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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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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朱悟能拱倒妙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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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屋子,崔漁開始修行武道,第二日看了拴住的朱悟能一眼,然後背上竹筐去山中打豬草。

且說那妙善大士,掐指一算察覺到朱悟能走失,又落在崔漁手中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著急忙慌的趕到李家村,一路尋著氣機,來到了崔漁所在地,果然看到了被拴在院子裡,生不如死的朱悟能。

待瞧見妙善,朱悟能咕嚕一下翻身爬起,猶如是看到了親人一樣,頓時熱淚盈眶連忙伸出蹄子搖晃。

“你這孽畜,竟然不知悔改,還敢跑出來逞兇!”妙善見到朱悟能,面色不善的訓斥了句。

朱悟能此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是雙蹄一軟跪倒在地,不斷向妙善求饒。

妙善掃過屋子,見到崔漁不在,推開門走入院子,正要伸出手去斷開鐵絲,隨即動作一頓後愣住:“不對啊!朱悟能乃太古天蓬水中至尊,一身血肉鋼筋鐵骨萬劫不壞,就算是幼年時期的天蓬,那也絕非災劫以下的強者能傷。更何況是區區一道鐵絲?而且還是最簡單不過的鐵絲?”

妙善頓住動作,仔細的打量鐵絲,目光在鐵絲上流轉,果然在鐵絲最深處的微觀世界,似乎看到了一道淡藍色的絲線。

那視線若隱若現,化作一張大網,籠罩朱悟能全身,封鎖住了朱悟能的氣機、血脈、一身本事。

妙善面色嚴肅起來,本來正要伸出的手,慢慢的收了回來,盯著朱悟能身上藍色的絲網沉吟不語。

“怎麼樣?菩薩,您倒是出手救我老朱脫困啊!我老朱願意皈依大雷音寺,願意皈依佛門。”朱悟能急了,看著收回手掌的妙善大士,不斷叩首。

天知道崔漁那個神經病什麼時候會一個想不開將自己給割了。

妙善手中拿出一隻白玉色的玉淨瓶,然後玉淨瓶散發出一道光韻,竟然將崑崙鏡的氣機隔開。

然後手中白光閃爍,對著朱悟能的鼻子一點。

鐵絲崩斷,朱悟能脫困而出,但是那水藍色的絲網卻隨著鐵絲崩斷,融入了朱悟能的血脈深處。

見此一幕,朱悟能勃然變色。

那絲網化作鎖鏈,將朱悟能的血脈捆束住,鎖鏈不除,朱悟能就是肉體凡胎,一點太古血脈的力量都施展不開。

“菩薩,您開開恩,幫我將身上的禁制也除去吧。”朱悟能前蹄在地上劃過,留下一道道印記。

“這手段我怕是破不開。”妙善大士面色難看,收回了玉淨瓶,看向朱悟能,有些嗔怒道:“叫你亂跑,好不容易將你救回來,現在好了,偏偏又來惹麻煩。”

朱悟能不語,低著頭不敢反駁妙善的話。

就連妙善都救不了自己,還有別的人可以救嗎?

除非是西方世界的佛老來了。

“巧了,佛老這些日子正準備親臨兩界山與南華真人論道,到時候或許可以破了你身上的禁法。不過你身上的禁法乃是太古手段,與你血脈相融,最好別報太大希望。你自己就是太古生靈,就連你自己都掙脫不開,更何況是佛老。佛老也不是萬能的!”妙善指著朱悟能腦袋不斷呵斥。

正呵斥著,忽然院子外傳來一道笑聲:“喲,想不到小師太來了,失禮失禮!”

崔漁身穿粗布麻衣,挽著褲腿穿著草鞋,身上袖子挽起,頭頂裹了一個發包,身後揹著一捆豬草,臉上髒兮兮的看著妙善,眼神中滿是喜色。

這小尼姑可真好看!

