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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棋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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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諷刺與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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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總結,我個人覺得算是正文。

他也應該算是正文,網文也好,傳統文學也罷。

始終繞不過一個“文”字。

但我能保證,這應該是唯一一篇總結。

(一)諷刺

首先說說,我覺得文學,是純粹的。

帶有深思和警醒的。

有人說,文學就應該是說好一個故事,但實際上呢?思想有時要勝於故事。

畢竟,現在是碎片化的時代。

人們每個人都會寫故事,編故事。

一句話是一個故事,甚至一個標點符號一個圖案都能是一個故事。

反而長篇大論的故事,卻讓人沒耐心看,這是件我覺得很不美好的事情。

因為,當碎片拼成一個時代,那在這個時代裡的人,會不會終將有一天,也跟著這些碎片,變得支離破碎的呢?

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想探究答案,我只想盡我的能力,寫點不討好的思想,像膠水一樣,能拼一個故事就是故事的故事。

再來說說諷刺,我看了下書評,有位老哥倒是看出了這本書從第一章就是諷刺。

的確,第一章諷刺的東西很多,比如房子,比如性格,甚至於比如花。

為什麼要說花呢,第三章開頭就說了康乃馨是送母親的。

這當然不是錯的,但我覺得是不嚴謹的。

因為,咱們國家在數千年前就有了自己的母親之花,那就是萱草。

古時的遊子在遠行前,都會到母親居住的北堂前種植萱草供母親欣賞,以表孝心。他們希望亮麗的萱草花給母親精神慰藉,忘卻思子之愁。

所以,那家花店老闆,也說不定也不是故意去刻意隱瞞的呢?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他或我,或是楊錚的一廂情願吧。

(二)現實題材

說實話,想寫好現實甚至於比較寫實的都市,無非就是圍繞著兩個字。

一個“錢”字。

一個“愛”字。

只要圍繞著這兩個字,小說,就算寫的再差,作家也會有著屬於自己不錯的收入。

但我刻意跳過錢字,去寫愛。

不是不會寫,而是不想寫。

錢這東西很重要,但是錢對於作家而言,相當於一副枷鎖。多少人為了錢,去放棄寫出腦海裡的巨人,筆下盡是大多數人都喜歡的歡喜樂合。

他們甚至都不敢去寫悲和離,用喜和樂去替代著那流傳快要一千年的“悲歡離合”這個被公認的成語。

他們有的因為喜和樂,逐漸變得麻木。

他們也有的因為喜和樂,都不敢自稱自己為作家。

雖然他們也寫了幾百萬讓人喜歡的文字,但是因為一個“網”的字,覺得自己不配成為“傳”。

這有些悲傷,但網文趨勢也就這樣,歡和合為主體,離為調味劑,悲尺度低作為淚點,高一點又會變成“毒”點。

寫到這裡,我很佩服現實的分割槽的作者和編輯。

編輯看見有眼緣的文章,明知道簽約有極大可能掙不到錢,但他(她)還是會給他們一份希望。

我也佩服,現實分割槽的作家,因為他們又有幾個是為錢去寫小說的?

多少寫了幾百萬字的人,活在lv1?甚至連一萬塊錢都掙不到。

他們其實才是現實,現實的活著,寫著現實的文章,過著現實的生活,也用著現實的生活去實現自己的夢想。

這裡的夢想兩字,不再是像很多嘴上掛著夢想的人,實際上夢想就是“錢”,還有“愛”字那般不純粹。

好像,現在人人的夢想都是“錢”和“愛”。

那麼曾經的熱愛還有憧憬以及感動去哪了?

(三)詩歌

詩歌本是美好的文字,本應該受到推崇的。但現如今,詩歌卻成為了一種悲傷。

他國,有俳句,讓國內很多孩子嚮往。

鄰國,有微小說,成為不少想要從事文人這個職業年輕人眼裡的景仰。

那我國,好像也就只有著詩歌,才能讓現如今的年輕人去敬仰。

但現在無論寫古詩體,還是現代詩的詩人,都好像進入一個怪圈,大部分都過得不太如意。

我認識了個寫詩二十年的人,最終放下了筆,寫著曾讓他覺得他讓他個人覺得噁心的新媒體軟文。

他在我們聚會上,說了這樣一句話。

他說,他寫了二十年詩,所有詩加起來,都不如一句深夜的酒不如早晨的粥那樣值得人讚揚。

我想也是,因為我的詩都寫的比他好。

但是,你又不能說他一個寫了二十年詩的人,不能不算是詩人吧?

