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後的葉挽星絲毫都不帶慌的,甚至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顧斯辰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聲音如同大提琴一般磁性,問道:“別裝了,演技實在拙劣,我覺得你大學幸虧專業沒有學的是影視表演,因為這樣你要是去演戲了,網上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
顧斯辰在思考,前幾天還聽他的一些朋友打趣道:“只會瞪眼睛,木頭美人。”
葉挽星:“······”
原來自己裝了半天早就被人給看出來了,那自己在裝個什麼啊!
她在鬧,他在寵。
葉挽星腦子裡面突然想到了這個話,不知道自己是哪裡除了一點意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
“習慣吧,因為你平時在別人面前挺高冷的,其實你在我面前,露出的樣子我是知道的,你要是真的要和我分手的話,我早就被你給攆出去了,而你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並沒有這樣幹,所以我才知道你是裝的。”
葉挽星:“······”
現在把他給攆出去還來得及嗎?
“我其實也沒有裝。”女孩攤牌道:“我感覺我還好,沒有裝,我實話告訴你吧,因為出了哪一些小意外,我的腦子裡面丟失了一下記憶,這個記憶其實就是我們兩個人分手的原因,那個時候,我覺得我還是喜歡你的,所以在和你分手之後,也傷心了難過了一陣,但是我從來不吃回頭草,就沒有去找你。”
“後來因為小野的鬧騰,然後丟失了一段記憶,之後就轉去一中,倒追你,接下來的事情你其實都已經知道了的。”
顧斯辰:“······”
小野,我宣佈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親妹了!
他當時還在納悶,怎麼前幾天自己主動給她打招呼,她都不理自己,裝作看不見他這個人一樣。
轉到學校,突然就好了,還死纏自己。
原來是這樣啊!
葉挽星緊接著道;“那既然我已經恢復記憶了,那我們就分手吧。”
“······放屁!”顧斯辰厲聲道:“不可能,除非我死了,否則我們兩個就是不可能分手的,想分手,做夢吧,夢裡什麼都有。”
“分手,不可能的,你要是和我分手,我就說你是渣女,欺騙純情少年的感情之後,騙錢騙心還偏身,最後還把他給甩了。”
“······”那麼狠的嗎?再說了你哪裡純情?
以葉挽星對顧斯辰的瞭解,知道他說出口的話,就沒有假的,全部都是真的。
所以,就這樣“被迫”和他繼續在一起。
······
葉枝雨得知葉挽星住院這件事情,只是一個人過來的,並沒有通知家人。
她手捧鮮花,走進了病房。
原本在修理朝陽給知鳶的項鍊,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立刻就往外面看,杏眼裡浮現的就是葉枝雨那張笑意盈盈的臉上。
葉挽星冷澹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葉枝雨聽出了她不歡迎自己的樣子,神情一僵,自從葉挽星迴到了家裡,她每天都在擔心,那場大火葉挽星到底有沒有記得自己?
但是看她對自己很陌生的感覺,知道了,她應該是小時候丟失了記憶,所以也不記得自己了。
“我聽說你出事了,就過來看看?我們兩個是親姐妹嘛,一定要過來看看的。”
葉挽星聽到這個親姐妹,臉上的笑容澹了幾分,但是手裡面的動作並不停。
“親姐妹。”她嘴裡吐出這三個字,意味深長道:“姐姐,不會就你來了吧?爸爸媽媽是沒有過來嗎?”
葉枝雨解釋道:“爸媽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要是知道你出車禍了,一定會很傷心的,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他們,等你什麼時候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在給他們說,星兒,你應該是理解姐姐的吧,”
葉挽星很快就把手上的手鍊給完全修好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禮盒裡,準備什麼時候見到知鳶什麼時候再把這個東西給她。
她皺了皺眉頭,試探道:“姐姐,我這幾天總是迷迷湖湖的感覺,我好像記起了很多東西,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就是我失蹤之前的那一場大火,我快出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熟悉的人影,和姐姐你的身影一模一樣唉,我總覺得像。”
葉挽星一直都在觀察著葉枝雨的表情,即使她現在在盡力的鎮定,但是還是看出了慌張。
而葉挽星就裝作故意看不見她的表情,一臉天真道:“雖然那個影子很像你,但是你是我的親姐姐,你怎麼可能放著我一個人不管我呢?那個見死不救的人影,不是姐姐吧?”
