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中國特工打上門了!至於為什麼打上門?這個時間容你考慮這些嗎?他們幾乎是同時撩開衣服,抽出手槍。其中一個距離窗戶近的,用另一手開啟了窗戶,朝同伴揮了揮手,道“跟我一起衝出去!”說罷,直接就跳了下去。
結果先跳的那個小子,雙腳剛剛挨著地面,沒等站穩呢“砰砰砰!”就是三聲槍響,原來是對面衚衕埋伏的調查處特工,連抓活的興趣都沒有,見有人想跑,直接開槍便射。打的這小子一陣顫抖,跟著一頭栽倒在地。
另一個小子本來把住視窗也要跳下來,結果聽見槍響,登時一矮身,彎著腰就往門口而來。可他也就剛剛到了門口,就聽旁邊“砰砰砰……”的槍聲再次響起,登時明白,這是自己其餘的同夥跟中國特工交手了。他趕緊趁亂想出去後,從側面的視窗再試一試。
結果剛剛推門,把槍伸出去,再次“砰砰砰”的響起一串槍聲,開啟的房門登時出現了一連串的槍眼。
要知道日本特務的訓練還是比較正規的,包括軍隊上也是如此,老兵在作戰的時候,不是說先露頭觀察再出來射擊,而是槍在前,人在後,一起往出走。這樣能夠方便自己發現敵人之時,用最快的速度開槍。
可安局外勤總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兩個外勤正在沿著走廊往裡衝,就看門一開,手槍先探了出來,就明白這是有人要出來了,因此槍口一抬,對著大概的方向就扣動了扳機。
湯姆森的射速可是非常快的,手中的槍口一擺動那就是一串槍眼。而且是兩個人,每個人半梭子下去,之前的那個日本特工,就感覺側面的肋部,胸口,以及脖子上一疼,跟著自己渾身的氣力幾乎是瞬間就順著噴濺的鮮血,一同離開了身體,再也站不穩了,登時摔在了地上。
這種情況,幾乎在成衣工廠裡比比皆是。因為這個時間段,範克勤選的非常好,就是早上剛剛上班了一段時間,人是最齊的。是以日諜分子基本都在裡面。
話說另一側的大旗會計培訓班,在這裡的日諜也沒想到,自己剛剛搬來兩天不到,就立刻遭到了中國特工的進攻,可以說被打的完措手不及。而且這個地方還是個平房,雖然是個大院,可依舊沒有二樓,能讓自己緩衝一下。
其實,就算有個樓房也沒用,畢竟範克勤準備的天羅地網,層層封鎖,想要逃出來可以說比登天還難。再加上又是個平房,前後一起遭到了進攻,半點反應時間都沒有。
是以外勤總隊的一眾特工剛剛衝進去,基本就已經控制住了局面。只有一個小子,被槍指著,還想反抗一下,結果剛剛動手要拔槍,前後看著他的特工直接就扣動扳機,將他打成了篩子。
被圍住的一個年歲最大的日諜分子,別看被四下槍口指著,但面色竟是一點懼色沒有,甚至可以說很是平靜,大聲道“好了,事已至此,反抗也是無用,我們合作也就是了。”
帶隊的白豐臺和康昌明聽了,相互對視一眼,白豐臺直接點手將這小子叫出來,親自搜了身。沒有帶著武器,領子裡面也沒有藏著毒藥。另一邊的康昌明則是趁著這個時間,立刻揮了揮手,道“統統銬起來,注意點,小心對方使詐,有多餘的動作,直接打死!”
話音一落,一眾外勤如狼似虎的衝了過去,直接將圍住的人都按在地上,直接銬上,然後開始搜身。其中有三個被圍住的傢伙,最開始有點被這個陣勢嚇懵了。到了此時也有點反映了過來,大叫,道“冤枉啊,我就是過來學會計的。你們是警察吧?抓錯人了!”
外勤總隊的特工還管你哪個?其實他們也知道,日諜分子用會計培訓班來作為掩護,那麼就肯定會正常的招收學員,要不然反而不正常。是以這個會計班裡,肯定有不是日諜的普通人。但現在在現場就分辨那是不肯能的,而且想讓他們解釋一句都很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銬上再說,跟著就開始搜身,你要還吵吵,對著你就是幾記重拳下去,你還別喊冤枉。
康昌明當即點手,留下了十個外勤特工,吩咐他們中的兩個把守住前後門,另外八個則是清一色的衝鋒槍,將這些人都集中在地當中看管。
等到了外面之後,白豐臺說道“昌明,這小子看起來是個日諜頭子,先叫幾個兄弟押回局裡。咱們去支援成衣工廠那面。”
康昌明立刻就要點手叫過了四個手下,讓他們先開車,將這個疑似會計班的頭目押會去。但還沒等動作呢,只聽這個疑似頭目說道“我不能走,剛才我就說過了,我不會反抗,因為那根本沒有用了,另外,我還有重要的情況,要跟你們反應。”
白豐臺一皺眉,問道“什麼情況?”
疑似頭目卻看了他一眼,道“這個情況很重要,我要見到你們的指揮官才能說。”
康昌明在一旁,道“我勸你老實點,有什麼情況,先對我們兄弟說,我們就是指揮進攻你培訓班據點的指揮官。”
其實他這話也沒錯,因為範克勤將大旗會計培訓班,確實安排給了他們兩個。就看這個疑似日諜頭目瞧了瞧二人,說道“不,你們不是,我聽見不遠處還有槍聲,那是成衣工廠方向吧?所以你們應該只是指揮進攻我會計班的人,可不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說到這裡他用更加嚴肅的語氣接著說道“我要告訴你們,我要反應的情況真的非常重要,所以我一定要見了你們的指揮官才能說。如果有什麼不方便,我可以在這裡等,反正我也跑不了。”
見他這個模樣,白豐臺和康昌明二人也有點拿捏不準了。康昌明想了想,道“那你就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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