尤其是那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氣質,更是叫人心中悸動,有一種頂禮膜拜的衝動。

妙善一襲白紗,面帶笑容,對著崔漁笑著道:“原來是崔信士。”

崔漁將豬草放在地上,忽然看到朱悟能的鋼絲崩斷,不由得變色,一步上前將妙善拉住,遠遠的扯開:“師姑小心,這畜生兇猛的很,最是喜歡襲擊人。昨日我在溪水中清洗,誰知這孽畜竟然不知從哪裡拿來了耙子,一耙築在我腦袋上,差點將我腦袋打爛。多虧我有護身手段,否則必然被這孽障害了性命。”

“我見此物有些神異,抓回來正要養大配種,以後多生養一窩小豬。想不到一會不見,他竟然咬斷了鐵絲!”崔漁面色驚詫,一步上前將朱悟能按倒在地,又拿出鋼絲穿過朱悟能的鼻子栓在一旁:

“這孽畜天生兇戾,我本想他要是有主人,就向他主人討個說法。可偏偏我在林子裡喊了一個時辰,也不曾見人認領。本想將他打殺,但是又可惜他性命,不如留下來配種。”

妙善張了張嘴,本來想要求情,但聽聞崔漁說‘找他主人討個說法’就將話語嚥了回去。

但是聽聞崔漁要用朱悟能配種,依舊是小心肝一顫,嘴角不由的抽動一下。

“這豬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豬,有幾分像洪荒異種。”妙善話到嘴邊轉移話題:“殺了吃肉倒也可惜,這麼小的豬能有幾斤肉?倒不如留下配種。以後可以吃他子子孫孫,無數的洪荒異種。”

朱悟能聞言看向妙善大士,目光中滿是討饒,尤其是想到要配種,子子孫孫被人吃,朱悟能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可惜卻說不出話。

“養起來做個坐騎也不錯。”崔漁在旁邊接過話。

豬可比老虎、熊猛多了。

騎豬雖然不好看,但實用啊!

當坐騎?堂堂嶗山七祖之一去給人當坐騎?

妙善打了個寒顫:沒眼看了!

只怕嶗山會和崔漁不死不休。

“小師傅今日來我這裡做甚?”崔漁問了句。

妙善一時間語塞,但是面對朱悟能祈求的目光,只能硬著頭皮道:“前日貧尼度化了一隻豬,總覺得功德不夠,如今還想再度化一隻,還望信士成全。”

“還要放生?”崔漁愣住,看向小尼姑:“師姑可曾想過,你放生的小豬,能否在山中生存?到時候被那狼蟲虎豹吃了,還不如給我吃了呢!”

“功德終歸是要做的,若被狼蟲虎豹吃了,那就是他的命數。而我的功德依舊是我的功德。”妙善雙手合十:“還請信士成全。”

崔漁伸手指了指豬圈:“師姑看中了哪隻,儘管帶走就是。”

“唯獨這一隻不行!這小豬太過於彪悍,最是兇猛,要是小師姑將他帶走,叫他害了你的性命,反倒是我的罪過。”崔漁又指了指朱悟能,堵住妙善的嘴巴。

妙善聞言無語,千言萬語都被堵了回去。

但妙善又怎麼是簡單之人?

怎麼會被崔漁的話給堵住?

“無妨,貧尼有降妖伏魔的手段,越是兇戾的,渡化起來功德越大。要是不兇戾,渡化還沒有功德哩。”妙善面色虔誠,露出一副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模樣。

崔漁看著妙善,嬌嬌肉肉的小身板,能有什麼降妖伏魔的手段?

萬一被這小豬給咬死,徒增殺孽!

況且這豬自己還要留下來配種呢。

“你有降妖伏魔的本事?”崔漁上下打量著小尼姑,妙善面帶笑容,滿臉真誠的看著崔漁。

“你能拿星摘月嗎?”崔漁問了句。

妙善笑容僵硬在臉上,面對著崔漁那張誠摯的臉,袖子裡的小拳頭忽然攥緊,很想一拳頭砸在那張陽光燦爛的臉上。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拿星摘月?

