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揮了揮手:“你自己問他們!”
傅謙牧從小就跟著他學鋼琴,有時候氣急了,都用戒尺打。
商場上的人都說他做事雷厲風行,殘忍至極,但是在她面前,她只是一個孩子。
傅謙牧殺人般的目光立刻掃射到了經理。
那位經理腿都在發抖,公司裡面的人都在傳播,陰晴不定,做事手段雷厲風行,殘忍至極,根本不給人留活路。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經理,他也怕被炒了!
所以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了。
“你的上司是誰?誰讓你這樣乾的。”他半響才開口問道。
“胡總,胡鶴。”
“你看看,你看看我怎麼說,這件事情一定有貓膩,這不公然內定!”張老火上澆油道:“我不管,這件事情,一定要給我辦漂亮了!”
傅謙牧連忙道:“老師,您放心,看到那比賽我也在看,我心中有數,只不過剛剛公司臨時出了一點事情,我出去處理了一下。沒有想到,他們在我眼皮子底下看出這樣的事情。”
他或許對別人冷血,但是做不到對陳老冷血。
他一輩子都沒有結婚,也沒有自己的孩子,他把他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把自己畢生所學全都交給了他。
在傅謙牧的心裡,陳老遠遠要比自己的親生父母還要重要。
是不過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所有參與內定人全都沒了工作。
而鬍子墨也被取消了參賽資格。
葉挽星拿著手辦就跑了。
應該還來得及……
“姑娘,你等等我,小姑娘!”後面穿來陳老的聲音。
葉挽星站在公交站臺上仔細欣賞著自己剛剛得來的手辦。
別說!還挺可愛的。
她聽到有人在喊,下意識的就往後面看。
那老頭兒就是剛剛勇於站出來說話的老頭兒。
當然她也不確定那個因為是不是在叫自己,並沒有搭理他。
萬一他叫的不是自己,自己給他打招呼了,那多尷尬呀。
“葉姑娘,你好,我剛剛聽了你的演奏很美妙,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學習呀?,你放心我一定將我畢生所學全都教於你。”
葉挽星只是有些震驚,但還是禮貌的拒絕了:“嗯,不好意思,這只是我的業餘愛好。”
葉挽星說的沒錯,她對鋼琴並沒有什麼感覺,當時學習鋼琴,也就是那天偷偷在陽臺上看到傅謙牧彈鋼琴的樣子,很,就跟著他學習了。
只是閒暇之餘練一練,陶冶情操。
她還是更喜歡舞蹈。
“你很有悟性,可惜了。”張老說著搖了搖頭,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好苗總,哎。
但是他還是不願意輕易放棄,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雙手遞給葉挽星道:“如果你什麼時候改變主意就打名片上的聯絡方式,聯絡我,我隨時都為你敞開大門。”
“什麼敞開他們,不敞開他們的老師,我在送你那畢業幾年?”傅謙牧開著車,走到站臺上停下,拉下車窗問道:“你們要去哪?我送你們。”
葉挽星剛想拒絕,但是李老在兩人面前打量了一番,搶在她面前開口道:“哎呀,我都一把老骨頭啦,回家就當散散步,哎?小子,你把這位小姑娘送回去,小姑娘一個人坐公交車也不方便就是路牌,小姑娘給送回去。”
說完還看向被自己話說的一臉懵逼的葉挽星,和藹道:“小姑娘就不要和他客氣,這要比坐公交車要快的多。”
自己家的小子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但是想比較這個小姑娘,就……
但是兩個人年齡相差了兩歲,是不是有些老牛吃嫩草的意味了?
嘖嘖嘖。
最後張老得出結論:
姑娘高貴,小子不配!
不過還是應該湊合湊合的。
a國比較開放,高中時候談戀愛就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
最後葉挽星還是沒撐住他們兩人一唱一和,上了傅謙牧的車。
葉挽星一路上都面無表情,就像一個面癱一樣,整個人散發著冷氣。
傅謙牧不禁問道:“和我在一起就這麼不開心,連笑一笑都不願意?”
“明知故問。”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葉挽星和傅謙牧的關係要更好,後來他做了一些事情,就變了。
“笑一笑嘛,女孩子笑起來很的。”
“你可以當我不是女的。”
“聽沒聽說過京城葉家?”
葉挽星皺眉,誠實地點頭。
她還在帝都的時候,就聽說過京城的一些豪門世家,其中就包括葉家,但是……
傅謙牧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有事?”
“你是就是突然想起來,我和葉家的一個小姐,還有婚約。”
【作者題外話】:這反轉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