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彪接著說道:“一個成年人,如果睡不著覺第一次吃的話,頂多兩片,就能夠睡到第二天一早。”
範克勤點了點頭,道:“用八片,碾成粉。再將紅腸中間剖開,塞進去。”
趙德彪聞言將荷蘭水一口氣都幹了,將瓶子當成擀麵杖,取了八片安眠藥出來,擀成了粉末,而後將紅腸中間挖出來一個長方形的肉,將藥麵兒撒進去,最後將那塊肉又塞了進去,說道:“這叫肉包子打狗,讓它一睡不醒。”
接下來眾人檢查了一遍要動用的武器,彈藥情況,發現沒問題,又叫白豐臺,和康昌明,在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去了趟情報處,開回了兩輛車子。之所以是這個時間,那是因為基本再過一個小時就到了下班時間了,車子別人用的機率不高。
然後眾人又開始商量了一下各種細節。就這樣,一直到了晚上六點零五左右,電話鈴突然間響了起來。範克勤伸手抓起聽筒放在耳邊,道:“喂?”
孫國鑫的聲音傳了出來,道:“六點半鐘,我會和他在江南黃山茶樓談判,你可以按照計劃行事了。”這句話一說完,電話中就傳來了忙音。
範克勤放下聽筒,掃了一眼眾人,道:“六點半鐘,杜立秋會出現在江南黃山茶樓中,準備吧。”
其實說是準備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他們早在之前將一切的應用之物都備好了,此時只要拿上一走就得了。
分別上了三輛車子,一路來到了彩雲路,剛剛到了路口,範克勤就見從旁邊的一個咖啡廳走出了一個人,正是老齊。他將車子隨即停在了路邊,老齊也直接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範克勤問道:“怎麼樣?”
老齊道:“中午那女的出來一次,買了些食物。在十分鐘之前,杜立秋一夥人共八個,出了四十二號的門,我隨即按計劃在這咖啡廳等候。”
範克勤聽了後,也沒表示,將車子直接開到了彩雲街的后街,祥雲街,此時家家戶戶基本上都開始吃飯或者做飯了,街面上的人自然就少,是以找了個機會,範克勤直接往左一轉,停在了連線兩條街的一個衚衕裡面。
身後的兩輛車子,也跟著靠邊停了。老齊等人下車,將一干應用之物從車上拿出來。範克勤也不說話,直接往彩雲街走去,到了衚衕口的位置,趙德彪緊走兩步,貼著左側的院牆聽了聽,猛地咳嗽了一聲,就聽裡面傳來了兩聲“汪汪”的低吼。
趙德彪順勢就將兜裡的腸子,貼著院牆甩了進去,那狗又是汪汪的叫了兩聲,不過卻立刻停了下來,趙德彪注意聽著,沒幾秒鐘的功夫,他笑著再次跑了幾步,來到了範克勤眾人的身邊道:“順利!”
範克勤道:“按計劃行動。”說話的功夫,帶好了手套,已經走出了衚衕,往右一轉來到了四十二號的門口,用手按了按旁邊的電鈴。
就聽裡面輕輕的傳來“咔噠”一聲,腳步聲由遠及近到了跟前,問道:“誰啊?”
範克勤本來的計劃就是騙開門,不過還沒等他出聲呢,門竟是被開啟了。只見一個女人半開著門,側頭正看著自己。範克勤根本沒有猶豫,出手如電,猛地就是一個直拳,“碰”的一聲,正悶在這女人的口鼻三角區上。同時左手一推門,不等女人跌倒,右手往下一抓女人的衣領往上用力一提,邁步便走了進去。
老齊,趙德彪四個人也跟著快速進了院子,最後的白豐臺順勢就將門關上了。範克勤將這女人推在了趙德彪的懷裡,邁大步來到了小洋樓門前,推門大方的走了進去。
他剛剛一進屋,就看裡面還有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對方穿著一身馬甲襯衫,很是瀟灑時尚的樣子。這男的見範克勤進來,登時一愣,跟著有些茫然的放下了二郎腿問道:“您是?”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範克勤笑呵呵的,伸出熱情的雙手,微微彎腰走到了他的近前,這男的下意識的伸手要跟範克勤握一下,結果範克勤右手猛地一拉,左手立掌如刀“碰!”的一聲,切在了他的頸動脈上。
這男的連聲都沒知,雙眼一翻直接便暈死了過去。範克勤輕輕一推,讓他癱軟在了沙發上,跟著往前揮了揮手。身後的趙德彪,白豐臺,康昌明等人,早已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直接竄了出去,樓上樓下,挨個屋檢查了一遍。最終來到了樓下,彙報屋內再沒有其他人。
範克勤道:“先別管這對男女,按計劃鋪設油氈。”眾人馬上行動了起來。兩個人一組相互配合,開始鋪設地面和牆壁。
範克勤則是搜查了一遍那對男女的身上。最終發現,女人什麼都沒有,男的呢?除了兜裡的一個皮夾子,以及馬甲上別的一支鋼筆外,也別無他物。
由於是早就準備好的,雖然沒有經過實地測量,但是油氈的鋪設依舊很快,不管是家居還是什麼的,都沒有動,而是直接用油氈鋪上去,反正有足夠的富餘。牆壁那就更簡單了,油氈這玩應雖然很薄,但也有一定的硬度,微微傾斜,就可以靠在牆上。是以這項工作沒到五分鐘,老齊等人就完佈置好了。跟著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看看哪裡有沒有露出本來地面和牆面的。等確認無誤後,立刻告訴了範克勤。
跟著,老齊指了指,放在沙發後面的那對男女,道:“這女的就是本來住在這房子的。這男的……是誰啊?”跟著回頭看了眼白豐臺眾人。
白豐臺搖了搖頭道:“不認識,沒見過。”
康昌明道:“這女的我也可以確認,就是目標來時開門的那個。這男的,不認識。”
範克勤拿著皮夾子,從中拿出能有近千元的鈔票,轉手就遞給了旁邊的趙德彪,說道:“這人兜裡錢不少,穿著也很講究,應該也是富裕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