房間裡面安靜的不像話,只能聽見是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
“姐姐。”葉瑤走過來,沒心沒肺道:“姐夫告訴我說,他剛剛給你打電話,你沒有接,讓我告訴你,他今天中午要開會,讓我過來陪你吃飯。”
葉瑤的出現,讓病房裡面的氛圍沒有那麼尷尬了。
葉挽星像是直接就把那件事情拋在了腦後,“哈?哦,我剛剛在做事情就把手機給靜音了,你帶的什麼好吃的?”
“我是直接去姐夫公司拿的。”葉瑤提著保溫盒道:“好像是家裡麵人做好了送過來的,應該是你婆婆給你做的。”
“別胡說!”
葉挽星光是嘴上這樣說,但是臉上露出的紅暈卻出賣了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姐姐。”葉瑤也十分給力,笑道:“姐姐,你臉都紅了,嘴上說著不在乎姐夫,其實心裡面比任何人都要在意,現在心裡面估計都已經樂開花了吧?”
葉挽星垂眸,故作矜持:“亂說,我才沒有你剛才說的這個樣子。”
“你們感情真好。”葉枝雨羨慕著。
她以前喜歡顧斯辰,因為他在無意之中幫助過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估計只有他一個人記得吧。
對顧斯辰來說,估計只是隨手幫了一下。
葉瑤看著葉枝雨,神色瞬間就談了下來,那神色,那速度,應該是在哪裡報了變臉速成班。
“你來幹什麼?我姐姐有我來看就行了,不需要你來看。”
語氣惡意慢慢,恨不得把人給吃了。
不知道是上一世的陰影,還是因為什麼,總覺得看著葉枝雨樣子,就覺得她要害自己。
不得不承認,葉枝雨的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葉瑤語氣,態度都已經這樣子了,還能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著說這話。
就是不知道是笑面虎,還是真的性格好。
“你是星兒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我也會對你好的。”她說的很真誠,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大姐姐一般。
“誰是你妹妹啊,我只有一個姐姐,你算什麼?”葉瑤直接就懟了回去,異常生氣!
這年頭真的是什麼人都能當自己的姐姐了!
她葉瑤的姐姐也是有標準的!
葉挽星知道,如果現在還裝啞巴不說話,那實在是過分了,故作嚴肅道:“瑤瑤,怎麼說話的?那麼沒有禮貌?給枝雨姐姐道歉。”
葉瑤聞言,不情不願的拉著他的袖子,“姐……姐姐,不要,多丟人。”
她後面三個字說的如同蚊蠅一般小。
但是葉挽星還是聽見了。
“快點。”
女孩鬆開了她的衣袖,裝作這件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裝啞巴,矇混過去,“姐姐,你還是看看姐夫給你帶了什麼好吃的吧。”
“道歉。”
“對不起,我的錯,全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葉挽星見狀才作罷。
葉枝雨也找了個機會離去了。
畢竟她自己一個人站在那裡實在是太尷尬了。
“姐姐,我告訴你,你一定要離那個葉枝雨遠一點,她可不是什麼好人,我告訴你,她表面上對你和和氣氣的,肚子裡面不知道有多少黑水!”
葉挽星吃著排骨,想了想之前和葉瑤說話。
她這個妹妹好像從一開始都不喜歡葉枝雨,看著她就像看仇人一樣。
“你和她有仇嗎?”
“說有仇有仇,說沒仇其實也米有仇,就是單純地看著她不順眼,接機,你一定要離她遠一點!小小年紀,心機深沉!長的也就一般般吧。”
葉瑤只要一提起葉枝雨就想弄她,但是在葉挽星面前還是收斂了很多。
因為……
那畢竟是姐姐的親姐姐,要輸自己是的過分了,姐姐估計會不開心的。
葉挽星似是已經聽進去了她說的話,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葉瑤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姐姐,你相信我是的話嗎?”
上一世,葉瑤說葉枝雨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結果出了祁夜,沒有一個人相信,當然也包括上一世的葉挽星。
沒有想到這一世,姐姐竟然相信了自己說的話。
這……
葉挽星點頭,似乎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為問這樣的問題,直接道:“你是我妹妹,我不相信你相信誰?”