再說,現代詩這種東西,拋棄了押韻蘊意,更多的是意境和寫實。

意境這東西,你覺得好就好,你覺得不好,那這一輩子,那所謂的意境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就像“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句短句,讓人人都記住了海子。

但是,我要說另外一首詩,肯定有著很多人會嫌棄著這首詩。不信您看看。

那一年

蘭州一帶的新麥

熟了

在回家的路上

在水面混了三十多年的父親還家了

坐著羊皮筏子

回家來了

有人揹著糧食

夜裡推門進來

燈前

認清是三叔

老哥倆

一宵無言

半尺厚的黃土

麥子熟了

這首詩也是海子寫的,如果不帶著海子的名字,想必很多人會覺得平庸。實際上呢,這首現代詩卻很不平庸,至少,“半尺厚的黃土,麥子熟了。”這句話我很喜歡,因為我不會想到半尺厚的黃土,居然能養活麥子。

我甚至也覺得麥子這個普通的農作物,也說不定意味著父親或是男人?如果真的意味著父親或者是男人,那我們每個人是不是也仰仗這半尺厚的黃土活著。

我不是海子,我不知道他當時這首詩是不是用麥子形容父親和男人,但是卻不妨礙這首詩在我眼裡的不平凡。

再結合著現實題材這一點,您說說,現代詩像不像替換著悲歡離合的網文,用著一種本該被文學不討好的方式活著?

不過,我也沒資格說這些。

就像我說的那句,文學的盡頭不是毀滅就是新生那般。

我還沒資格現在就能走到文學的盡頭。

(四)象棋與第四卷。

象棋,我會下,而且棋力不低,但是我寫象棋卻是喜歡用著想象去寫。

比如第一次見棋呆子時,無非就是王見王。

整場棋從開始就對應著,秦始皇帝遊會稽,渡浙江。梁與籍俱觀。籍曰:“彼可取而代也!”

同樣,在棋呆子那個炮打來的時候,楊錚神情恍惚也對應著,高祖常繇咸陽,縱觀,觀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當如此也!”

後方,不就是高祖的轉變?有著勇氣近乎無賴的反抗著?

自然,第二局棋,也毫不例外的對應的是公元前205年四月,項羽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以3萬之獅,擊敗劉邦的56萬軍隊的彭城一戰。

出乎意料之外這六個字,是象棋的靈魂,甚至說是整個棋類運動乃至於文學以及生活的靈魂。

若是借用旁人之嘴去讚歎棋手棋藝高超,看似爽,但實際上還不如去用著一些想象去寫的更讓那些沒接觸過象棋的人,充滿著嚮往和興趣呢?

畢竟嘛,嚮往,好奇和興趣才是吸引讀者以及傳承某種文化的最好載體。

我想傳承象棋,所以我必須讓每個人看懂。

就算不懂規則的人,也得看的懂。

第四卷,看上去可以用“水”去形容,因為主角沒出現過幾次,但是這也是我在嘗試著新寫法。

一種藏的新寫法。

你說主角沒有出現吧,但他卻每一章都出現了。

第一章路燈下。

第二章象棋和橘貓,報紙和花。

第三章曦曦眼裡的叔叔和圍巾。

第四章仍然是花,對應著楊錚那天有沒有買花。

第五章,一,楊錚和圍巾這兩個詞,不就有著一橫嗎?

第六章楊錚不就是螞蟻眼裡的蝴蝶嗎?

第七章他和棋呆子對話也不是對應著關於聖誕節和聖誕樹的對話嗎?

第八章松樹,也就是萬物皆是棋子的對話。自然楊錚也逃不過這個輪迴,但他該怎麼做呢?這又是下一卷的主題。

最後請讓我對著您們這些讀者朋友說上一句辛苦了。辛苦那些讀著我不討好文字的讀者,也謝謝每天投票的朋友,更謝謝編輯還有那些明知掙不到還在寫書追尋著夢想的作者。

謝謝你們給我力量。

(第四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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