九州之內就沒有拿星摘月的存在!

一顆星辰有多重您知道嗎?

“能嗎?”崔漁追問了句。

妙善笑容有點僵硬,搖了搖頭:“不能。”

“那你能補天沐日嗎?”崔漁又問了句。

妙善笑容消失,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搖頭。

“也不能啊!”崔漁抓了抓頭:“那你能起死回生嗎?”

妙善面對那雙純淨的眸子,低下頭不語,不知為何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羞愧。

“這都不能還敢說自己有降妖除魔的本事。”崔漁看著低頭的小尼姑,不知為何竟然腦子一抽伸出手去,在小尼姑的腦袋上摸了摸:

“還說自己信佛,說謊、吹噓可是佛教第一大忌諱。”崔漁揉了揉小尼姑的腦袋。

每個男人都有在小尼姑腦袋上摸一把的變態心理。

崔漁手掌落下,時空似乎凝固,朱悟能瞪大眼睛,蹄子塞到嘴裡咬住,內心狂吼:“我看到了什麼?竟然有人摸妙善的頭?竟然有人摸了妙善的頭!那可是妙善啊!”

朱悟能覺得崔漁已經到達了人生巔峰。

妙善如遭雷擊,身軀僵硬在哪裡,然後抬起頭茫然的看向崔漁:自己這是被摸頭了?

崔漁迎著妙善純淨的眸子,忽然尷尬一笑,訕訕著將手掌收回來:“這隻豬你是不能要了,再換一頭吧/這豬太兇橫,你降服不了!”

妙善眼皮抖了抖,雙手合十唸了句‘阿彌陀佛’卻也不惱,只是笑盈盈的看著崔漁:“我雖然沒有信士說的那種種不可思議的力量,但區區一隻野豬罷了,貧尼自信可以渡化。”

“我不信!你連拿星摘月都做不到,還敢說自己有神通!”崔漁搖頭,使勁的不塄腦袋。

妙善心中無了個大語。

拿星摘月?

南華老仙也做不到吧?

難道在你心中,只有拿星摘月才是降妖伏魔的手段?

“我與信士打個賭如何?”妙善轉移話題。

對於崔漁的摸頭殺,妙善並不惱怒,她是一個真正有大法力的修士。

神佛絕不會睚眥必報的小人性格,否則那就不是神佛,而是邪神!

你罵他也好,誹謗他也罷,他都絕不會怪你。

他只會嘆息你不能回頭,為你執迷不悔而落淚。

“如何賭?”崔漁來了興趣:“你一個尼姑也賭?賭不是佛門的八戒之一嗎?”

妙善語塞,勉強一笑:“貧尼心境夠了,道不必拘泥於形式。”

“我為這小豬唸經一首,他要是能被我感化,信士就叫我將這豬帶走如何?”妙善看向崔漁。

“你念誦一遍經書,就能將他給渡化?我不信!你要是能將他渡化,叫你帶走也不是不行。”崔漁笑著道。

這麼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尼姑,唸誦一遍經文就能渡化一隻兇狠的野豬?開什麼玩笑!

不遠處,崔漁院子裡的一塊石頭忽然睜開眼,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然後緩緩閉上眼睛鑽入地下。

妙善見此直接盤坐在地,開始對著小豬唸誦經文。

朱悟能見此,心中激動:“不愧是西方教啊,忽悠人的本事一絕。”

見到妙善念誦經文,朱悟能心頭激動,只要自己配合演繹一番,做出被渡化的頂禮膜拜,事情不就是成了?

自己可以脫困了?

