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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奶團後,用三年高考五年模擬教爹考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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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爹爹再也不質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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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過了那些事情以後,寧成文對眼前這位第一次見面的裴大人也沒什麼好感。

隨意應付了幾句便藉口要更衣離開了宴席大廳。

可裴大人還是不肯放過他,臨走前還在不停地朝他喊著什麼裴杉十分想念兄長,叫他空了一定要去家中坐坐,可千萬不要客氣。

誰跟你客氣了?!

寧成文少見的煩一個人煩到這種地步,翻了個白眼朝後院走了過去。

說實話,就是在鎮上的時候,他對裴杉的印象都並不是很好。

那孩子太過假清高,而自己的能耐卻又不足以支撐他的清高。

所以顯得非常的沒有根兒。

狂不起來,又壓不下去的人,寧成文不喜歡。

但畢竟裴杉年紀還小,寧成文相信他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

可這位裴大人寧成文就實在是找不出其他藉口了。

這就是個人到中年,試圖靠著燒熱灶,巴結人上位的勢利眼。

寧成文很是不喜歡他,連帶著就連裴杉都不想見了。

越想這事兒越覺得可笑。

六元及第的狀元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就連他自己現在都不知道,可卻就有一幫人熱情無比的衝上來想要分他一杯羹。

可誰來看看啊,這碗裡又哪有羹啊。

恩榮宴擺在禮部的宴會廳裡,這裡每年都會舉辦許多次宴請。

寧成文順著後門出去,想要在院子裡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卻不料還沒有邁開步子就聽到有兩個人在門後小聲討論著什麼。

那種隱秘的氣氛,讓寧成文是進一步也不行,退一步又不敢。

只好站在原地,隱在門後儘量閉氣凝神,希望對方不會發現自己。

說實話他是真的不想聽旁人的隱私,但沒辦法,這個距離對方在說什麼,他都聽得是清清楚楚。

只聽其中一個人對另一個人道。

“今日早朝你可去了?知不知道聖上新封的那位衡王殿下叫大理寺的少卿給參了的事兒啊?”

衡王?顧緋?

被大理寺少卿墨卿淵給參了?

因為自己在淮南時候被誣陷殺人的冤案還是墨大人給解決的。

所以寧成文對這位年輕的大理寺少卿十分有好感。

聽說他竟然在朝上參了顧緋,自然是吃了一驚的。

不止是他吃了一驚,另一個人顯然也是吃了一驚。

那人“啊”了一聲道:“參的什麼?”

“參他與京城那樁幼童橫死案有關唄!”第一個人張牙舞爪的解釋道:“大理寺查到那幾個死在井中的幼童此前的行蹤全部都能和衡王大人身邊人扯上關係,大理寺便推論這樁案子與他有關。”

“啊,這樣就下定論是不是急了些啊?”

“可不是嘛,在早朝上的時候聖上也是這麼說的,但你猜那位墨大人說啥?”

這位肯定是個很喜歡聽說書,這抑揚頓挫卡著節奏的來。

把寧成文搞得不上不下難受的要命,都恨不得推開門大聲吼一句,說啥了說啥了,你能不能別墨跡。

另一個聽著的人顯然也忍不住了,對那人道:“你趕緊說吧,要急死誰?!!”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聖上說這事兒不能就這麼下定論,未免太草率,那墨大人竟說本朝律法,疑罪從有,更何況衡王殿下不止和一個死者有關,他與多個死者都有關係,自然疑罪從有,還請聖上一定要一視同仁,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啥啥的。”

這麼一剛下來,皇上的臉都黑成了鍋底。

那麼多文武百官都看著,他要是再包庇下去,這顧緋就算是沒罪也變成了有罪。

於是,他在面對眾多壓力之後,還是選擇了被墨卿淵的證據裹挾著走,查封了衡王府。

衡王府內外之人,一律不得出入。

再請刑部和大理寺重新調查,看看能不能找到確實的罪證。

寧成文在門內,氣喘如牛,若不是門外的兩人討論的實在是熱火朝天,恐怕就他這喘氣的聲音也老早就會被發現了。

顧緋、墨卿淵……

腦中那些怎麼都連不上的片段在這一刻總算是找到了關聯。

是馨兒!!!肯定是他的馨兒和墨大人一起籌謀了這一切。

所以她最近才早出晚歸,就連自己放榜當日的熱鬧都沒有去看。

這樣的話,那麼她著急把自己娘和大哥都送回淮南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她是怕家人都在京城,靶子太大,會成為顧緋或者是淮南王報復的目標。

一瞬間所有的事情就都想通了。

寧成文內疚的恨不得狠狠地砸一砸自己愚笨的腦瓜子。

自己這都是在幹什麼啊。

馨兒是在努力,想要給叔爺他們的事情報仇。

可是自己呢,一天天除了吃乾醋,亂想以外,什麼都不能幫她。

馨兒……爹爹真的沒有做好一點父親該有的樣子啊。

恩榮宴直持續到很晚才結束。

寧成文恍恍惚惚從禮部走了出來。

卻忘了自己今日是和周瑾之一塊兒來的,而周瑾之半路遇上了工部的一位老大人,二人相談甚歡,這會兒還沒有出來。

一時半會兒怕是還不能歸家。

唉。

那自己現在該怎麼回去啊,

寧成文朝前走了幾步,琢磨著從這兒到家應該走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到吧。

正此時,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清甜的喚聲:“爹爹。”

他一激靈回過頭去瞧,不出所料,身後站著的正是寧馨。

寧馨穿著一身水粉色的對襟短衫,底下是一條月白的羅裙。

梳了兩個圓滾滾的髮髻,髮髻上還飄著兩根水粉色的絲帶。

一張小臉奶呼呼的,揚起的笑臉似乎能將這個夜晚都點亮。

“馨兒……”寧成文訥訥應聲,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朝前走了兩步,然後又頓住,似是不敢在靠近似的。

寧馨看了看他,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遠遠道:“怎麼?你這是又做錯了什麼事情?怕被我發現?”

倆人自好久以前這父女關係就是顛倒的。

之前還在大窯村的時候,寧成文曾經有一次出去砍柴的時候在山坳裡撿到過一隻虛弱的小狗勾。

寧馨心也軟,看著小狗可憐,自然也同意了他將狗子帶回來收養的想法。

可是自那以後,寧成文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學一會兒習就想要出去看看狗。

一會兒看不見都難受,恨不得天天抱著狗。

當時寧馨意識到這個問題以後立馬叫停了這樁收養的事情,當著寧成文的面兒,不顧他眼眶將落未落的淚水,愣是將狗子送給了同村一家同樣非常善良的村民。

同時告誡他,不論如何,人都不可以玩物喪志。

此時此刻,寧馨的眼神與當年如出一轍。

像那個教給他永遠不要玩物喪志的乖女兒一樣。

寧成文癟癟嘴,快步走到寧馨跟前,彎身將人抱進了懷裡,臉埋在寧馨瘦弱的小肩膀上,小聲道:“馨兒,爹爹知道錯了,爹爹以後再也不會質疑你的任何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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