姑試驗一下。沒想到沒等到姑姑,等來了一個大鬍子。
徐家的侍衛統領,白樸。三十多歲,身體極為雄壯,滿臉的絡腮鬍子。奇醜無比,站在門口絕對鬼神辟易。
畫成畫貼床頭不但辟邪,估計也能避孕。
“小公爺,忙著哪?”白樸擠出一個笑容,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嚇得徐欽把眼睛閉上。
“老白啊,這得虧是大白天的。不然你一笑能把我送走。有事兒?”徐欽在趴在小床上慵懶的問道。
他趁著今天天氣好,出來曬曬屁股上的傷口,順便補充一下陽氣。
“小人過來給小公爺請安。”白樸絡腮鬍子臉上掛著笑容,笑的又醜又尷尬。
“老白啊,你是不是老徐家人?”徐欽眯著眼跟夢遊一樣問到。
“我,不姓徐,不過國公爺待我很好,我是跟徐家吃飯的人。”白樸不知道小國公啥意思,試探著回答。
“多少年了?”徐欽隨口就問。
“小人是家生子,今年三十五,十二歲給中山王餵馬,後來跟著國公爺到現在。”白樸低聲說道。
“那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就不要虛頭巴腦的。鐵錚錚的漢子學什麼諂媚,怪嚇人的,說事兒。”
徐欽睜開眼看著他。
“哦,小公爺那我就直說了。以前總來府上的老齊您還記得麼?”白樸彎著腰說道。
“老齊?”徐欽搜尋了一下記憶,好像有點影子。
“乾瘦的那個,臉色蠟黃鬍子拉碴,衣服總洗不乾淨那個?”徐欽描述了一下。
“對,我就說您一定還記得。您小時候他還給您當馬騎。他有事兒相求,找到我這來了。”
白樸高興的說道。
“這麼說也是自家人,啥事兒?”徐欽問到。
“老齊有個姑娘,想進摘星樓學一學,將來也找個好人家。可是他家就只能……”說這話白樸掏出一個袋子。
放在徐欽的臨時小床邊上,他拿起來掂量一下大概一百兩左右。這些錢不夠一年的會員。而且那些課程學起來死貴。
說實在的摘星樓不適合他這種窮人,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可是沒辦法任何時代都一樣。
“老齊叫什麼來著?”徐欽問到。
“齊大鏗,打仗斷了腿也把差事丟了,家裡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就想女兒有個好出路。”白樸低聲近乎哀求。
“打仗能把差事丟了,要麼是打了敗仗,要麼就是跟我爹打的靖難之役吧?”徐欽睜開眼睛問道。
白樸尷尬一閃而過,看樣子就是後者。
“你告訴他,摘星樓不是給他這種窮人準備的,姑娘去哪裡學什麼?學了之後再賣給權貴玩兒?腿瘸了腦子也瘸了?”徐欽沒好氣的說道。
白樸臉色變得通紅,小公爺說的太不客氣了。
“對不住小公爺,他不該有這個念想。我這就回了他。”白樸說著去拿錢袋,被徐欽一把摁住了。
白樸更是羞愧低頭不敢看小公爺,心中更是無地自容,這事兒沒辦成錢還沒了。怎麼跟老齊交代。
這小公爺真是……
多年的主僕關係,他不敢腹誹,但是內心的確有點瞧不上這位小公爺,果然是扶不上牆的小家子氣。
“他是不該有這個念想,怎麼也是跟我爹吃的掛落,國公府再不行還能不管他?讓他把姑娘送進府中,去給我姑姑當丫鬟。”
徐欽沒好氣的抖了抖錢袋,把狐狸臉梅蘇招呼過來。然後跟她耳語了一句。
梅蘇拿著錢袋匆匆走了。
“為何要給小姐當丫鬟?小姐那邊能答應麼?”白樸疑惑的問道。
“光長肌肉不長腦子的夯貨啊!姑姑是摘星樓的大掌櫃的,給她當丫鬟,摘星樓裡有啥不都學會了?姑姑那邊我去說。”
徐欽沒好氣的說道。