至於說身上的禁制,妙善必然有辦法叫崔漁解開。

伴隨妙善念誦經文,院子裡禪音流淌,靈芝仙草隨之擺動。

朱悟能蹄子合在一起,竟然做出頂禮膜拜的姿態,拜倒在妙善腳下,然後蹄子掐蓮花印,靜靜的坐在地上。

“瞅瞅,老子的演技多像。”朱悟能心中暗自道了句。

可誰知下一刻,忽然一股莫名煩躁在心頭升起:“這什麼勞神子禪音,猶如一隻蒼蠅在嗡嗡叫,可真的是煩死人了。”

“煩人!煩人!太吵了!吵得我頭大!”朱悟能心中暴躁,一股煞氣在心頭緩緩升起。

外界

崔漁聽著悅耳禪音,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尼姑唸經確實是有幾分本事,就算是他聽了也覺得神清氣爽,沉浸其中。

“嗷~”就在此時一聲豬叫響起,接著就見朱悟能猛然竄起身,露出嘴裡的獠牙,向著妙善膝蓋咬去:“臭娘們,別唸了!簡直要吵死了!”

聲音裡充滿了煩躁,豬哼哼裡滿是怒吼。

“砰!”

朱悟能忽然暴起,著實是出乎了妙善預料,導致妙善毫無防備,竟然被朱悟能拱翻在地,壓碎了不知多少靈芝仙草。

那朱悟能依舊不停手,張開血盆大口,滿嘴獠牙的向妙善小腿藥了去。

看著翻滾在地,頭上發冠上、衣裳滿是泥土的小尼姑,崔漁驚醒過來,連忙一聲怒喝:“孽障,爾敢!”

聲音裡充滿了雷霆怒火,心頭念動附加在朱悟能身上的絲網將其束縛住,然後小豬一聲慘叫跌倒在地。

此時不論是妙善也好,崔漁也罷,都沒有察覺到不遠處的一塊石頭面露得意之色:“小尼姑,唸經什麼的吵死了,竟然還敢想要鎮壓老子的小弟,簡直是痴心妄想!不給你個厲害瞧瞧,你是不知道魔主的厲害。”

“師姑,你沒事吧?”崔漁連忙上前將小尼姑扶起來。

此時妙善面色僵硬,再也笑不出來了,一雙眼睛裡充滿了怒火的盯著朱悟能。

丟人丟大了!

以後要是叫人知道自己堂堂大雷音寺二把手,竟然被一隻豬給拱翻,自己還要臉不要?

拱翻了妙善,朱悟能也恢復了清醒,然後整個人都懵了,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面色鐵青的妙善,身軀不住哆嗦。

他是冤枉的1

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就不知道哪裡來的邪火,直接拱了出去。

朱悟能覺得自己很冤枉,不是一般的冤枉!

他做什麼?

他什麼也沒做!竟然就這樣無緣無故的給了妙善一下子,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心中那股邪火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

一時間場中氣氛凝固,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充滿了怪異。

“撲騰~”朱悟能老祖二話不說,跪倒在地直接就開始磕頭,磕的那叫一個乾脆。

都淪落到這份上了,磕個頭不寒顫吧?

妙善面色不善,一雙眼睛盯著朱悟能,狼狽的站起身子,氣的身軀都在哆嗦。

說好的大家配合演繹一場戲,結果你丫的就是這麼拆臺的?

太狠了吧!

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妙善被豬拱到了,我不要臉嗎?

西方大雷音寺不要臉嗎?

崔漁扶著妙善,小尼姑身軀纖細,柔若無骨。

“你沒事吧?你看看,我就說這畜生野性難馴,你沒有大神通、大法力,根本就難以馴服。”崔漁在旁邊忍不住說風涼話。

“這孽畜六根不淨難以度化,信士還不如將他給劁了,去其烈性。”妙善咬著牙齒。

這朱悟能太不給面子了。

“師姑玩笑了,我還要留著配種呢。”崔漁笑眯眯的道。

朱悟能趴在地上,身軀瑟瑟發抖,嚇得不斷哆嗦。

他不怕死,但就怕崔漁這不當人的手段。

“這孽畜無藥可救,不度也罷。”妙善說完話推開崔漁,一瘸一拐的走出崔家大門。

看著妙善的背影,朱悟能拼了命的扯開嗓子哀嚎:“大士!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可不要將我留在這裡啊!”

