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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兒子對比,祖龍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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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造紙術,冶鐵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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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你說的是真的嗎?”李斯整個人都在抖。

其他人也是滿臉震驚。

一畝八千斤!

這是何等驚人的數字啊!

只有嬴陰嫚滿臉的疑惑:“八千斤是多少呀?一畝又是多大?跟我的寢宮比如何?”

從小生活在宮裡,錦衣玉食,的確會有何不食肉糜的感覺。

“陰嫚姐姐,平時讓你讀書你偏不。”

贏子季無奈,如數家珍道:“一石為一百二十斤,我這後院,大概有一畝半左右。”

稚嫩的聲音,再次讓幾人震撼。

“此物....真能畝產八千斤?”

王翦如獲至寶一般,小心翼翼用衣袍將手中的土塊擦乾淨。

此時,還沒有水稻。

大秦種植的作物,主要還是小米,高粱這些。

哪怕是精心照顧,一畝也才收穫一百五十斤到一百七十斤左右。

這還得看老天心情好不好,沒災沒病。

一旦遇到災年,便是顆粒無收。

塞北的饑荒便是災年鬧的。

畝產八千斤....

他們做夢都不敢想的數字啊。

看幾人滿臉的不可置信,甚至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帶著失望。

贏子季無奈道:

“此事我已經跟父皇提過,不過並沒有提具體數字,只說能解決塞北糧荒。”

“再者,此事驗證也簡單,先種上一畝,等到了收穫的季節,父皇也剛好回來,正好能看到成果。”

這些土豆是系統給的基因優良的品種,一畝七八千斤真不是吹的。

擴大面積,種上兩輪,饑荒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

不然贏子季怎麼敢當眾誇下海口。

……

扶蘇從贏子季府上離開時,心情頗有些沉重。

今夜的一切,真是顛覆了他這二十幾年的見識。

一畝八千斤的食物!

這是何等的驚人。

與小十七相比,他感覺自己就是個笑話。

一路上,他甚至都忘記自己是怎麼回到寢宮的。

“長公子殿下,您這是怎麼了?”

“難道說服十七公子的事不順利?”

說話之人穿著儒袍,面上帶著關切。

淳于越,原齊國博士,現任大秦僕射一職。

也是儒家登上朝堂的名宿之一,平時都是由他與扶蘇接觸,一步步引領扶蘇。

“淳師,父皇為何最近與我越來越疏遠?”

扶蘇鬼使神差的問道。

“這.....”

淳于越有些愕然。

猶豫了片刻,面露難色道:“陛下的心思,豈是區區在下能揣摩的。”

“唉。”

扶蘇長嘆一聲。

他突然有種,一直被儒家當傻子耍的感覺。

“扶蘇殿下這是怎麼了?”

“不是讓他去說服小公子嗎?回來怎麼變得如此陌生?”

淳于越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一道冷淡的聲音傳來。

“淳大夫,我給你們一個忠告,別去招惹十七弟,他不是你們能招惹的。”

連稱呼都變了,淳于越的心情越發沉重起來。

.........

送走幾人後,寢宮又安靜了下來。

贏子季拍拍小手,洗浴了一番。

今天除了將土豆展示給幾個大秦國柱外,也是想借此點醒扶蘇。

旁的不說,就單單儒家作死的手段,多的出奇。

過些時日便是嬴政的壽辰,到時淳于越會做大死。

在壽宴之上,請求始皇恢復周禮,施行分封,而且,在民間大事宣揚。

這哪是進言,直接是威逼了!

於是,始皇震怒,發生了被後世罵了幾千年的焚書坑儒!

“儒家……真是害人不淺的東西。”

一邊想著,贏子季一邊坐上了床榻。

【你的言行舉止影響了扶蘇,使其恍然醒悟,國運因此增加,獎勵造紙術。】

【你的土豆震撼李斯、王翦、蒙恬,秦之重臣對你欽佩有加,國運增加,獎勵:冶鐵之法。】

贏子季愣了下。

造紙術?

冶鐵之法?