白樸眼前一亮,醜陋的臉上露出震驚的笑容,如果那也算是笑容的話。徐欽轉過臉去,太他孃的嚇人了。
“小國公,我這就告訴他這個好訊息。”白樸說著要走。被徐欽攔住了。
梅蘇嫋嫋婷婷的回來了。徐欽一點頭,梅蘇把錢袋交給了白樸。
“還給他,我還差他這點錢麼?窮的都快穿不上褲子了,還跟我搞這些!”徐欽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白樸攥著錢袋感覺不對,重量增加了。但是他不肯開啟看,只能轉身走了。
剛走出幾步徐欽把他喊住了。
“等等老白,那個齊大鏗的女兒漂亮麼?”徐欽突然兩眼放光的問道。
白樸醜臉上露出茫然的神情,想了一會兒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還真見過,肯定比我漂亮,不過三十斤的鏈子錘,指哪打哪。”白樸興奮的說道。
徐欽聽著立即膽寒,比你漂亮那叫女人麼?三十斤的鏈子錘,還八尺護胸毛那。
“走吧,當我沒問。”徐欽揮揮手讓老白趕緊走,自己繼續趁著陽光補陽氣。
白樸一路緊緊地攥著錢袋,當他從角門裡面出來,看到門外的瘸腿老齊,還有幾個窮哈哈的漢子時候,眼圈都紅了。
把錢袋砸在老齊手裡,老齊一愣。蠟黃的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
“咋啦白老弟,沒辦成麼?”老齊問道。他和其他人的臉上都露出失望的神情。
“開啟,自己看。”白樸有些微微顫抖的指著錢袋說道。
老齊聞言疑惑著開啟錢袋,往裡面一看嚇一跳。他們好幾家兄弟搜刮了家底湊了一百多兩銀子,但是現在回來的是一袋金子。
也是一百多兩,可是價格差了整整七八倍。
“小國公怎麼個意思,這是不要我們了,把我們打發了?”齊大鏗死死的抓著錢袋,紅著眼睛問道。
“我就說別試探,別試探,他根本就是那……”另一個獨眼龍憤怒的吐了一口吐沫。恨恨的說道。
白樸一耳光抽在他的臉上,把他打的一愣。
“小國公說了,讓老齊的女兒進府給二小姐當丫鬟,那摘星樓有的就都能學會。”白樸說話的時候面目猙獰。
但是老齊和獨眼龍這幫窮漢看的心花怒放。
“我真是欠揍,這一巴掌不冤,老白要不這邊你再給來一下。”獨眼龍興奮的說道。
“國公府沒有拋棄我們,小國公還管我們。”老齊興奮的說道,眼圈紅了。
他們都是曾經跟著中山王,跟著國公爺打過仗的人。他們一輩子追隨著徐家。但是現在落得這樣,他們依然希望跟著徐家往下走。
縱然現在徐家兩個國公,但是他們依然認為魏國公這一脈才是正統。
可是這一脈的魏國公自囚在府中,小國公只要有一點振作的希望,只要還管他們,他們就不會背叛。
一切不過是這些人的一個試探。試探魏國公府對他這些人的態度到底怎麼樣。
徐欽做了這件事不是心血來潮,也不是有多麼高尚的情操。
而是這些日子屁股傷了什麼也幹不成,胡思亂想之下,徐輝祖那天問他的那句話,他想明白了。
老徐傢什麼最值錢?不是這爵位也不是家中的金銀珠寶,而是中山王留下的那些人。
任何時代有人才能成事兒,何況是一些忠心耿耿的人。這才是最難得的,魏國公府都這樣了還能沒散去,這忠誠度是沒問題的。
孤家寡人是當不成安樂公的。總要有人幫助自己坐穩這個位置。徐欽不認為自己有王霸之氣,有讓人一見歸心的本事。
但是至少別讓那些人寒了心。再至少別讓一個傾家蕩產想讓自己女兒好一點的父親寒了心。
一百多兩金子,對他來說真不是什麼大錢。畢竟他剛進賬幾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