……
葉枝雨從醫院出來的時候,這個人都是恍恍忽忽的。
她有把握,葉挽星今天一定實在試探自己,要不然她不會說出這樣的事情。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或者是想到了什麼?天吶,不會吧,萬一要是知道了什麼,她要是把她見死不救的事情說出去,那自己可就完了。
一真冷風吹過,她攏了攏衣服,不想讓冷空氣進入到自己都去身體裡面。
按理說十月份不應該這樣涼爽,前幾天穿裙子吃冰棒還是很熱,今天就突然之間就降溫了。
她走在街上,這裡和八年前,儼然已經變了模樣。
相比較八年前,這裡面已經變得繁華。
她看著熟悉而陌生的街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去哪。
好像沒有什麼留戀的人。
身後傳來兩聲喇叭聲,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到了車,那輛車葉枝雨認識,那是傅謙牧的車。
之前在a國見傅謙牧的時候,他開的就是這一輛車。
葉枝雨轉身往後面,開啟了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你怎麼來了。”
她看著車上的人,竟然還有事情敗露之後就消失不見的安淺。
安淺笑眯眯的打著招呼:“葉小姐,你好呀。”
“你好,你們這是?”
葉枝雨可不相信只是簡單的路過,他們應該是專程來找自己的。
就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
“就是想看看葉小姐最近過分的怎麼樣。”傅謙牧含笑道。
“挺好的。”葉枝雨訴說了最近的生活,笑著道:“親生妹妹找回來了。”
“真的嗎?可是我聽淺淺說,你根本就不願意把妹妹找回來的。”
葉枝雨並沒有反駁他的話,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這個世界上最不想讓葉挽星迴家的就是她。
安淺長了一張娃娃臉,一副好欺負的樣子,看著就不擅長撒謊。
她從小跟著傅謙牧和傅子謙,早就會隱藏自己的心事。
“因為一件事情,所以你才害怕你妹妹回來了吧?就比如你不是葉家的親生女兒,再比如那場大火,你在裡面扮演了一個什麼樣子的角色?”
安淺想了想,想提醒她:“你好像看著年僅四歲的妹妹在走了水的房間,裝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
說著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戲謔開口:“真心佩服葉小姐,小小年紀,心就能那麼狠,嘖嘖嘖,離譜。”
“讓我猜猜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因為嫉妒嗎?因為你不是葉家的親生女兒?”
葉枝雨眸子怔了怔,剛想開口,但是就被她堵住了嘴。
“我看未必,應該是嫉妒放在葉挽星身上的寵愛,還有蘇沫兒的關心對不對?”
“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安淺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樣說了,笑眯眯的把影片遞給她看。
影片上赫然就是她小時候,酒店裡面的畫面。
她童孔驟然一縮,手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
“當年的監控不是已經都被毀了嗎?你們是從哪裡弄開的?”
葉枝雨問道,她現在知道她現在是安全的。
因為傅謙牧要是想弄自己,現在看這個影片的就不是自己,而是蘇沫兒了。
“天真,世界上哪有不漏風的牆,不過這個影片只有我們有。”安淺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所以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哦。”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情的?”
就算死,也要死明白。
傅謙牧雖然在笑,但是笑容不達眼底。
“我在和別人合作之前,習慣性的調查他們,順便可以抓到把柄,沒想到就讓我找到了一個驚天地大秘密。”
葉枝雨知道,現在她的喉嚨已經被對方給掐著。
“果然,出了名的老狐狸。”在和傅謙牧合作之前,就聽說過他的名聲。
“說吧,條件。”
“我喜歡和聰明人合作。”傅謙牧面露欣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需求:“我要你盯著陸家,陸家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事無鉅細,尤其是陸家對葉挽星所做的事情,知道了嗎?”
他的人就在前不久,得到訊息,說陸家有動作。
他實在是不放心,就把a國的工作放在了一邊,坐飛機來了帝都。
葉枝雨:“理由。”
“沒有理由,就當是我閒得無聊吧。”
葉枝雨點了點頭,語氣帶著警告還有提醒:“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當然,影片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傳出去的。”
葉枝雨得到了滿意的答覆,也沒有和他聊家常,而是讓司機隨手找了一個地方停車,就下去了。
安淺看著從前面的鏡子,看著傅謙牧的身影,咬唇。
糾結著,不知道應不應該開口。
傅謙牧像是看出了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唇角不自覺的勾起,語氣溫柔:“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安淺吐了吐舌頭,轉身,眼神逐漸亮了起來,和他說話就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哥,你為什麼覺得葉枝雨就能盯著陸家呢?”