這兩個,放在如今的時代可是至寶啊!

大秦的冶煉鐵器之法相當的落後,即便偶然能打造出寶劍,也都落在世家貴族的手中,若能將兵器提升一個檔次,大秦的軍隊必定所向彼靡!

征伐塞北匈奴,也會大大減少傷亡!

還有造紙術!

此物若是公諸於世,必定引領狂潮!

如今的文字,大部分都是竹簡記載,偶有羊皮卷,但那玩意兒太奢侈。

但有了紙張,那天下的所有貧寒士子,便都能讀書了,知識壁壘將不再成為上升通道的攔路虎。

若是假以時日.....甚至可以開創科舉,選拔人才!

“印刷術是不難的,只要刻一塊模板就行....”

贏子季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

心裡已經有了計劃。

……

數日後。

一大清早。

“造紙材料……蘆葦,竹子....”

贏子季挎著個小包,找人要了一把鐮刀。

一蹦一跳的便打算出門。

“小公子,今日要上朝,您這是....”

看著贏子季這番裝扮,雨化田出聲提醒。

“哎呀不去啦,雨總管你去引領,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吶。”

贏子季擺了擺小手,登上了馬車。

紙張可是文道神器,對知識的傳播是有重大意義的。

上朝哪有造紙來得重要?

所以贏子季自然溜了溜了。

“小主,收到訊息,張良已經被抓了,今日正好押解到咸陽。”

“嗯,你替我看著,別讓他死就行。”

按照歷史軌跡,張良行刺過後是能夠成功逃脫的,而且一直沒被抓。

但這一次,卻被一鍋端了,著實有點詭異。

當然,這就不是贏子季考慮的了。

不多時,贏子季駕著馬車來到了城外的蘆葦蕩。

正值秋天,高高的蘆葦已經全部枯萎了,正是拿來造紙的好材料。

錦衣衛們散入偌大的蘆葦蕩,各自拿著鐮刀開始收割蘆葦。

錦衣衛能用來監察百官,同樣也能割草嘛。

而河道邊,贏子季自己也蹲下小身軀,吭哧吭哧的割了起來。

此時,朝堂之上已經議論紛紛。

因為始皇遇刺之事已經傳了回來。

……

咸陽。

麒麟殿正在議事。

得知嬴政遇刺之後,朝野上下一片譁然。

“此刻竟是六國餘孽?此人膽大包天,罪應當誅!”

“是啊,六國餘孽不死,難保不會有下一次。”

“要我說,將六國貴胄全都抓起來,殺個乾淨!”

“此事不妥,六國貴胄多不勝數,且還有殘兵在,若是將他們都殺了,只怕會引起激變?”

“不管如何,這張良必須死!且夷平三族!”

張良?

百官當中,李斯皺起了眉頭。

他昔日在韓國時,與韓非是同門師兄弟。

張良的父親與祖父都當過韓相,在舊韓那是貴族沒錯了,他自然也是認識的。

沒想到,今日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會是這樣的方式。

李斯嘆了口氣,神情複雜。

秦法嚴苛,謀逆又是死罪,他們倆雖然認識,但也僅僅只是認識而已。

哪怕是親兒子謀反,李斯也不敢沾上半點關係。

“右相大人莫非認識這刺客?”

站在李斯身前的馮去疾見他神情怪異,頓時皺眉問道。

“此人我確實認識,乃是前韓貴胄,滅韓之時不知所蹤。”

李斯沒有隱瞞的點了點頭。

“亡國之仇....倒是有行刺的理由,右相大人也是出身於韓,認識此人倒是正常。”

馮去疾沒有多言。

雖然素來與李斯不合,但更多是對其貧寒的出身,也知道對方和此事絕無關係,這個事情上沒什麼好文章能做。

在處置謀逆犯上的六國餘孽上,容不得半點其他的心思。

“小公子……怎麼還沒到”

看著日晷。

蒙恬和王翦心中疑惑。

上朝是很重要的日子,而且還發生了刺客刺殺始皇陛下這樣的大事,小公子卻遲遲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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