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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贅婿三隻眼睛很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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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徐嘉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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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踏入這個奇異世界,其次,目睹這所謂通天境的羊皮卷介紹,接著看到珍貴的納戒,且納戒內裝滿陌生的大米,最後,驚覺自己竟有過目不忘之能。

“嗯,我未死,應是昏迷中靈魂被通天境引入這神秘空間,沒錯,應當是如此。

不行,我得速速離開此地,迴歸現實,不知我在井中已多久,我絕不能死,必須趕緊回去,大仇未報,片刻都不能耽擱。”

就在蔡凡塵如此想時,耳朵再度傳來聲音。

“喂,醒醒啊。”

“喂,醒醒啊。”

依舊是之前那少女的聲音,悅耳動聽,確認並非幻境,蔡凡塵趕忙依著羊皮卷所授,閉眼,口中默唸咒語。

當蔡凡塵再次睜眼,一雙卡姿蘭大眼睛近在咫尺,幾乎臉貼著臉。

一股迷人的女子體香鑽入鼻腔,令蔡凡塵眼神迷茫。

“奇怪,怎回事?眉心的眼睛,怎突然沒了。方才不是還好端端在眉心嗎?”那少女正好奇地打量著蔡凡塵的眉心。

全然未注意此時蔡凡塵原本睜開渾濁的雙眼,此刻已變得清澈、深邃且有神。

“我……我這是在何處?咳咳,你……你是誰?”此時甦醒的蔡凡塵只覺渾身疼痛難忍,剛要說話,卻覺喉嚨難受,彷彿有異物堵塞。

蔡凡塵話音剛落,嘴角不斷淌出血水。

“咳咳。”血水堵住喉嚨,致使喉嚨滾燙,蔡凡塵忍不住咳嗽起來。

“啊,嚇死人了,你這小子,醒來也不吭聲,怪嚇人的。”原本貼近蔡凡塵臉盤,近距離觀察其眉心的少女,因蔡凡塵出聲,嚇了一跳,一個跳躍退出一米遠。

那少女此時輕拍自己的胸脯,深吸一口氣,仔細端詳著躺在病床上的蔡凡塵,“咦,你的雙眼沒事了,呀,你的雙眼現在此刻看起來,好漂亮啊,之前你一直瞪眼時,那一雙泛白無神的眼睛,看起來甚是嚇人。”

“呀,怎又吐血了,別動,別說話。”那少女趕忙從袖中取出一條手帕,輕輕擦拭蔡凡塵嘴角的血水。

然而此次靠近,蔡凡塵終於看清少女的面容,只是看著看著,鼻血不自覺地流了出來。

也不知怎的,此時蔡凡塵的雙眼,看向眼前少女時,這少女的頭部、上半身,包括體內血管、經脈,就像未著衣物一般,全然暴露在蔡凡塵眼中。

“我究竟怎麼了?我的雙眼,怎回事,不似正常雙眼啊,不僅能透視,還能透視到面板肉身內部血脈結構,之前我的雙眼並非如此啊。

老天爺啊,我到底經歷了什麼,我的雙眼到底出了何事,難道我的雙眼被人挖掉,給調換了?”

蔡凡塵眨了眨眼,“不對啊,除了渾身疼痛,無力起身外,眼睛毫無痛感啊。”

“呀,你這小子,究竟怎麼回事,真是怪胎,剛嘴裡吐血,現在又流鼻血。”少女說完,俯身剛擦完嘴血,又來擦鼻血。

只是俯身之時,那飽滿之處,全然暴露在蔡凡塵眼前。

“咕嚕。”

好大,還有那小片粉紅的……

“咕嚕。”

“呀,你這小子,到底咋回事,鼻血怎擦都止不住啊。”眼前的少女越擦越氣,手帕已被染得血紅。

蔡凡塵一口嚥下嘴裡的血水,“那……那個,姑娘別擦我鼻血了,它一會兒便會止住。能否告……告訴我,姑娘芳名?是你救了我?我……我這是在何處?”

蔡凡塵邊說著,血水不時要流出,忍不住邊說邊嚥下血水。

被蔡凡塵這麼一問,那少女這才直起身,不再擦拭鼻血,此時的蔡凡塵眨了眨眼,那透視的雙眼終於消失,恢復正常眼神,這才看清少女全貌。

眼前的少女,眉似遠黛,細長且微微上挑的眉形,讓她那雙靈動大眼更添幾分神韻。

雙眸仿若澄澈秋水,波光流轉間似藏萬千星辰,只需輕輕一瞥,便能攝人心魄。

她的鼻樑挺直小巧,如同玉峰矗立在那精緻面龐中央,使整個面部輪廓更具立體感。

唇如櫻桃,不點而朱,微微嘟起的唇瓣帶著一抹天然的嬌憨與俏皮。肌膚白皙勝雪,在微弱光線下泛著溫潤光澤,彷彿羊脂玉般細膩柔滑,讓人忍不住想要輕輕觸碰。

一頭如瀑青絲隨意披散身後,幾縷髮絲俏皮地貼在她那秀美的臉頰兩側,更襯得她宛如從畫中走出的仙子,美得令人窒息,超凡脫俗的氣質在她舉手投足間自然流露,讓人在她面前不禁自慚形穢,不敢有絲毫褻瀆之意。

“行吧,那我便不再給你擦鼻血了,咦,手帕都染紅了。哦,對了,我叫徐嘉萱。

並非我救了你,是我爺爺去天南峰採藥,小黑髮現了你,爺爺才救了你,小黑是爺爺養的一條小黑狗。

這裡是萬劍宗。

你可知,你被帶回來時的模樣,甚是恐怖,兩隻泛白的雙眼睜得老大,雙眼無神,讓人看了都覺害怕,好似死不瞑目。

若不是還有心跳,都當你已死了呢。

還有你眉心多出了一隻眼睛,怪異得很。不過不知怎的,你一醒來,眉心那隻眼睛就不見了。你的雙眼,如今還好,算是恢復正常了。

哦,對了,我爺爺叫徐培白,是厲害的煉丹師,在萬劍宗乃丹殿長老哦。你呢?”眼前這名叫徐嘉萱的少女,一口氣說完蔡凡塵的疑問。

蔡凡塵就這樣靜靜愣神聽著。

“喂,你咋回事,怎愣神了,我問你話呢!你叫啥名?來自何處?怎會掉進那井裡?”

“哦,哦,我……我叫蔡凡塵,武安城之人。”

短暫停頓後。

徐嘉萱本以為蔡凡塵會講講自己的經歷,未料就這麼簡短几個字,於是開口道:“那為何會掉進荒井裡?”

“我……我……我能不說嗎?”

確實被自己的妻子戴上綠帽,還被自己的妻子和姦夫一同謀害,說出去實在丟人、難以啟齒。

徐嘉萱見蔡凡塵吞吞吐吐的樣子,微笑道:“好了,你不說便罷,我知曉,你定是不小心掉進去的,所以丟人的事情,不好意思說出口,對吧?”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汪汪”的狗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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