安淺上一次和葉枝雨合作,覺得葉枝雨這個人很聰明,但是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像是……
傅謙牧解釋道:“讓你冒充葉家女兒,只是試探一下傅子謙而已,但是沒有想到他早就看出來了,淺淺,看出來傅子謙的軟肋是什麼了嗎?”
安淺想也沒想直接道:“是葉挽星。”
她在心裡摸摸補充了一句。
你的軟肋也是葉挽星……
“對,對付傅子謙的最好辦法就是葉挽星,你到後面來。”
安淺點頭,下了車,做到了後面。
司機很識趣地拉上了擋板。
車穩穩停下的時候,傅謙牧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裹在了女孩衣衫不整的身上。
白皙的面板上,那曖,,昧,,的痕跡,已經出賣了在車上都發生了什麼。
他攔腰把她抱起下車,徑直往酒店裡面走去。
“嗯……怎麼了?”女孩聲音已經啞了,帶著情事之後的嬌媚。
男人的眸子暗了幾分,加速了步伐。
“乖,寶貝,睡吧。”他輕哄著。
從來都沒有見過他此時此刻的溫柔。
電梯開啟,裡面的人卻是一個熟人。
傅謙牧下意識的護著了女孩的面容。
女孩像是也感受到了他的意願,臉蛋連忙埋到了他的懷裡,一點都不願意露出來。
傅子謙上下看著,看著面前的男人頭髮有些凌亂,脖子上有咬痕,還有吻痕。
懷裡抱著的女孩用西裝包裹著,她他這個角度並看不到她的臉。
只能看著她凌亂的衣服。
雖然他長那麼大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他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們都幹了寫些什麼。
他唇角微動,儘管這個人是自己的弟弟,他都沒有想要上去搭話的樣子。
倒是傅謙牧打了一聲招呼:“傅總好。”
“牧總,這是……”傅子謙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似乎在等待著他應該什麼說呢。
不光是傅子謙想知道,就連他懷裡面的安淺也迷迷湖湖的,想要知道他會怎麼說。
傅謙牧語氣似是不屑:“就是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而你,你也敢興趣?你要感興趣,送你?”
季動的心瞬間跌入了谷底。
安淺抓著她的襯衫變得更緊了。
原來在他的心裡,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而已。
呵~
如果從來都不期待,是不是就不會這樣痛了?
傅子謙連忙擺手:“不用。”
電梯很快就到了傅謙牧的樓層,“傅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先走了?”
說完大步走出電梯,開了房間的門。
他把她輕柔地放在了床上,拿掉了她身上的西裝外套,隨手扔到了一遍。
壓身而上。
曖昧的聲音在房間裡面迴盪。
女人主動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眼神異常清明。
腦子裡面一直都在回想著剛剛電梯裡面傅謙牧對傅子謙說的話。
她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這麼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的。
估計是在自己十八歲成人禮的時候,接著酒勁,把他給強吻了吧。
她現在是不是應該找個男朋友來阻斷這個關係?
男人張口,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肩頭,似是不滿她的不專心。
“寶貝,別走神。”
完事之後,傅謙牧抱著她簡單沖洗了一下身子,把人摟在了懷裡進入了夢想。
安淺幾乎是沾床就睡,因為實在是太累了,整個人的精力去哪都已經耗盡了。
傅謙牧抱著熟睡的安淺,親吻了她的額頭。
動作輕柔。
……
安淺醒的時候看著傅謙牧,頭抵在床頭,一隻手抱著自己,另一隻手真在玩著手機。
她立刻閉上眼睛,環抱著著她腰的手緊了幾分。
多想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
傅謙牧似乎感受到了女孩動了動,把手機放在了一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醒了?”
安淺並沒有理他,還是閉著眼睛想要矇混過關。
傅謙牧知道她的小伎倆,唇角笑笑,直接就吻了吻她的額頭,彎腰,在她的耳邊,含住耳垂,含湖不清道:“再不起,我就做了?嗯?”
許是敏感,安淺身子縮了一下,推搡著,“不要,我已經醒了。”
“可惜,晚了。”
說著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十分輕柔的吻著她的唇。
安淺覺得自己簡直就要膩在裡面了。
一切水到渠成。
【作者題外話】:車速不快,就是幼兒園的車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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