眼見著妙善越走越遠,朱悟能身軀顫抖,眼神裡充滿了惶恐之色,瑟瑟發抖面露畏懼的看著崔漁。

“你這畜生,還真是兇戾,那麼漂亮的小尼姑你都拱。”崔漁搖了搖頭,轉身去收割院子裡的靈芝仙草。

角落裡

一顆碩大的靈芝後,心猿將自己的半截身子從泥土裡扒拉出來,然後面帶得意的哼著小調:“朱悟能是我的小弟,你這小尼姑還想渡化,簡直是痴心妄想。”

且說妙善離開崔漁家中,逐漸恢復了冷靜狀態,轉身看向崔漁院子:“不應該啊,朱悟能已經受了我的佛咒,萬萬不敢有這等激烈反應的。可是他又為何偏偏不配合我呢?當時朱悟能就好像魔障了一樣……魔障?魔障?”

妙善愣住,忽然想到什麼:“心猿、意馬?朱悟能的心猿意馬也出現了?”

她忽然想起,此時的朱悟能,與當年自己渡劫之時何其相似?

都是同樣的心猿意馬。

“不應該!以朱悟能的道行,早就鎮壓了心猿意馬,他的心猿意馬怎麼會再跑出來?難道是……?上次朱悟能被崔漁給劁了,天魔突破封印,重新寄存於朱悟能的心中?”妙善腳步頓住,一雙眼睛看向崔漁家旁邊的空房子,直接走過去開始清理院子。

她要在這裡定居,暗中觀察朱悟能的反應。

萬一崔漁要是劁豬,她也能及時制止。

“應該將佛祖請來,這兩界山有大秘密,沒準憑藉佛祖法眼能窺破崑崙鏡的所在。”心頭念動妙善心中無數思緒流轉。

走入破舊的屋子內,開始收拾起來。

那邊崔漁也開始收拾院子裡的仙草靈芝,看著一臉生無可戀,呆呆站在那裡的朱悟能,崔漁想到妙善的狼狽,不由的會心一笑,‘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小尼姑狼狽的那一刻,似乎從高高在上普度眾生的神祇,被拉到了人世間!

化作了一個凡夫俗子。

“你這孽障,玩歸玩,鬧歸鬧,別拿師姑開玩笑啊!”一邊說著,清理院子裡的靈芝仙草。

隔壁妙善聽聞崔漁笑聲,整個人不由得面色一變,身軀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後雙手掐訣開始唸誦靜心咒語。

半響後還是忍不住睜開眼罵了一句:“這孽障,真是該死!至少壞了我十年修行!”

隔壁,崔漁聽著小師姑的咒罵,不由的咧開嘴。

一旁朱悟能身軀一個哆嗦,然後努力的哼哼唧唧的叫喚:“大士,你聽我解釋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先前也不知哪裡來的邪火,就忽然不受控制了。我真不是故意將你拱個四腳朝天狗啃屎的。”

朱悟能不說還好,一開口,妙善壓下的火氣又‘騰’的升了上來,然後將腦袋伸過牆頭,看著除草的崔漁:

“崔漁,你這豬什麼時候殺?”

“小師姑想吃豬肉了?”崔漁詫異的看著妙善,強行憋住笑意,整個人面孔有些扭曲。

妙善見此臉更黑了幾分。

這是她妙善一輩子無法洗刷的恥辱!

“別的豬不想吃,但是這一隻,我倒真想嚐嚐味道。”妙善一口銀牙咬碎。

“師姑,您聽我解釋啊!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故意冒犯,將你摔個狗吃屎呢?”朱悟能此時亂了陣腳。

聽著那左一句狗吃屎,右一句狗吃屎,妙善臉色越加不善。

“崔漁,你這豬舌頭能不能先割下來,給我下個酒?”妙善瞪大眼睛。

有點兇萌!

“原來師姑也是凡人啊!”崔漁一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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